…”
这个结果和预想的一样,许程忍住眼泪,低声道歉:“对不起……我随口问问的。以後我们别见面了吧。”
挂了电话,许程缩在床上大哭了一场。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回到正轨,怎麽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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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样又短小又罗嗦的更新我是怎麽做到的……
实在对不起要求多更的姑娘们,最近卡得好厉害!我都快後悔写剧情了tot
上位37
晚上的计划泡了汤,韩衍峰呆坐半晌,抓起钥匙和钱包出了办公室。刚才听到许程在电话里哽咽著说想“正正经经谈一次恋爱”,他竟然有些心动。如果对方是当著自己的面提出这个要求,或许他真的就会抵不住诱惑欣然点头了。可是现在这个结果,或许对许程更好一些,韩衍峰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答应对方也只是一时冲动,他不确定自己能一心一意多长时间,与其给了希望又亲自把它扼杀掉,还不如一开始就狠心拒绝。
回到家里,陆攸青正从阳台取衣服进来,看见他便露出明媚的笑容:“加完班了?”
韩衍峰心里一动,当初正是这个笑容吸引了他。他点点头,走上前去吻住对方,决意弥补这段时间对恋人的怠慢。陆攸青的接吻水平比许程高了太多,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隆起的下体轻轻碰撞在一起。
“我正要去洗澡,”陆攸青笑吟吟地抬眼望他,“一起吗?”
韩衍峰下腹一紧,猛地将他打横抱起,下一刻两张嘴唇便又紧贴在一起,直到进了浴室才分开。进入对方之前,韩衍峰脑中闪过的最後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没有答应许程,否则,这样的自制力迟早会伤了他的心。
许程删掉了韩衍峰的号码,留下了陆攸青的。那天之後,韩衍峰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心底隐隐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至於同样杳无音讯的陆攸青,他没脸主动找对方重温友情,却仍然抱了最渺茫的期望,希望在这样的尴尬和盛怒过去之後,对方能够慢慢地重新接受自己。
还好两周後就开学了,许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学校过。严厉的导师,繁琐的实验,爱开玩笑的同学,还有喧闹的校园,都一起热热闹闹地挤进他的生活,强势地驱散暑假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一开始还只是刻意忘却,然而随著学习越来越忙,许程每天在家里、实验室和食堂之间奔波,渐渐地真的没了精力去想从前的事情,就连在梦里,那些画面也褪去了最初的鲜豔色彩,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那份触感还顽固地留在体内无法拔除。不过,许程也不想去拔掉它了,失去了画面依托的触感,再鲜活再真实也像是凭空想象,威胁不到他的决心。唯一让他在意和失落的,是这麽快的遗忘速度:连自己都如此,韩衍峰一定早就把那两周的疯狂忘得一干二净了。
转眼间秋天便过去了,十一月底的时候许程的论文被一个国际学术会议录用,再过两周就要跟著导师去英国参加研讨会。实验室的师兄弟们盯上了他丰厚的奖金和差旅费,兴高采烈地拖著他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自助餐厅胡吃海喝了一顿。
许程被几个师弟拉著轮番劝酒,连著喝了好几扎黑啤,胃里隐隐有些难受,但他不愿意坏了大家的兴致,只能一边按著肚子一边伸手去接下一杯,结果手指刚碰到杯身,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许程一愣,扭头看向一直没怎麽说话的师兄,对方冲他笑了笑,接过那杯啤酒:“这杯我替许程挡了吧,不然把他灌醉了谁买单啊?”
被半途拦酒的师弟不满地抗议:“我们可以自己翻他的钱包啊,师兄你太过分了,好不容易有这麽好的机会灌醉他,你怎麽能挡道啊!”
另外几个师弟也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就是,上次我被灌得直接趴下也没见师兄你出来帮忙,简直不是人啊!”
“太偏心啦!”
“护这麽紧,是你老婆啊?”
许程微微一颤,随即便听见师兄笑著说:“是我老婆的话,你们连这顿饭都别想骗到。行了别废话了,你们要是能灌趴我,我请你们吃一个月的,呃,食堂。”
师弟们先是集体表示了鄙视,然後又不争气地活跃起来,纷纷加入到激烈的战局中。许程终於落得清闲,感激地连连道谢:“谢谢师兄。”
师兄不在意地点点头,随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坐一边儿去,等著付钱吧。”
从餐厅出来,天已经有些黑了,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两个醉得最彻底的师弟索性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吓得另外几个稍微清醒的赶紧去把他们强拖起来,然後大肆嘲笑一番。一行人拦了两辆出租车,师兄上了副驾驶座,又摇下窗户关切地问:“你确定不回学校?自己回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许程笑著摆摆手,“公交直达,到了短信你。”
目送两辆车一前一後地开走,许程这才觉得头有些晕。他叹口气,裹紧了衣服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正要找公交卡,就被对面的一栋建筑吸引了注意力。尽管只去过一次,尽管已经是那麽遥远的事情,他仍然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包括那些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回忆。
上位38
许程定定地看著面前这家酒店,就在这里,他和韩衍峰度过了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他记得那晚他们都格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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