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头般大小而黝黑油亮的圆硕guī_tóu奋力插入未经人事的粉嫩pì_yǎn时,金发小公狗没命地挣紮了起来,并且撕心裂肺地惨叫着。这是你自找的,shòu_yù大发的肯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比树干还粗的胳膊将橄榄球队长的马蜂腰牢牢地紧锢住。少年队长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根筋都紧绷着,而英俊的脸也由于极端的痛楚而扭曲变形。
随着整整12英寸的肥大jī_bā渐渐地没入了小公狗的pì_yǎn,少年队长也逐渐失去了挣紮的力气。他的双手无力地扣抓着地板,侧贴着地面的脸上眼泪鼻涕和口水肆意地横流。少年精壮的马蜂腰被肯特牢牢地抱住而动弹不得,壮硕的双臀向上撅起,两块肥硕的臀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肯特欣赏着眼前这个姿势,欣赏着健壮少年无力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骚样,欣赏着圆硕双臀间被pì_yǎn紧紧夹住的黝黑大ròu_gùn。肯特幻想着橄榄球队长在球场上的昔日风光,再对比着眼前即将被插爆pì_yǎn的肉壮少年,一种征服的快感刹那间强烈地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
他猛地将整根大黑屌抽出了少年的pì_yǎn,又瞬时狠狠地将那粗大无比的ròu_gùn连根捅入。还没等可怜的队长能反应过来,他就在这一秒钟内被活活地操昏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这个肌肉少年将要面对的是由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容忍的痛苦带来的7次昏厥以及12次前列腺高潮。少年的括约肌已经无可挽回地被彻底撕裂,他已经不能shè_jīng。在这两个小时里,甚至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住院期里,xìng_gāo_cháo只会让jīng_yè源源不断河流般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
当肯特终于可以挽回一些理智时,撅着屁股瘫在地上的金发肌肉少年早已被操得双眼迷离,精神恍惚。pì_yǎn撕裂的强烈痛楚夹杂着前列腺被猛烈冲撞的快感几乎让可怜的橄榄球队长精神崩溃。
空气中密布着汗水和jīng_yè夹杂的淫靡气味,肯特喘着粗气端详着眼前的景象。年轻的队长那健壮诱人,线条分明的ròu_tǐ上布满了浓稠浑浊的白色粘液;向着天空撅起的双臀中间,是被粗壮无比的大jī_bā干到血肉模糊的pì_yǎn。肯特知道,这个被严重摧毁的少年肉穴将在三个月内无法合上。
而肯特射进肌肉少年体内的大量淫液正从这个盛开绽放的pì_yǎn里漫溢出来,簌簌地流过少年那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和依然充着血的生殖器,再从肿胀得发紫的guī_tóu滴落到了地板上,在少年身下形成了一摊yín_dàng而罪恶的白色湖泊。
那天晚上,肯特最后看了一眼这头金发小公狗,就走出了更衣室。或许过一会儿肌肉少年自己就会一瘸一拐地去医院修补那可怜的pì_yǎn,或许明天早上清洁工人会在看到这yín_luàn的一幕之后报警。但是肯特并不担心警方的介入,在操爆了一百多个猛男的pì_yǎn之后,最终没有任何人愿意控诉他。
他们会在沈默很久之后告诉警方,这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不需要起诉任何人。
更衣间里,少年队长也慢慢恢复了些许意识,喉咙里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这个可怜的肌肉少年在模糊的意识中,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居然是一面用无力的手指玩弄自己那惨不忍睹的pì_yǎn,一面低声而淫靡地说着些什么。这时回荡在他的意识里和嘴唇边的只有一句话。
操我。
操我。
操我。
肯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大jī_bā已经在yín_dàng的回忆中硬了起来,运动裤上清晰地勾勒出了庞大的轮廓。他皱了皱眉头,背对着健壮少年尼克冷冷地扔出了一句话。
“你哥哥。。。后来怎么样?”
“他去了洛杉矶,”尼克沈默了半响之后缓慢地回答,“听说他在那边做脱衣舞男,这样每天都可以被一群陌生男人干至休克。”
肯特沈默了几秒钟,然后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小子,当时是你哥哥自己求我的,别想把这事情怪到我头上来。”
尼克紧紧地盯着肯特大块大块线条分明的背部肌肉,目光逐渐炽热了起来。终于,他开口说出了他强忍了两年的心里话。
“不,教练。请用力的操我吧!像你操残了我哥哥那样。”
听到这句意料之外的话,肯特全身一震,募地转过了头来,惊讶地看着眼前紧张的少年。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顿,但是依然用炽热的眼光死盯着肯特。
“我想体验那种非人道的快感。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对它如此的迷恋!”
肯特皱着浓眉,死死地盯着少年的双眼。十秒钟过去了,他缓缓地将全身都转了过来,并且再次锁上了背后的门。一丝冷酷而残忍的邪笑在不经意间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低声地对少年说了些什么,声音因为情欲的萌芽而开始变得干燥嘶哑。
“好吧,小sāo_huò。如你所愿。”
顿时,尼克的双眼中立即闪过几丝夹杂着恐慌的激动。接着他迅速地注意到了肯特的裤裆里那呼之欲出,大得可怕的阴影。少年惊慌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饥渴,恨不得能够立刻冲上去把自己的脸深埋到教练的两腿之间。
健壮无比的教练轻松地看破了少年的yù_wàng,得意而轻蔑地闷哼了一声。
“快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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