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总监带着些惊讶很是平和地问一句:“阿清?”
“范总监。”郁清打完招呼就低下了头。
范总监的心随着这一声客气疏离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但他还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准备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
在擦身之际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说:“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吧……”长长的停顿后他又道:“都四年没见了。”
“好。”
郁清答应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
四年了,郁清心底叹气。范正闲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恰恰扎进他最柔软的心窝里。
其实事初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范正闲,反而很感激他的帮助,若不是他反应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许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一个个轮上个一遍了。相比起来,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暂时标记一下实在是无伤大雅不值得挂念。再说这都六年相识相知只差相恋的情分了,而且他虽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给两人注射了抑制剂,虽然技术不好针扎进去在肉里搅了半天才找着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转寰的余地。
郁清拿手摸了摸颈后当初被咬的那一块地儿,疤痕早已消得没了踪迹,却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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