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的范围不同,享受的服务也不一样。
鸿牛拿着宣传手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交织相错的服务项目,在听着旁边服务美眉的热心详尽介绍……最后大笔一挥,选了一种白银会员卡——就是那种没有教练辅导,没有舒缓瑜伽,没有蒸汽淋浴,没有塑型健身,不可以游泳,不可以参加任何运动辅导班,当然也不可以享受同家俱乐部酒吧和夜总会酒水会员优惠价……仅仅是运动机械的最基础的,光、杆、会、员、卡!
有效期一个月,分店开业,八折优惠,就这,还要了他一百八十块钱!
鸿牛拿着那小破白银卡,心里一遍遍痛骂开这个俱乐部的无良臭资本家,当然了,当他看到那些花了更大头钱,并且在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那两把刷子的‘专业教练’的指导下,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大小老板们,心里也就平衡了。
专业教练?
笑话,他自己就是专业教练!
给自己制定了一套完整计划,带上电子手表,鸿牛就朝着以阿诺为终极目标的方向前进了——反正包月,一天来一次叫应该,来两次叫不赔,来三次就叫赚了。
鸿牛这么早中晚上班式的报到,比工作人员泡的时间都长,所以碰到连员工都不一定能碰到的俱乐部集团的高级人物的机会当然也大增。其实,鸿牛这人不是八卦系的,是不是俱乐部内的高级人物,他又不是相面的,他怎么会知道?
但问题是……
“少爷这边请,这是我们的……”
鸿牛正在做仰卧起坐,憋着的一口气当场就喷了!啥年代了,你当拍戏啊,还叫‘少爷’?
鸿牛瘫在器械上,扭脸看过去,虽然器械坡度让他有点大头朝下的眩晕和视线的角度问题,但……
“阿松?”
现在这副身影,鸿牛就算倒立也不会认错了。
“你怎么在这?”俩人同时开口,他们居然会是老乡,太离谱了!
“我家住这儿。”鸿牛语
“这儿是我家。”阿松语。
然后鸿牛看看阿松,阿松那一身小老板儿似的正装,再看看后面那几个明显不是来锻炼的中年大肚西装男,再看看阿松不太自在的脸……刚才他还在想那么骚包的一声‘少爷’是叫谁的,原来……
鸿牛开始坐地狂笑,然后狂笑的鸿牛,被黑着脸的阿松拎着衣领子踹进了vip休息室。
“这家烧钱的俱乐部是你家开的?”
“那些是你手下?”
“小老板儿?”
“少爷?”
“啊——”阿松一出手,鸿牛一声惨叫,“疼,疼疼……”
然后,一张健身中心的白金卡在鸿牛眼前晃。
鸿牛瞥了一眼,“干嘛,封口费呀,你想萝卜加大棒?”
阿松用卡敲鸿牛的头,“那你是想说自己宁死不屈?”
“我白痴啊我?”鸿牛一把抢过,笑话,他那个破银卡一个月还要他一百八呢,这个可是全套服务的白金卡!
兄弟一场情谊,给免个票自然没啥说的,说成封口费太夸张,不过看阿松这个样子,恐怕也是不想让自己的这个形象被鸿牛这个大喇叭传出去。
阿松耙耙头发,家族产业他也没办法!
鸿牛靠过去,“哎,既然你是来视察工作的,要不要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阿松不屑,“嘁,我也是专业人士!”
“别动,让我躺一下。”
“滚蛋!”
“别小心眼,我累着呢,对你的军师兼救命恩人好点!”
“喂喂……”
最终,鸿牛霸着阿松的腿,硬枕上去了,浑身放松,“机械健身房,矮个寸头的那教练,手底下有两把刷子,放在上午班可惜了。反倒是下午的那个,绣花枕头一个,我真怕他回头把那些大老板练出肌肉拉伤,哎,如果出了事,你们要不要赔钱的?”
“……”
“还有,机械保养的那个人挺专业,就是偷懒,这些东西你也在学校也做过吧,得两上两抛光,他有时候净糊弄。”
“……”
“还有……”
啪!阿松的两只手拍上鸿牛的脸,把他的脸扭过来,“现在,小爷我给你找个轻闲、有趣、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高收入外快干不干啊?”
“干嘛?”
“在这里当教练!”
“当你手下?”鸿牛不屑。
“按时薪!”
“还要叫你少爷?”鸿牛疑虑。
“一小时三十块。”
“啥时候上班?”鸿牛狗腿。
鸿牛把胳膊搭在自己新老板的肩上,讨价还价,“要不你开个跆拳道班,让我当总教头算了!”
“滚,得寸进尺!”鸿牛屁股上多了一个鞋印。
这个假期,鸿牛不知不觉地签了个关系稳定持久的‘主仆卖身契’,而原本标上‘生是鸿牛的人,死是鸿牛的死人’的阿松,慢慢开始咸鱼翻身。
然后……一假期,鸿牛除了这个健身俱乐部,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然后……一假期,阿松的爸爸对阿松‘掌管’新张俱乐部的尽心态度,老大欣慰!
然后,大提前一周开学,阿松提前返校了,东哥吃了满嘴的‘变态辣’也上火车了,然后,会长混杂了一身香水、香槟和香烟的味道回到家,接到了来自南太平洋,此刻应该‘快乐得像老鼠’的豆丁的电话。
“会长,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豆丁?”听着电话另一端有气无力的声音,宋烨有些意外,放假前,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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