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枫糖浆煎饼差点噎在喉咙里。
罗恩基本同意,但他还有别的观点:“要是她检查麦格教授的课,那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然而他们星期二才有变形课。早上的魔法史和魔药课,乌姆里奇都没有出现。唯一要提的事情是,斯内普给哈利的月长石特性分析论文打了个“d(dreadful,糟透了)”,以至于他不得不想方设法遮掩过去。而下午的占卜课,可能是特里劳妮教授的悲剧。乌姆里奇显然完全不信神神叨叨,几乎把她气哭了。
在从占卜课教室去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路上,学生们都叽叽喳喳,议论着乌姆里奇到底给特里劳妮打了多少分。赫敏则抓住这个时间警告哈利:“等下别再惹乌姆里奇了,对你没好处。”
罗恩不太同意,但他不得不同意。“虽然乌姆里奇确实很讨厌,但为了她关禁闭可太不值当。你说是不是,哥们儿?”他向哈利征求意见。
哈利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像结了块。他们谁也不知道,他被乌姆里奇关禁闭,真正倒霉的一定是乌姆里奇自己——开玩笑,她看起来像是能抵挡黑魔头的人吗?更别提坏事已经发生过了!
“……我知道了。”他最后说,语气干涩。没有谁就该受到不可饶恕咒的攻击;他必须克制自己,不让伏地魔趁虚而入。
事实证明,赫敏的提醒是有备而来。上课时,乌姆里奇又让他们看书。她举手提了几个准备过的、关于实战演练的问题,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乌姆里奇的否认。
“实战练习?你们为什么需要实战练习?你们在霍格沃茨里,而外面的安全有魔法部负责,学习防御理论已经足够了!”
换做是之前,哈利一定会跳起来反驳,伏地魔曾经附在奇洛脑袋后进入学校,霍格沃茨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但他说不出口。不光因为乌姆里奇受到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攻击,也为他隐藏着的那些大秘密——
现在的霍格沃茨里,还有什么比他更危险?
那种感觉沉甸甸地坠着哈利的胃,他根本没法也没心情和乌姆里奇针锋相对。
“你比我想象的克制多了,哈利。”下课后,赫敏难得夸奖了哈利一句。“麦格教授一定会高兴的。”
“就是,”罗恩也在一边帮腔,“想想魁地奇!我们可以一起训练了!”
“说起来,”赫敏又道,十分笃定,“我认为你的天文学论文一定能得‘d,优秀)’,必须的。昨天太晚了,我就没提。”
这结论把哈利和罗恩一起吓着了。“‘o’?”罗恩大叫起来,不敢相信。
边上的人全都侧目而视,哈利赶紧示意罗恩小声点。“别开玩笑了,赫敏。”他压低声音,“是你也不是我啊!”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赫敏有点不爽,“看完你的论文,我才发现我漏了好几点!”
听了这话,罗恩开始用敬畏的眼神注视哈利。“你发现了赫敏没注意到的地方?你怎么做到的?”
哈利张了张嘴。要他怎么说?他不知怎么地唤醒了一顶看起来破旧、却好像学贯古今的冠冕,而它说的话自带超强校正咒和书写咒?“……我也不知道。”
这回答显然不能令任何一个人满意。为了避免继续被追问,哈利一到礼堂就随便抓了些食物,跑走之前宣布自己要去图书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哈利又要去图书馆?”罗恩的表情比刚才听到哈利会得“o”时更惊讶,“你终于附在他身上了吗,赫敏?”
“当然没有。”赫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虽然我很想知道他怎么写的,但是……”她皱着眉追问,“你现在觉得他在躲我们了吗?”
罗恩注视着哈利的背影消失在礼堂大门外,耸了耸肩:“不知道,但他肯定有些事瞒着我们。”
十分钟之后,哈利已经站在有求必应室里,用他所能有的最严厉目光瞪着冠冕。“我的论文是怎么回事?”
冠冕轻微咕噜了一声,像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什么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有人能挑出错。”
这可恨得令人牙痒痒的自信……哈利憋气。“没有。”
“那不是挺好的吗?”冠冕这回真的在打呵欠了。
“一点也不好,”哈利略有烦躁,“太引人注目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不该同意让你改我的论文!”
如果冠冕有眉毛,这会儿一定已经挑过了发际线。“你说真的?‘d’比‘o’好?”
哈利被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得了一个‘d’?”他一边说一边检查自己,然后发现魔药课论文正顽强地从没拉严里冒出头来,一个尖而黑的d醒目至极。“见鬼,”他尴尬地低咒,“肯定是刚刚没放好……”
“噩梦一般的分数。”冠冕不失时机地评论,“不,应该说,在我最深的噩梦里也没有过。”
“对,我想你一定全是‘o’!”哈利赌气地说,觉得对方绝对在嘲笑他。下一秒,他又想到别的地方,“你还能做梦?”
冠冕漫不经心,“偶尔吧。”
哈利狐疑地盯着它。也许聪敏博学的冠冕确实可能存在,但他从没听说什么魔法器具能做梦。“你知道吗?”他研究地说,“你听起来像人。”
“也许我过去确实是。”冠冕没承认也没否认。
这让哈利更狐疑了。他再次仔细打量冠冕,忽而发现了他最早时就该发现的东西——雄鹰展翅,正如拉文克劳的院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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