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各种脑袋破了脚瘸了还有躺在移动病床上准备去做手术的病人,心里突然有些发憷。
“泰国大师的意思我是不是理解错了,也许血光之灾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血光之灾??”
老林的心也开始发憷了。
他把孔语送回了家,然后打电话让周喻义把吕缕请了过来,吕缕一听孔语受了伤,急匆匆踩着高跟鞋赶来了,推开门一看孔语躺在懒人沙发上嗑瓜子儿,拍着胸口松了一大口气:“语语,你可吓死阿姨了。”
“阿姨,您可来了。”
孔语把瓜子盘搁在一边,嗑着瓜子儿都掩不住一脸的丧气:“我这从头到尾,都快没一块好肉了。”
殷末和吕缕换了拖鞋走进来,殷末看着孔语特地伸出来的脚,有点想笑,又觉得这时候笑话孔语太不厚道,问:“孔狗,我说你也别太迷信了,你这每天不是追鹅就是撩人家老大爷,连睡个觉都要强迫良家冬瓜,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吕缕一拍殷末:“怎么说话来着?这哪叫迷信,你和喻义的事,还不是让人家大师算出来了。”
殷末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孔语垂头丧气:“我算是想通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阿姨,大师那边有什么办法破解吗?”
吕缕想了想:“大师说你这是姻缘劫,要不你和小林分手几天试试?”
“……就没别的法子吗?”
老林刚好不在客厅,孔语也不用避嫌了,他对吕缕说道,“我是不会和老林分手的,就算是有血光之灾也不分。我这一辈子就遇上这么一个好男人,让他难过,那是我失职。”
吕缕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我把你的生辰八字给了大师,大师说你的二十七桃花染血,必定有血光之灾,过了二十七,便是一帆风顺了。让你少出门,也不要让别人随便进门——诶,语语,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孔语说:“对的,下个月第一个周六是我生日。”
吕缕一拍手:“大师他说的是你27岁的运势,等你28岁了,这不就解了吗?”
孔语掏出手机一算,算上今天整整十二天,这倒霉催的二十七岁就过去了。
殷末在一边出主意:“狗子,要不这样,你还是回老林那儿去,找个小房间住上十二天,你这十二天也忍一忍,不要再去招惹些麻烦,等熬过这十二天,一切就好说了。”
孔语有点不愿意:“我不去招惹麻烦,那鹅不会飞上二楼来找我?说得倒轻松。”
“……为什么你对鹅这么执着?”
孔语说:“反正我不去。”
“这次必须去!”
客厅里突然传来老林的声音。老林一反常态,语气分外不容抗拒:“媳妇儿,就去那里住十二天,我陪着你。”
孔语这回没能坚持住。
面对认真起来的老林,孔语还是有点怂的,所以老林连哄带威胁,成功地把孔语哄去了农家乐,开始了长达十二天的二次□□。
说起来这回的□□比上回更惨,老林列了一整页的隐患风险点,最后把整间房间所有电器都搜刮走了,只留下冷风扇和一张大床。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老林拍了拍手,似乎很满意。
“我还不信能掉块陨石来把这里砸了。”
“……”
孔语盘腿坐在床上,随着手机被搜走,灵魂也被抽空了。
“你有想过我们这十二天做什么吗?”
老林在他身边坐下来:“聊聊吧,媳妇儿。相对论里不是写过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想想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阿姨天体物理都读到博士了,为什么还会教你这种心灵鸡汤?”
“有什么不对吗?”老林探过身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能让你开心的,就是真理。”
孔语老实承认,他有那么开心一些——毕竟不是谁都有耐心陪他把童年那些桌游棋牌都玩过一遍。最后没有耐性的还是他,把这些东西扔了后又捡了回来,想和老林玩点成年人的游戏。
老林有点蒙:“玩什么?情趣游戏?那可使不得,万一真玩出个血光之灾就惨了。”
孔语已经摆好一桌飞行棋了:“什么血光之灾啊,来来来,我们来玩脱衣飞行棋。”
对于孔语而言,没有什么棋牌游戏是不能脱衣服的。
那些单纯的童年记忆,生生被孔语完成了shí_bā_jìn,他乐此不彼,直到十二天的最后一天,孔语按捺不住即将解放的冲动,把老林扑倒在床上。
老林这些天也被孔语带着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若不是心里念着血光之灾,老早就和孔语破了戒。当然,行动上不能逾越,语言上还是没有拘束的,两人抱着啃了会儿,又撩拨了一会儿,摩擦摩擦着衣服都脱掉了,孔语耐不住□□想滚一次,老林顶着一柱擎天的□□忍住了。
“就小半天了,忍一会儿。”
孔语以为老林还在和他调情,侧过身来摆了个自认为极其诱惑的姿势:“来啊来啊~”
老林坐了起来,顺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掏出一支叼在嘴上。
“再忍忍,我去卫生间,你在这里解决,乖。”
长达十多天的yù_wàng得不到满足,孔语火了。
他从床上蹦起来,怒道:“还忍??都快十二天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当初我就不该这么傻,听□□胡说八道,把自己给坑了——”
老林哄道:“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好事吗?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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