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属关系被彻底切开,单独的个体拥有了自由,于是他们彼此自立了。
由此提升的是社会的工作效率和运行规范,牺牲的是不足为道的原始本能,这实在是非常划算的一个巨大成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让原本被冗长淫靡的发情期所折磨的o获得了自由。
没有o再愿意对外表现自己骨子里渴求被拥抱的一面,越是柔弱的族群越希望表现自己的自立自强,而由于伴侣的唯一性,越发谨慎地选取自己的o,因为新法律出台后,一个一生只能占有一个o,如果有了新的对象,必须要去专门机构消去自己对o的标记,而消去标记的过程实在痛苦,很少有o会同意进行消除。
在一代代的繁衍中,抗体已经完全成为a体内的一部分,他们不再有控制不住的发情期,虽然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发情期,但是在没有固定伴侣的情况下,发情期间可自然度过,身体除了比以往略为敏感之外,只要没有ga刻意靠近,就并不会有被yù_wàng冲坏头脑的情况,同时也可以借助药物缓解上涌的情欲。他们不再能清晰地闻到彼此浓郁的信息素,那些诱人发疯的因素都被封印在了人体深处。
a的关系在百年前开启了新纪元,o再也不是连一份稳定工作都无法拥有的弱势群体,进入发情期后也可妥善地自我处理。
因此这个时候孙哲平一动未动,还在思考叶修贴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的理由。
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他看到叶修紧闭的眼睛和微微皱起的眉头,白皙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薄红。他习惯性地皱起眉,轻轻拍了拍叶修滚烫的脸颊,难得放柔了音调:“喂,你还好吗?”
叶修的意识处于混沌之中,隐约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轻柔的问候。
他一点都不好。
除了热,还有无法缓解的瘙痒,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蚕食掉眼前的光,把他拖入深沉的水里。
孙哲平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叶修那具白皙惑人的ròu_tǐ对他的吸引力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大得多。
“啧,你醒醒。”孙哲平稍微加大了点力度,想把叶修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而没有用,叶修柔软服帖却又强硬地用自己的手臂把他们俩绑在一起。
孙哲平只能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叶修皱了皱眉头,睫毛颤抖了几下,缓慢地掀开眼皮,没有焦点的视线一下子撞进孙哲平深黑的眼里。
“嗯?”叶修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音节,似乎是感觉到了渴,微微张开嘴,吐出舌尖,“要喝水。”
孙哲平两指捏住叶修的舌头,危险地眯起眼:“你是不是找死?”
他忍得那么辛苦,这傻逼居然还敢对他吐舌头,一副欠吻的样子。
叶修还是皱着眉头,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孙哲平在说些什么,脑子比糨糊还糊,看着表情可怕的孙哲平竟觉得帅得不可理喻:“老孙。”
“干嘛。”孙哲平把手放在叶修的腰上打算捏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醒了就给我回你自己床上……”
还剩一个“去”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叶修烫软的舌头给堵住了嘴。
叶修搂着他的脖子,胯间已然硬起的性器和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起来的yīn_jīng隔着三层布料贴在一起,而叶修的舌头正努力往他喉口伸去,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一个充满窒息意味的深吻。
孙哲平大力地把叶修拉开,胸腔压抑得快要裂开,无名的恼火烧得他神经都疼:“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也许是孙哲平的表情太认真也太恐怖,以至于叶修再头昏脑胀也清醒了一点,他停下了动作,跪坐在床上看着一身衣服都被他蹭得起了褶子的孙哲平。
然后短暂的清醒都没有超过一分钟,他急切地往孙哲平的怀中靠去,把手从孙哲平的休闲衬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孙哲平坚实光滑的肌肉。
孙哲平的呼吸一滞,进而燃烧起了更大的两股火,怒火和欲火似乎一定要分个高下,在他的身体里喋喋不休。
他大概可以猜到叶修的发情期到了,也知道酒精催化了原本平淡的发情期,当然也明白比起以前那些一到发情期就神智全失的o,叶修现在的表现已经非常冷静。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立刻下楼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给叶修买点药,但是只要是竞技类的职业选手都知道,抑制发情的药物不管副作用多么轻微,都会对选手的竞技水准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而且每次服用药物之后,下一次的发情期就会更为凶猛。
孙哲平不知道叶修以往的发情期是怎么解决的,他只能通过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来帮叶修度过这次异常猛烈的发情期。
叶修还把脸埋在孙哲平的脖子边嗅着他微薄的气味,然后就忽然被掀翻,整个人被孙哲平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了床上。
孙哲平托着叶修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深吸了口气后把包臀的黑色四角裤给扒了下来。
浑圆雪白的臀瓣间被甜蜜汁液浸透了的后穴像是一张嘟起的小嘴,散发着任何都无法阻挡的异香。那枚精致的xiǎo_xué紧紧闭着,湿红的褶皱被浸得闪闪发亮,孙哲平两手分别捏着一边臀瓣把它们向外分,臀间的小嘴受到压迫终于微微开启,露出了一个针孔般的小洞。
叶修扭了扭腾空的屁股,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累,孙哲平没有理会,并着食指和中指直接捅进了叶修湿得不成样子的穴眼。
两根手指以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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