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锦临沉沉问:“你当真会说?”
白檀微笑了笑。
魏锦临一指刺在了白檀微性器顶端小口上,轻吐了两字:“骗子。”
白檀微白着脸,勉强答他:“可你不得不信我。”
魏锦临眉间一沉,握了他性器,另一只手掐了他的腰,身下狠力chōu_chā起来,白檀微眼睛睁大了些,又迅速闭上,重新将脸埋下,满头乌发亦随之拂落而下,落了满枕。
两人再无言语,魏锦临折腾了白檀微大半夜,直至天明才将发带解了,白檀微性器被他绑了那样久,模样涨的青紫不堪,被释放后只稍稍射了些精水出来,就垂软了下去。
魏锦临下了床,将白檀微手脚上细绳解开,白檀微早已昏睡过去,此时迷糊不清的翻过身,一头乱发遮了他大半张脸。
魏锦临将他脸上的长发拨了开,手指触到枕面,稍稍一停,五指张开,缓缓覆在了那湿了大块的枕头上。
第45章
魏锦临出门前给白檀微喂了一颗复原丹,他昨夜没注意分寸,白檀微下身裂了些伤,手腕处也尽是淤青,他喂了这药,过不了几时就能将这些伤治愈。
只是白檀微需要再多昏睡上一天。
他沿着院门外去后山的小道走了一阵,遇见了手捧着一束野花往回走的抚音,他正要说话,抚音脸便红了大块。
“你怎么没陪着白公子?”抚音问。
魏锦临一僵,猜到抚音昨晚应是听到了他与白檀微弄出的声响,一时没了话。抚音掩着嘴唇,一双眼盈着笑意,似是在替他高兴两人重归于好。
抚音将花递到他面前,“我特意采了束花,你拿去送予你师尊,他定然高兴。”
魏锦临没收。
他看着抚音,缓缓问出另一句话:“抚音,你可还记得金岁迁?”
抚音一愣,过了许久,才不敢置信的问:“锦临,你怎会……”
魏锦临歉然:“原以为你已与金岁迁再续前缘,不想竟让你在这世间白白颠沛了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抚音怔然,颤声问:“你、你是……霖止仙君?锦、锦临……锦临怎么了?”
魏锦临答:“我便是魏锦临,魏锦临是我转世之身,起先未有记忆,才不识得你——抚音姑娘,今日与你相认,实是有事不忍再瞒你。”
抚音脸色白了白,嘴唇嗫嚅几下,太多话堵在喉间,半晌,才颤抖着吐出一句:“是……岁迁之事?”
魏锦临颔首。
“你且随我来。”
魏锦临引着抚音到了后山,一路上将自己的境遇轻描淡写说了几句,平缓了些抚音的紧张情绪。临近自己平日练剑的空地时,他寻了一处树丛茂密处,让抚音暂时躲避起来。
安置好抚音,魏锦临走到空场中心处,上次他与金岁迁相见时,悄悄卸了金岁迁一小片衣角下来,他将那一角布料拿出,正要施法,眼前就黑了一黑。
他按着额角待那阵晕眩过去,心中微叹,运了法力画出一个阵法来,将那衣角放在了阵法中心,霎时光华耀起。魏锦临眯了眯眼,再睁开眼时,天边起了大风,林间稀稀疏疏拂叶声阵阵,眼前徐徐落下一道人影来。
魏锦临面色不改,“归悟仙君,别来无恙。”
归悟唇角一勾,笑里藏刀,“霖止仙君。”
他将仙君二字喊得极轻,满载嘲讽,魏锦临恍若未觉,只朝旁看了眼,道:“杏珂姑娘也到了。”
归悟立刻回了头去看林间飞出的雀妖,“你想做什么?”
说罢,他朝那化回原形的女子走了过去,将人揽入怀中,如今的魏锦临生死早是他一抬手的事,他却好似防着魏锦临似的,一丝也不想让杏珂与魏锦临靠近。
被他抱在怀中的杏珂开心的在归悟怀中蹭了蹭,露出一角脸来,朝魏锦临笑了笑,偷偷招了招手。
魏锦临回以一笑,淡淡道:“在我死前,有些陈年往事,需要让归悟仙君与杏珂姑娘知晓罢了。”
他话说得毫不在意,杏珂却吓了一跳,挣扎着想从归悟怀里脱出,归悟将她抱紧了,正要哄她,便见不远处的树丛间缓缓走出一人,那人手里拿了束野花,眼眶通红,分明是一副陌生的样貌,却叫归悟觉得万分熟悉。
抚音走到魏锦临身后时,归悟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脸色刹那间苍白如雪。
归悟与霖止结仇,可往回追溯到归悟将要羽化登仙前,归悟还在人间修炼的时候。那时的归悟叫金岁迁,身边同样陪了一只雀妖,名唤杏珂。
彼时的雀妖杏珂乃是鹿吴山大妖蛊雕麾下的一员大将。霖止前去剿灭蛊雕,中途与杏珂一战,就要一剑斩杀雀妖之时被金岁迁拦下,金岁迁万般劝解,奈何霖止还是在他面前一剑收割了杏珂的性命。
自此,两人结了怨,霖止身为天上仙君,对凡间尚未成仙的修行人士丝毫不记挂在心上。后金岁迁入了仙界,得名归悟,再见面已是多年以后,霖止全然不记得那位猩红着眼哭着求自己不要落剑的凡间修者就是屡次为难于他的归悟仙君,归悟却是时时刻刻都恨霖止入了骨。
霖止不记得金岁迁,不记得归悟,却记得雀妖杏珂,他那时除妖归去,与一双剑灵闲聊时,剑灵提起这只雀妖身上妖气颇纯,毫无血腥之气,想必极少杀生,只可惜入了蛊雕座下,不得不听命从事,否则沉心修炼,想必将来定然会羽化登仙。
朝棠与挽卿的慨叹之词说了许久,霖止听进心里,用法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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