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回身对王总说:“王总,这个季度的业绩再搞不上去,七八月份,我就真的把办公室搬来了。第三季度的业绩再不上去,你这‘总’也就没必要当的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王总一个没脸。
王总一句多的都不敢讲,只是拼命点头。
柳北晔要走,又突然问道:“杜小姐在哪里?”
小杜愣了愣,害怕地弱弱举手:“我,我在这里。”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是……”
柳北晔又带着花回家了,正好柳南昀也在家,一见他回来,本就要往楼上溜。他不想再出去了,他想留在上海,顺便追张家姑娘。可他哥非要再把他送出去干活,说他不成器。
他最近看到他哥就溜,希望他哥能晚点送他走。
他往楼上溜着,突然回头看他哥手里的花。
柳北晔突然也有些不自在,这还是第一次当着他弟弟的面捧着这么一束花。
他正要说些什么掩饰,柳南昀扑到了他跟前:“哥,这花给我吧!!”
柳北晔皱眉:“给你干什么?”
“哎呀你就给了我吧!!”
“这是我的!”
“哥你也太小气了吧?一束花而已!!”柳南昀目瞪口呆,他哥啥时候这么小气了。
柳北晔抱紧了花,先一步上了楼,没理他。
柳南昀最近正追张家姑娘,他觉得那花特别适合张家姑娘。他见他哥上楼了,自言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我问我们家冬阳去!什么花搞不到?!”
他趁柳北晔洗澡的时候,偷偷去卧室拍了那束花。
随后他便把图片发给乔冬阳,问他:这是啥花?你那儿有没有啊?我要送给张家姑娘!
乔冬阳已经关店回家了,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看到那张照片,站在路上都忘记走了。那就是他花店里卖出去的啊!那丝带上还有他家花店的logo呢!他立即问:你哪来这花的?
柳南昀回:我哥带回来的,特别小气,不愿意给我。你那里有没有啊?
乔冬阳深呼吸,他倒没想到其他的。他气的是,柳神经病太阴险狡诈了!这么一来,他还是赚了柳神经病的钱,下一回,柳神经病又要得意了!
我靠,天理难容啊!
还有就是!那个来买花的人!他记住他了!
看起来那么善良老实!上次那篮子香雪兰也是那个人拎走的!那一次他连钱都没收!那人一定是神经病的跟班!
那个神经病得怎么笑话他?!
柳南昀隔日来店里拿花,因为是送给女孩子的,乔冬阳给他用了粉色、白色两色的风铃草,还配了几支粉佳人玫瑰,与其他配草、配花。柳南昀高兴地连连点头:“把我哥给嘚瑟的,我这束比他的好看!谁要他的!”说着,又拿出手机来,“拍一张,发给他,气死他。”
乔冬阳无话可说,只是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唉,不知道。你开店,也没时间休息,不然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出去吃饭。”
“最近生意不太好,你挑一个工作日,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可以啊!”柳南昀抱起花,“你等我通知,就这几天,我先走了。”
“走吧,我给你在花束里配了几支粉佳人,祝你早日抱得佳人归。”
柳南昀抱着比柳北晔那捧还要大的花,高兴地说道:“借你吉言啦!”说罢,他挥了挥手,跑出了花店。
乔冬阳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上,看着柳南昀开车离去。他再看对面,文远又在外面站着。这一次文远不帮倒忙了,他自掏腰包,给文露的奶茶店印了宣传单,正在外面派发着呢。文露向来是拦不住的,也只能无奈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发传单。
乔冬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文远对自己的咖啡店是一点不上心,却想尽了办法为文露的奶茶店服务,有意思。他想着,他也扎一束风铃草送给文露姐去。
春天来了,希望大家都有好消息。
当然了,如果他花店的生意能再好些,那就更好了。
那就是于他而言,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乔冬阳的花店,生意一直一般般,每日能进帐几百便不错了。
这一日,从前来买过香雪兰的杜小姐走进了花店。
乔冬阳脑子不好,但经常会因为一些特殊的事件,当真能够记住一些人。眼前的杜小姐便是,他记得她,他看到她进来,站起来笑道:“杜小姐您好啊。”
“你好你好,你还记得我呀?”
“是啊,你说你周末要过来看我插花的,一直没来。”
“唉,之前不是年底嘛,太忙了。最近开年,又很忙,有好几个周末都在加班。”
“好辛苦啊。”
杜小姐笑了笑,转眼便往花架看去。
乔冬阳问道:“想买什么样子的花?买给谁呢?”他还记得香雪兰的事,但是那篮子花,也许是人家杜小姐自己给买的,谁知道就被那个神经病给抢走了。在那个神经病面前,谁都是受害者。
杜小姐想到柳董把她拉去一边说的那些话——
“你以后,每天都去那家花店买花去。”
“哪,哪个花店?”
“街角那一家。”
杜小姐想了会儿,到底勇敢说出口:“可是,每天都去买花,很奇怪哎。”
柳北晔倒没想到这一层,他只是觉得那孩子开个店,总是没人去买花怪可怜的。柳南昀说的对,乔家那个傻弟弟本来就身体不好,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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