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脾气,简直了。
当年柳南昀还跟他打过一架,也是因为打了一架才认识的。
笑归笑,该说的还是得说,柳北晔对他道:“伤到的还是自己,是不是?我打打架就算了,没关系。你要哪里碰到了,心疼死我。幸好今天这腿没事。”
乔冬阳环住他脖子的手,移到他的脸颊处,摸了摸他的嘴角,说道:“你受伤,我也会心疼呀。”
我靠。
乔冬阳到底懂不懂他说这话会引起什么呀!
柳北晔好怕鼻血突然流出来。他深吸一口气,保持沉默。
乔冬阳软软地说道:“你放心,我以后不和别人打架了。我就打过这么一次。谁让他砸我的饭!我很小心我的腿的。”
这么乖的乔冬阳就抱在怀里,柳北晔更怕鼻血流下来。
乔冬阳又问他:“那个恶心的人骂我们死玻璃,为什么?死玻璃是什么意思?”
一说到这个,柳北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因是月底,他特别忙,很多人过来找他汇报工作,他忙了一个上午,还没来得及去问那花店到底如何了。却不妨,他们居然找上门来了!
“就是平常骂人的话,你不用在意。”柳北晔这么说。
乔冬阳真的是个很坦荡的人,喜欢就是喜欢,刚刚在医生面前一点不扭捏。此刻在人群当中,乔冬阳也一点不知道遮掩地心疼地去摸他的嘴角。
他希望乔冬阳能一直这样下去,什么都不用惧怕。
他人的恶意,乔冬阳也无须明白。
想到此处,柳北晔不禁想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乔冬阳接到他家里一起住呢。
住在一起,他才真的放心。
偏偏那位董阿姨一周总要去乔冬阳家中几趟,给他送吃的,帮他收拾房子。他倒不是怕他们,但是他毕竟行得不正。乔冬阳知道了真相,心疼他,理解他,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换乔熠宵他们试试。
这要乔熠宵知道他柳北晔还没离婚的话,能把他头打飞……他一点都不怀疑乔熠宵,乔熠宵就是这样的作风。
他还真不能还手。
他也不怕被打,就怕乔熠宵他们把乔冬阳给带走了。
不过……乔冬阳这几天要休息,这倒是个好机会。
他脑中迅速地想着这些事情,乔冬阳却又说道:“其实我也挺难过的。”
“为什么?”
“你想啊,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后台和依靠。遇到那个开心花店那样的流氓无赖,他叔叔据说是那个乘风集团里的一个老板,有钱得很,遇到这样的事,只能认倒霉,花店是不是真的开不下去了?”乔冬阳叹气,“这些人真恶心,就仗着家里有点关系,在外面乱欺负人。我原本真的心情很好,不想和他们计较的。”
柳北晔宽慰他道:“别想这些了,交给我就好。”
乔冬阳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点头道:“嗯!交给你就好!”
柳北晔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这是乔冬阳相信他。
乔冬阳说:“他叔叔不是公安局的吗,我们就直接打110报警!让警察来好好查查!”
“好。”
乔冬阳又不好意思道:“其实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其实我店里没有监控,我骗他的……”
柳北晔笑出声,会骗人了,好现象啊。他笑道:“是得装个监控,过些日子,我便让人来给你店里装上。”
乔冬阳笑着点头:“嗯!”
有柳北晔真好啊!乔冬阳这样想到。
出租车快到花店的时候,他问乔冬阳:“去我办公室吧?这里没地方休息,留给她们收拾。”
“好。”乔冬阳又道,“进去抱上秋秋一起去。”
柳北晔把他抱进花店,两个阿姨面露诧异,这姿势也太……正常人是不会这么抱的。不过她们也没说什么,乔冬阳抱起秋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不好意思啊,我的腿不太舒服,要去休息一会儿。麻烦你们帮我收拾了。”
“不不不,一点不麻烦。”两位阿姨立即摆手。
“谢谢你们。”
门外,出租车已经开走了,毕竟这里离公司很近。
乔冬阳要自己走路:“其实又没有瘫,就是有一点疼。”
柳北晔正色:“医生都说了,要少走路,轮椅又不在。这刚摔了一跤,一定要小心!”
“哦。”
乔冬阳没再坚持,他抱上秋秋,柳北晔抱着乔冬阳,继续往公司走去。
两位阿姨面色复杂地目送他们离去。
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却撞上了不少目光。
柳北晔虽能明白乔冬阳的思维结构,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我这样抱着你,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乔冬阳不解:“为什么要怕呢?我腿受伤了啊,所以你才抱我。”
柳北晔被他说得噎住了。
是啊,有什么怕的呢?
他们是怕了谁了?谁还能左右他们不成?别人就是骂上一千声一万声“死玻璃”又能如何?
他笑道:“没什么。”
乔冬阳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地继续逗秋秋玩。
也的确什么事都没发生。
王总正烦躁着,他的助理告诉他,柳董惊慌地于两个小时之前大步跑出了公司。他就特别怕又出了什么事,他们柳董回来又训他。
他这“总”当得真是太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的。
正焦躁,他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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