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好说话,余杭亦如常所愿。他背着五十斤的东西找到严德,被严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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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请大将军过目。”严德将手里命人快速赶制出来的东西交给池清。这东西他们前几年用过,后来发现用这么讲究的东西操练兵,太麻烦,还不如直接让将士们背上百八十斤的东西满兵营的跑。
“你叫他进来吧。”时间久了,估计余杭亦得趴下了。
严德出去,直接去了队伍的最后面,把踹着粗气的余杭亦给拉上车。余杭亦掀帘进去,抹去头上的汗:“大将军,您叫我?”
“把手伸出来。”
“作甚?”余杭亦警惕起来,
“伸出来。”
余杭亦慢吞吞将手伸出去。要是池清敢摸他的手,他就……咦,在给他抹药,这药抹上去好清凉。
池清将药瓶放到长案上,低头弄他给余杭亦特意准备的东西。
余杭亦也没闲着,他拿过药瓶,拔开塞子闻了闻。为什么这药抹上去的感觉,跟他感觉药膏最管用的那次一样。而最开始抹药的滋味,跟后来白术给他换的药膏一样。
莫非池清给他换过药?
“以后要记得伤口不能碰水,还有,受了伤记得抹药。”
余杭亦狐疑道:“大将军可真平易近人。”池清对他的态度,有时候已然超出对待色人的态度之外。即便是池清垂涎他的容貌,可也只是喜欢美色罢了,若是他从了,也就是个色人,难不成还是个妻。
他也怀疑池清是不是认出他来了。可这压根不可能。他除了小时候跑出府外玩过,大了之后就没怎么出过余府。连族里的学堂都没去上,他爹往府上请了三位夫子教他们兄弟几个读书。
再者,骠骑大将军是什么人物,在朝堂上那是站在武官第一位的,平时又都守在边疆,就是他爹也没见上过几面。
所以,池清不可能见过他。
要说他爹在成亲前送过画像,这个倒有可能,只是画像可画形却画不出神,人有相似,不可能就凭幅画认出他来。他逃走不假,可他爹不是还找了人顶替他么?能让池清不怪罪,可见池清并未起疑心。
“我只是不想让你碰脏东西罢了。”池清看出余杭亦眼里的怀疑,随便拿话搪塞过去。 他拿过东西,绑到余杭亦的手臂上。
“什么东西?”余杭亦的心思完全被这个沉沉的黑色布袋子吸引住。
“除了洗澡,平时都带着它,三天后,我给你换个重的。”池清捏捏余杭亦的手腕,引得余杭亦吸冷气。“拉弓是要用力气,可不一定能练出力气来。手腕若是练废了,你就不可能再上战场了。”
余杭亦艰难的抬起手,他估摸着每只手上的袋子都得有十斤重。他突然觉得鼻子酸的不行,为什么池清能对他的兵这么花心思,就不能对他的妻稍稍用些心?枉费他以前那么喜欢池清,甚至还有过不后悔嫁到大将军府的念头。
要是池清那时肯花费心思去查出真相,他哪里能落入那样的下场。
“在想什么?”池清伸手将余杭亦背上的东西拿掉。
余杭亦抬起头,笑:“属下在想,大将军那么细的心思,将军夫人一定过得很幸福。”
“当然,他很幸福。”又怎么会让你不幸福?
“那祝将军永远都那么幸福下去。”余杭亦听见池清这么回答,气的不轻,咬着牙往外挤字。
池清不明白余杭亦忽上忽下的情绪,勾唇:“他肯定会的。有我在他身边,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
大将军话说的未免太满了些。余杭亦强忍着没将这句话给说出去。
池清却瞧出来他不服气,无奈笑着躺下了。
☆、趁人之危
一夜急行军,终于在天亮之前到达安定县十里外的红叶林。
背着五十斤的包袱走一夜的路,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消的。到了后半夜,就有人渐渐跑不动了。余杭亦只在胳膊上绑了二十斤,池清让他在车上歇到三更,这才装着睡过去,让操练心切的余杭亦趁机跑下马车。
余杭亦才跑了半个多时辰,就逐渐到了队伍的后面,不过还不至于是最后几个,所以没有被越城的鞭子给抽到。
几个体力不行的,身上都被越城等几个武官给抽的开了花,不过好歹给抽出了力气来,勉强能追上队伍的脚步。
到了红叶林,别的兵去搭帐篷,余杭亦的任务是伺候大将军,可他腿软上不去马车,就趴在车下面呼呼大睡起来,连鼾声都打起来了,睡得特别香。
池清下车,差点踩在余杭亦的肚皮上。他把余杭亦抱上马车,放到毯子上,扯过薄被子给盖好。余杭亦是累的狠了,一番折腾下来也没醒。
“大将军,帐篷搭好了。这林子不大,估计没什么野味,大伙就吃带的干粮。”严德才刚说了一句,池清已经示意他要压低声音了。
“随便吃点就成,让他们歇着吧,估计累坏了。等午后落了毒日头咱们就走。我就在马车上歇了,不用让人给我送早饭。”池清扔下几句话,就赶紧让严德下车。
等人走了,他就轻手轻脚的扒了余杭亦湿透了的衣裳,余杭亦个子矮,又瘦,他扒起余杭亦衣服来毫不费力。余杭亦又被折腾一番,只是动了动身子,没能彻底醒过来。
池清连自己衣服也脱了,脱得干干净净。
他躺下,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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