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道:“第三个字你不想说就算了,前两个字我当什么都没听到。”
当什么都没听到。池清果然是早就知道了,而且这次池清还想要放他一马。余杭亦谨慎地问:“你不想听了,可有什么条件?”打的什么坏主意?
“你不但不必说,而且你想求什么,我通通满足你。”
这么好!余杭亦低下头,冲着池清的脚呸了一口,站起身,戒备地往衣服那边退了两步。不管池清要干什么,他都要离武器更近。
至于这么怕他?池清无奈,余杭亦总是把他当做猎人,害怕的要命,却为了他手里的一块肥肉,小心翼翼的接近。他的脚还掂着,见情况不对随时跑走。他的牙也磨的尖尖的,恼了的时候也不管怕不怕了,他嘴里只有牙是用来讲道理的。
“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余杭亦歪着头发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低声下气求池清放过他的家人,他还能做他的仁勇校尉。眼看就要上战场了,而且,池清刚刚交给他个重任。
可他留下来,还能好好当他的仁勇校尉?之前,想着终有一日他的官越做越大,能远离池清。池清也不会对他一个人喜欢太久,顶多过上几年,心思就淡了。
可池清知道他是余杭亦,池清会放他的妻走?压根不可能,而且池清还暗恋了他那么多年。
思及此处,余杭亦挺直了腰杆。池清暗恋他那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只要到手了不出一年就厌了,就可以随手丢掉。所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求谁都不如自己掌握大权来的可靠。
余杭亦慢慢往衣服那么退,只要让他拿到千针匣……
“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让人招呼他们吃鞭子。”
他们是谁不需要挑明。余杭亦站住脚,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池清居然亲口说要打他家里的人,就算那些弟弟们跟他不亲,但是池清打他们,就是在打他。
“鞭子,你还真是无论别人怎么样,都会大刑伺候的人。”在兵营里,池清治下也一向严厉。
余杭亦冷笑:“只打鞭子算什么,你可以用鞭子打完了,在伤口上沿着那道伤痕,浇上滚油,然后听着他们的惨叫声,好下饭不是?不过你得选着时间听,去的太早,犯人还有力气骂人,听了难受。去的太晚,犯人半死不活,你可就……”
“杭亦!”池清低喊。他说错话了,只是想威胁下余杭亦,不想惹余杭亦生这么大的气。
余杭亦拼命眨眼,想把眼泪逼回去。池清心里暗惊,余杭亦一个官家养在深院里的少爷,如何把牢里酷刑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带你去见他们,穿好衣服跟我走。”
73无耻之人
“上马。”
余杭亦惊讶万分,他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穿的时候脚放在池清的衣服边上,要是池清敢骗他,就把池清的衣服给踢走。
“让我骑马,那你跑着?”他骑马,让池清跟在后面跑,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最好还不让池清船衣服,把手绑起来,拖着走。
想到这里,余杭亦穿好衣服急吼吼上马,他正待低头看一眼没回答他的池清,不想突然腰间一紧,余杭亦下意识以为池清又要拖他下马,赶紧拽紧马鞭,誓死也不要下马再被池清拖着走。
“路很长,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鼻息喷在余杭亦脸上,他这才发现池清已经坐到了马上,腰间环住的不是鞭子,是池清的一只手。
“无耻,你要光着身子骑马?”
*
四更时分,池清才让余杭亦勒马。余杭亦打量四周,狐疑问:“在这里?”除了几座茅草房,四周都是荒地。别说人烟,就是发绿的草都没有几根。他的兄弟五六个呢,能藏在这地方?
“走吧。”池清下马,率先往茅草屋里走。
余杭亦也跳下马,他双脚着地的时候,突然听得两声鸦叫。他疑惑地往后瞧,这里还有黑鸦?
茅草房里蛛网密布,一张旧弃的木桌上尘土堆积。池清进来并未有什么动作,任由余杭亦转着圈的看。
“是这里?”余杭亦从一块破罐子底下找到根麻绳,不知其另一端在哪里?或许一拉,就能打开间密室。
“不是,你一拉就会尝到当箭靶的滋味。”
“不会。”余杭亦目光中尽是自信,他笑道:“我偏要拉。”屋里不少只要稍微找一找就能发现的机关,那些恐怕才是通往思路。
余杭亦之所以敢确定这根绳子不是触动箭雨的机关,是因为他看这屋里到处都是灰尘,只有罐子和这根绳灰尘很少,绳子更是干净,应该是常被人使用。而屋子从未被破坏,那么这绳子定然没有危险。
一拉之下,果然没事,偏西的地面有木板缓缓移开。余杭亦得意地冲池清挑了挑眉,先带头往下走。池清宠溺的笑笑,跟了上去。
地室倒是宽敞,余杭亦下了台阶便瞧见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在吃酒,顺便吟诗作对。余家子弟都被余罗天关在府里,平日里请了夫子教他们念书,除了余杭亦爱动爱闹,其余几个少爷性子安静,喜好读书。
“长兄?”余杭曦惊喜喊道。
余杭亦一看他们大半夜被关在地室还要饮酒作诗,就气的瞪了眼池清。后者委屈地摸摸鼻子,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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