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边吻着她边吃力地说:“我也疼,忍忍好不好……”
程铮其实也一样,何尝经历过这些,只不过靠着本能去做想做的事,她的紧窒和他的紧张都让他手忙脚乱,看到她的疼痛和眼泪,他更加不知所措,汗水和她的泪水融成一片,这比梦中一蹴而就的畅快要辛苦得多,可血气方刚的yù_wàng在煎熬着他,最后他咬牙一发狠,彻底挺身进去,苏韵锦疼得喊不出来,只得用力掐住他。他的动作青涩得完全没有技巧,少年的蛮力更是不知轻重,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重重撞击着她,折磨着她。苏韵锦先前只感到疼痛不堪,渐渐地,竟在他的粗鲁中感到了一种被拥有的满足,好像在提醒着她,也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
过分的敏感和冲动让他们的第一次草草收场,苏韵锦任由他像个孩子一样趴伏在自己胸前,想狠狠骂他,却无声地用手环住他光滑结实的背。
他在她身上半睡半醒地伏了一阵,又再卷土重来,一整个晚上,一对少年男女探索着、分享着那陌生隐蔽的激情,汗水湿了又干,最后在苏韵锦沉沉睡去之前,只听见他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韵锦,你是我的,我的!”
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如坐云霄飞车,时而飙到云端,片刻又坠落谷底。
莫郁华说:“好歹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天崩地裂’。”
程铮出院后,在苏韵锦这边待了两天,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回了学校。他离开后,苏韵锦过了一天才意识到,在这两天里,除了腻在一起,两人好像没做别的事,竟然都没有想过要做避孕措施。她事后才害怕了起来,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打死也不好意思到药店去买药,万般无奈,找到了莫郁华,吞吞吐吐地对她说了事情的始末。莫郁华二话没说,抓起她就往药店跑。
药是吃了,但毕竟没有赶在最及时的时候,就连莫郁华也不敢说绝对的没有了危险。苏韵锦在担心害怕中度过了一个星期,直到经期终于如期而至,心中悬着的一颗大石头才落了地,暗自庆幸电视里春风一度、珠胎暗结的苦命情节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可也下定了决心,今后决不再这么草率。
从程铮返回北京的当天起,全宿舍无人不知苏韵锦有男朋友,因为他的电话之勤,套用舍友小雯的话说,就是接电话都接到手残废。以往在宿舍电话最少的苏韵锦经常在床上抱着话机聊到夜深。开始苏韵锦还有些沉醉在热恋的喜悦中,时间稍长,程铮的霸道让她不禁暗暗叫苦,偶尔打电话几次找不到人,或者一言不合,就会发一顿脾气。好在他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往往见苏韵锦懒得理他,如同熊熊烈火烧到一团湿透了的棉花,也就自然而然地熄灭了。所以,每次到最后主动结束冷战那个人都是他。
两人分隔两地,一南一北,距离甚远,只要一有闲暇时间程铮就会往苏韵锦这边跑。苏韵锦心疼花费在机票上的钱,他却始终满不在乎,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大四上学期快要结束前,他以方便苏韵锦找工作为由硬塞给她一部手机,苏韵锦拒不接受,既是因为贵重,私心里也害怕有了手机之后他无时无刻不询问自己的下落,那连半点清净的空间都没有了。结果那家伙二话没说,打开二十三楼的窗户就要把手机往外扔,苏韵锦心里喊了声“祖宗”赶紧去拦,除了收下别无他法。如她所料,自从他随时随地都能和她保持联系之后,苏韵锦每听到他给她设置的专属铃声响起,都是一阵头痛,怎么也想不通,旁人看来那么冷傲矜持的一个人,为什么一旦爱了,会变得这样的黏人?
临近毕业了,两人今后何去何从成了个大问题,苏韵锦家里没有任何的依仗,凡事只能靠自己,但家里含辛茹苦把她养到如今,她势必要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承担起做女儿应尽的责任。身边同学也都开始为求职而奔波,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沈居安一般优秀和“幸运”,据说这一两年,她们这个专业的工作并不好找。
程铮当然也不必为这个问题烦恼,顶着名校的头衔,选择的余地便大了不止一点点,更何况他的专业正当热门,在校表现出众,又有家里的人脉,要找个好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在就业意向方面他似乎受父亲影响更多些,一心学以致用地往技术岗位跑,反倒对母亲这一边的事业全无兴趣。他父母甚为开明,并不勉强他,由得他去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希望他在选择工作地点时能回到父母身旁,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而且,他父亲担任本省建筑设计院院长兼党委主记一职,为他安排一个理想的岗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程铮却表示自己不打算回到家乡,他对苏韵锦也是这么说,回去有什么意思,家有两老虽不用操心,但免不了听他们唠叨,远不如留在外面自在,况且大城市更有施展拳脚的空间。苏韵锦听他口气,已决定要留在北京了,不但如此,他就连她的去向也早安排好了。
“韵锦,一毕业你就过来,我们总算可以天天在一块儿了。”
苏韵锦迟疑,“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北京,对那边的情况一点都不熟悉,也不认识人……”
“你认识我不就行了!”程铮不以为然。
“但是北京有的是名校毕业生,我担心到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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