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得赶紧去给他父母道歉!”
“妈,不是!”明白沈女士误会到什么程度了之后骆青礼也有点无语,自己看起来像那么qín_shòu的人吗?
☆、二十一
解释了半天,沈女士依然对自家儿子的人品将信将疑,对于骆青礼给出的沈泠是以前导师的孩子,只是突然发高烧家人又刚好都在国外才帮忙照顾的理由不怎么相信。然而她也问不出什么别的情况,沈泠又一脸虚弱饱受摧残的样子,弄得沈女士都不怎么忍心看他,更别提把他揪出被窝来严刑拷打了。
“妈,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儿子吗?”到最后骆青礼也无奈了,直接把他家沈女士推到了门口,“您就先回去吧,人我会照顾好的,拜托您对您的儿子有点信心好吗?就算性取向和一般人不一样,我也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我一会儿看看没退烧的话就送他去医院,一定会让他没事的,您也别回去跟我爸乱讲,ok?”
沈女士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神色,但是也没立场说出反对这个安排的抗议,只好点了点头,“那就交给你了,我这不是第一次在你家看见别人所以忍不住多想了吗?他还是那个状态……行吧我先不告诉你爸,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一定通知我,而且你也没照顾过人,万一有什么不清楚的也随时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
骆青礼关上房门,先靠在门背上喘了口气,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听见沈女士又在外面犹豫着敲了敲门,“有问题一定要打电话啊!”骆青礼扶住了额头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知道了,您快回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嗒嗒嗒”走远的脚步声。骆青礼又回到房里给还睡着的沈泠换了条毛巾。现在时间已经过了10点,沈泠的身上却好像越来越烫,完全没有要降下去的趋势。骆青礼也是第一次就诊艾滋病患者,关于服药初期的副作用只是看过书面的资料,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状况,所以其实他这会儿也觉得挺无助的。沈泠的呼吸声很沉重,听着像是身上压了许多重量似的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来气,听得骆青礼万分焦急,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医院里专门负责性病传染病这一块的老专家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起了,老人家身子骨很硬朗,声音也非常有精神,就是有些疑惑院长的公子找自己有什么事。
骆青礼大致说了下情况后,得到的建议是最好去医院挂水,虽然其实也不一定有用,发病之后其实很多人都会有持续性低烧的情况。末了还补充了一句给艾滋病人挂水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别让他乱动最好把两只手都抓住再扎针,防止这个病人有什么反社会的想法想把这病传给更多人。这个老前辈只是以为骆青礼倒霉的正好接到了一个这样的病人,还跟他说可以把这种病人推给新来的医生,他们也没法拒绝。骆青礼只是笑笑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指责他的话来,毕竟人人都惜命。
回了房沈泠正好醒转过来,只是神志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瞪瞪半睁着眼在努力辨认周围的环境。骆青礼上前扶着他坐起来,给他背后垫上枕头靠坐在床头,然后去衣柜里给他拿了套衣服出来。
“沈泠,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挂水,你能自己换衣服吗?不行的话我帮你。”
“挂水?”沈泠整个人坐得歪歪扭扭的,连手都已经抬不起来的样子。
“对。”骆青礼看了下沈泠的状态,也没等他回答就动手准备帮他换衣服了,却突然被一股爆发的力量退得向后倒去。
“不能挂水!我的血有病,不能出血的。不能挂水!骆哥我们不去医院好不好?”
骆青礼堪堪撑住床沿坐稳身子,见沈泠又缩回了被子里猛烈地摇头,忙轻轻拍着他的背说:“没事的,我亲自给你扎针好不好?只要你不要动就行了,我身上又没有伤口,我也不会让你的血流出来,不会传染的。”
“不行,不行的,针管万一又给别人用了怎么办?我……我不想害别人,骆哥,我不想害人。”沈泠整个人被骆青礼扶起来拥进了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不会的,你挂完水我会毁掉那个针管,不会害人的,我让你看着好不好?不会害人的。”骆青礼知道沈泠是想到了自己染上这个病的时候,抱着他任他把眼泪都抹在自己衣襟上,一边还在温声劝慰着。
“那……一定要去吗?”
“恩。”
“……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爸爸和他家的沈小可怜儿_(:з」∠)_
☆、二十二
骆青礼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流年不利,出门前应该先看看黄历。刚带沈泠到输液室,跟闫美娟交代了一声,正想领沈泠去单独的房间好让他安心输液,不再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到处躲闪,害怕碰到别的病人,就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自己几个星期不见的父亲——骆海河,他身后跟着一群记者模样的人,还有几个扛着摄像机,骆海河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应该是在介绍医院的环境和设备。骆青礼刚准备悄悄退回去就被骆海河扫过来的眼角余光捕捉到,原本他脸上笑得开怀,还准备抬手招呼他过来,给大家也介绍一下他的儿子,只是在看见跟在骆青礼身后的少年时,表情突然僵住了一瞬,半抬起的手也硬生生又放了回去。
边上有记者注意到了骆海河的变化,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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