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密地保护了,禹天泽是应该看不到镯子里的东西的。
但是,禹天泽偏偏看到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不仅镯子的主人首座大弟子死翘翘了,镯子里的神念封锁也大概被那巨章很不耐烦地一触须给抽碎了。而镯子的质量很好里面的神念碎了它自己没碎,反而因为那触须的大力气,直接给抽到牧子润的手里了。
等禹天泽想明白了,让他怎么不惊叹自家徒弟的狗屎运?
就连牧子润自己,在也看到储物镯里那么丰厚的资源……比如堆积成山的珍贵矿石啦,上百个装着珍贵灵物的高品质玉盒啦,密密麻麻的装着各色灵药的次一等品质玉盒啦,无数珍贵的灵材啦,各种属性的极品灵石啦,以斗计数的各种妖兽的内丹啦……也是忍不住苦笑。
也不知道这浑天仙宗的人到底是怎么刮地皮的,简直像是掘地三尺似的。
牧子润也想清楚了那么奇葩的巧合,感觉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点“帮师运”,或者说招财运?
但一转念他也有点高兴。
起码虽然是很偶然地得到了这个储物镯,但他面对师尊的时候也多少能有点底气了。好歹也算给师尊敛了点财吧?
禹天泽的心情则很复杂——当然他还不知道其实这种复杂的心情可以用“囧”来形容。他只是觉得那浑天仙宗真是倒霉,这偌大的好处就便宜给了他们师徒两个,接下来供养徒弟,好多年的资源都不用愁了。
——本来他还想着再过几年要不要出去上辈子听过的几个险地找找机缘什么的,现在倒是可以暂缓了。
禹天泽板着脸看着储物镯三秒钟后,把这东西递了回去:“既是你有缘得到,自该归你所有,好生收起来罢。”
真是的,把他当什么了?他堂堂做师尊的,当然不会贪图徒弟的东西!
牧子润连忙摆手:“不不,这个是弟子送给师尊的!师尊多年教导,弟子得了这东西,自要献与师尊才是。”
这话一说,禹天泽顿时有点糟心。
他突然想起了上辈子蠢爆了的自己,现在怎么觉得这个上辈子明明很精明的徒弟也在发蠢的道上一路狂奔呢?
然后,禹天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才不是明鸢那样的人!他才不会总是要徒弟的东西!
当下里,他就说道:“里面之物如此丰厚,怎能随意赠与他人!”
牧子润很诚恳:“师尊不是他人。”
禹天泽忽然又觉得心里有点小高兴。
徒弟是孝顺啊……不对,师尊不能从徒弟身上刮油皮的!
他神情顿时有点严厉:“为师岂是贪图徒弟资源之人!这等丰厚的财物,即便是师长,也不可轻易暴露,否则一个不慎,你就有杀身之危,切不可忘了!”
听到这一句,牧子润突然悟了。
……这敢情是心理阴影啊。
虽然不知道这位师尊具体遭遇过什么,但他是见过师尊的师尊——那位柔柔弱弱总是一副“你对不起我”模样的明鸢真人的,而且那位明鸢真人好像还腻腻歪歪的跟另外一位好像喜欢他师尊的男子勾搭。
那时候牧子润跟自家师尊不熟,还在心里好笑过像是四角恋什么的,可后来跟师尊熟悉了,就知道以师尊的性格绝对不是玩这种把戏的人。
那么,只有可能是明鸢真人的错了。
再回忆一下他曾经听说过的师尊是怎样孝敬明鸢真人的……得是多伤心才会自己搬出来住啊!现在想来,师尊是不是被明鸢真人背叛过?而且刚才那么告诫他,恐怕也不仅仅只有关心他这做徒弟的而已,还有以前的怨愤。
或许师尊真的差点被明鸢真人害死也说不定!
还有师尊做了充足的准备,他怎么好像事先就知道出来的时候会遇到章鱼怪……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察觉到自己突然开始老毛病分析其他事情导致歪楼的时候,牧子润立马把念头拉回来,果断决定劝慰师尊。
定了定神后,牧子润走过去,捧住了禹天泽的双手:“师尊,弟子曾是一文不值的杂役,是师尊将弟子带回,更悉心教导,还收下弟子为徒,关怀备至。中间种种,弟子谨记于心,诸多恩情,不说区区一些资源,就算让弟子将性命送上,弟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倒是实话,当然,他也知道他这师尊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要他的命就是了。
禹天泽皱着眉,有点恼怒地说道:“不,你不懂!就算没我,你也差不了的!”
牧子润:“……”
师尊你对我真有信心。
哎不对,这好像不是单纯的信心……古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了。
禹天泽是真烦躁。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徒弟说,以前他是觉得这徒弟人品不错不会背叛他所以拎回来教导的,可现在投入了十成精力就收到十成回报,他真是、他真是……太不习惯了!超出预计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危险啊!
心里一时高兴,一时又很戒备,两种感觉煎熬起来,就让禹天泽有点钻牛角尖了。
牧子润不愧是很了解禹天泽的,他眼看自家师尊都要狂暴了,立刻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安抚技能,把师尊要抽走的手握紧,神情也更诚挚了:“师尊,弟子不是没有戒备心,而是弟子知道师尊绝不是那样的人,弟子并不是尊敬每一位师长,而是只重视师尊,得到的东西也只愿意交给师尊。”
禹天泽被哄得有点发晕。
牧子润看他有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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