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于是问展l黎道:
“阿黎,你想清楚自己选择的路了吗?你继父虽然子女众多,也没打断分给咱们母子什么财产,但你既然是做生意的料,跟在他手下混,也足够让你后半生——”
“妈,你知道的,我下定了主意就不会改。”
黎敏笑了笑,最后给了他一笔钱,还告诉了他几个名字。
“在中国做生意,因为一些政治原因,有些事情会如今了解的复杂,你以后就明白了……我给你说的这几个人,是c市排得上号的企业家已经政府官员,他们或欠过我人情或曾同我关系密切,希望能帮到你。”
黎敏并没有给他联系方式,毕竟时间过去太久,这些东西早就变了。展黎回了国,想了些方法才如愿见到这些人,得到了一些帮助,提点,以及承诺。
几番下来,他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太嫩,于是最后还是联系了秦练,进了秦氏集团,以助理的身份跟着他学习如何在中国做生意。
对于当初的事,秦练对于黎敏一直都有怀有份愧疚,于是对展黎也颇为照顾,他甚至将他带回家里,让他自己在书房查看一些情况较为特殊的一些案例及项目书。
那时候,秦家的大宅已经搬到了半山腰,展黎坐在书房中,看着似曾相识的装修及摆设,刚有些晃神,秦璐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展黎番外(四)
“你是秦老板新招的助理,实习的吧?”秦璐问他,语气颇有种老板问话下属的感觉。
再次见面的时间蓦地提前了,被打乱计划的展黎既措手不及又激动难掩,他垂着眸子不想让她瞧见自己眸中的情绪,许久后才推了推眼镜,装作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样子:“你是秦璐?”
他注意到秦璐闻言眉头亲亲蹙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这样的称呼,却还是继续找话题同他聊,他本是开心的,却在话题一路宽泛,却无法深入的时候察觉出了异样。
她什么都问,却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问;她没有心思同他找什么思想共鸣,她一连串的问题只是掩护,掩护个别他感兴趣的内容:比如他有没女朋友,喜欢怎样的女生,平时运动吗,体力如何,甚至他性幻想对象类型……
那样子的秦璐跟他身边明恋暗恋他的女生有些类似,却又不同,她的目的在于勾引,她比那些存了少女心思的女生更为直接,更为敷衍,也更为肤浅。
展黎觉得那样的秦璐很是陌生,陌生到他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他已做好准备接受任何样子的秦璐。结果事到临头,却发现这准备做得不够充足。
当晚回到住所,空闲下来的时候,展黎破天荒地没有去想工作的事情,而是开始网上搜索和向人打听秦璐这几年的感情状况。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从上大学开始,这秦大小姐正式的男友就已经换过好七八个了,还不论那些随便玩玩的。
他的璐璐呢?
那个抱着兔子喊他黎哥哥的璐璐呢,还有那个在他幻想中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即便有些骄纵却单纯可爱的璐璐呢?
尽管展黎心头找了无数过理由替秦璐开脱,他还是觉得失望,前所未有的失望。
第二日,展黎照旧去了秦家。而这次秦璐得寸进尺,打着翻译的名头,用勾人的嗓音,动情的语调,给他念了一段活色生香的的18禁床戏。
身子渐渐发热,心却一点点凉了,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秦璐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衣服,低头,用唇舌一寸寸舔过他胸前的肌肤……只觉心头某更弦紧绷得好似要断掉。
他已经二十一岁,虽然还没有过女人,却在很多年前便有过性冲动了,羞耻的梦境中以及自慰的纾解时,他也有幻想过女人的躯体,但从来都是类化的,并没有具体的面孔。偶尔他在那样的躯体上看到秦璐的脸时,他都会竭力避开那样的念头,因为他觉得那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可谁知命运这般爱捉弄人;他忍了那么多年,却换来如今她坐在他大腿上,毫不羞耻,无比熟练地撩拨着他的yù_wàng……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这样?!
想到她可能已经对无数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愤怒得想要掀桌,而当她蹭着他的身子,告诉他她湿了的时候,这愤怒忽地转了个弯,变为熊熊欲火,让他换了个方式发了狂似的地宣泄在她身上。
那日,就在秦家的书房,他变换着姿势,凶狠地在她身上征讨,可当她哭叫着让她轻些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这场暗恋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她完全不清楚他的心思,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其实没有怪她的资格。
他渐渐放温柔了动作,配合着她的节奏,将她一次次送到欢愉的顶峰。
激情过后,秦璐似乎对他颇为满意,她趴在他身上,拿了他的手机拨了她自己的号码。
她说,我还会找你的,如果你有需求,他也可以找我。
呵,这算什么?她要跟他做炮友?
他没有应声,只是清晰的意识到,昔日可爱听话的小公主,如今已经成了嚣张放纵的集邮女王。
那夜他喝了很多酒,头痛欲裂地醒来时,却受到他继父打来的电话——黎敏住院了。
展黎匆匆赶回新西兰,这才了解到,原来这些年来,过多的应酬早将黎敏的胃部整跨了,医生建议要立即手术治疗。
虽然手术并不困难,也不会生出什么危险,但难的是让病人乖乖听话,术前术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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