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四个贴身丫鬟,这件事都是她们几个在做的。看到春夏的时候,她哆嗦的上前走了一步,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是奴婢,可是奴婢从未看见什么发带啊!”
高斯没让她起身,而是接着问了几句,没什么结果,烦闷的叫起了跪着的春夏。突然站在一边的丫鬟冬雪跪了出来,“老爷,那发带我见过,曲公子到您房间的时候,我理床就看见了,就自己收了起来。”
高斯看着跪着的冬雪,有些疑惑,冬雪是他一次从强盗手里救下的,按情分来说,她应该是最不会出乱子的那个,于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私自收起来?”
冬雪看了高斯一眼,然后埋着头接着说到,“老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敢撒谎,那发带我认识是春夏姐姐的,我知道老爷不喜欢有别人的东西在自己的床榻上,就赶紧收起来了,想来是春夏姐姐不小心掉了上去的吧!刚才没有及时说出口,就是怕弄错什么事情,还望老爷不要怪罪春夏姐姐。”
春夏见冬雪走了出去心里便是一颤,见她如此说赶紧跪拜上去,“老爷,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
冬雪看着身边跪着的人,看着高斯,没有再说话。
高斯看着两人,朝一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高云就叫下人送来了一根发带,水蓝色,果然缠着金线珠玉。“这是从春夏姑娘房间里找到的。”
高斯接了过来看了两眼,扔在了春夏面前,“你怎么解释。”
春夏哆嗦的更厉害了,“老爷,这确实是我的东西,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老爷的床榻上,可能,可能就像冬雪说的,是不小心掉到了那里吧!”
高斯看着她,厉声呵斥道,“那我刚才询问,为何你没有出声!这东西明明就是你的!”
春夏跪着,心里凌乱着,不敢再说什么。不一会儿高云拿着个盒子走了过来,神色有些异常的看着高斯,打开给他看,“这也是是从春夏房间里找到的。”
高斯看着装着许多小物件的盒子,拿出最上面那张纸,打开来,俨然是昨日烦闷时随便写的,却被人收了起来。
春夏见到那个盒子,顿时心便慌了,头伏得更低了。
高斯看着底下的人,说道,“把春夏仗毙。”然后训斥道,“守好自己的本分,其余人这月工钱减半,以此为戒。”
春夏听见了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高斯,她以为凭借这么多年伺候老爷的情分,至多是把她赶出府内,却没想到老爷会要她的命,顿时哭着泣诉道,“老爷,春夏只是仰慕老爷,绝无其他的不敬啊!老爷,春夏陪伴老爷十余年,对老爷的心意日月可见啊!”
高斯听见她说出这些,屋里的曲岩自然也能听见,只觉得怕要出事,赶紧让高云把人拉下去了,“我说的话,没听见吗!拉下去,其他人散了!这盒子的东西烧了。”
春夏呼喊声更为大,曲岩把门推开来,看着院子里的一群人。
高斯看着他披头散发的,忙说道,“怎么出来了,事情处理好了,你去休息吧!”
曲岩看着还在呼唤高斯的春夏,想起刚才春夏说的,有些了然,虽然心里别扭,不过还是说道,“她跟了你这么多年,就把她逐出府吧?”
高斯有些为难,曲岩看着他,高斯忙的点点头,朝压着春夏的下人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然后拉着曲岩进了房间,关上门曲岩没理会高斯,兀自上了床,拉过被子侧躺着,不理会走进来的高斯。
高斯看着曲岩闷不做声的样子,坐上床,想把他拉到怀里,曲岩挣开了他。
高斯俯下身去,轻声哄到,“这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你看你又错怪我了,她一个丫鬟的心思,我又怎么能知道。”
曲岩就觉得春夏那一番话当着众人面前说出来,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高斯环着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抱紧怀里,曲岩见挣不过,就闭上眼睛不去看高斯。
高斯亲吻着他紧闭的眉眼,带着喜悦的说道,“看见你这样子真是开心,至少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曲岩心一动睁开眼睛来,高斯笑着亲在他的脸颊上。
曲岩盯着他,卸了身上的力气,依靠着高斯,说道“虽然,我这样行事,多半是对不起你和蒋苇谷,可是我却又接受不了你要别人,我知道我自私,可是。”曲岩有些难以开口,原本高斯找别人寻乐是无可厚非的,就连一般夫妻也有丈夫喝花酒去妓院寻欢的,可是一想起高斯这样做便是心痛难耐。
高斯怜惜的看着曲岩,说道“怎么会呢?我除了你谁也不要,真的,相信我。”
曲岩看着高斯的眼睛,好似那情意满的要溢出来一番,高斯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曲岩,慢慢的俯下了头,和曲岩的唇触碰在一起,然后翻身上了床,压在曲岩身上舔吻着,勾起他的小舌,轻咬着惹得曲岩不停的战栗,双手也顺着他单薄的底衣抚摸在他的腰腹处,那里的肌肤很滑嫩,那触感是许久没有触及的的舒适。
高斯注视到曲岩紧张的紧闭了双目,慢慢的松开了他的嘴唇,从嘴角亲到了他的耳边,然后手抚到曲岩的后腰,然后往下,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那处美好的形状。
很久没有被人触碰的地方被人碰触,让曲岩恍然惊醒,然后惊慌的看着高斯。
高斯亲亲他的耳尖,抬起头,看着他,“可以吗?”
曲岩迷茫了,脑子有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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