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就转到了杜唐的那一根上面,此刻它正威风凛凛地昂着头挑衅施译。施译脑子里反复脑补着这一根阿姆斯特朗炮(看过银他妈的你们懂的)贯入进出自己的后庭,然后自己被他钉死在床上的情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却移不开,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杜唐拍了施译的屁股一下,哑着嗓子,“躺好。”
施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说不清是冷还是热。他乖顺地在床上躺好,把腿张成m型,两手把着自己的膝盖,禾幺.处暴露在杜唐眼前。羞耻和兴奋混合在一起,施译盯牢杜唐的动作,看着他挤出一大坨胶体,手指很快摸到那儿,触感凉凉的,软软的,他的指尖进去了一点,在里面转动着,想要把入口做得松软一点。
施译很紧张,气也喘不上来,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后面,感受着杜唐没进去一根手指的全部指节,把润滑剂也推到伸出,化成水,随着杜唐手指的动作发出噗噗的声音。杜唐能感觉到里面紧窒温热又滑腻的粘膜内壁,他眯了眯眼,另一手去照顾施译硬挺的一根,又揉又搓,放佛爱不释手。施译觉得后面异样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了,身子也不再那么紧绷,稍稍放松下来,只觉得自己太笨,不能一心二用,来不及又顾着后面的感觉又享受着前面的快感。
杜唐觉得差不多了,俯身趴在施译身上,舌头舔着施译的嘴唇,又凑进去,搅动着。施译只能呜咽着,口水来不及吞吐就留了下来。杜唐稍稍分开了些,漆黑的眼此刻仍然很清明,但分明燃着,就好像冰里面包着一团火,他低声问,“鸡腿好吃吗?”
施译愣了一愣,艰难道,“不好……”话还没说完,九转十八弯的一声“啊!”就从自己嘴里发了出来。他的双眼有短暂的失焦,半张着嘴,而后倒抽了一口气,嘶的一下,仿佛很痛。脸红扑扑的,眼角渗了点泪花,他瘪着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声音里也带了哭腔,埋怨道,“你以为小孩子打针啊,转移注意力就能不痛吗?”
杜唐其实只进去了一个亀头就被紧紧绞住了,他也不好受,额头上出了细密的一层汗,他把着柱身退出来一点,施译却嚷道,“别动!”
杜唐于是保持着姿势不动。其实很难忍,但他低下头去亲吻施译同样汗涔涔的额头,咸咸的。他能感觉出施译在使劲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一呼一吸间都有轻微的不同。
施译调整了一会儿,深呼吸道,“可以了,你…慢点儿。”
杜唐把着那一根,又稍稍进去了一点儿,亀头全数没进去,施译仍觉着痛,但痛里还掺了点爽,仿佛酸过以后甜的余味,尝过一点就欲罢不能,他心里痒得不行,催道,“你快进去!”
又要人慢又要人快的,这小孩儿也就自己能伺候得了。杜唐咬着施译的耳垂沉声说,“给你吃好吃的。”说着腰身一挺,整根没了进去。
施译掐着杜唐的胳膊,掐了好大一会儿,掐出一块红印子,才松了劲。杜唐的那一根埋在他的股间,硬度、热度、长度、宽度都只有自己清楚,甚至比杜唐本人更清楚。自己的粘膜描摹出他的形状,这想法本身就让施译爽得要射。
他挺着腰身开始配合起杜唐进进出出的动作来。杜唐一边在后面干他,一边用手照顾施译前面的那一根,跟着菗揷的频率上下撸动,前后的爽都汇集成一个点,一波一波,施译还没来得及叫,就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下面射了杜唐满手。杜唐拉他坐起来,又把他的身子往下沉了沉,感觉坐实了,结合的部位贴得严丝合缝,进行了几个深插,也射在了里面,灼热的米青.液一阵一阵烫在施译的前列腺上,施译被烫得哆嗦,呼呼喘着气,趴在杜唐肩上,“你也这么快?”
杜唐搂着他,静了一会儿,“第一次。”
这三个字让施译心里生出莫名的酸楚和欣慰,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样很好。
杜唐帮他清理了一遍,自己也清理干净,躺回床上,手和施译的握着,十指相扣。施译脸朝着天花板,问他,“怎么想通的。”
“16岁了。”
施译又安静了一阵子,杜唐以为他睡着了,想抽出手下床去,施译却突然扣紧了,闭着眼说话,“我之前那么对你……”他没舍得说下去。
杜唐在他掌心捏了捏,“没什么。”
施译闭紧了眼睛,眼角滑下两滴泪,很快就没入鬓角,留下一行湿湿的泪痕。他没动,只是抽了两声气,“你没必要忍我的,我那么恶劣。”恶劣到躲你,不见你,不联系你,恶劣到对你冷言冷语,甚至沉默无话,恶劣到打从心底里怀疑自己,怀疑彼此——施译心里打了个哆嗦,仿佛不认识那个自己。
杜唐一手扳着施译的肩膀,将他翻过身,自己挪近了点,将施译搂进怀里,抱紧了,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动了动嘴唇,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他想说, 选择了这条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前路上的荆棘会比别人的更茂密,更坚硬,更难穿越。那些荆棘不仅会刺伤他们的身体,也会刺伤他们彼此紧扣的双手,让他们流血,感受到疼痛,彼此再没有力量一起牵着,再没有勇气一起前进。但没有关系,你疲倦了,我把我的心血分给你;你恐惧了,我把我的勇气分给你;你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的心交给你——是疼痛是欢愉,都掌握在你的掌心里。
但最终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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