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陛下从未到过花怜国。”
“我也没来过白国。”
猛地转过身,那人眸光中入骨的疼让他愤怒,大步走到花溪川面前,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潋滟的眼困惑的眨了眨,醉风咬着牙,“你爱他。”
花溪川眉间轻皱,有些疼,“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爱是恨,根本没有做好任何见到他的准备,就措不及防的看到了那张脸。心乱了……十六年了,不是没想过再见那人,却总是觉得不会的,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的确是不大可能,深知这张脸会给自己惹来祸端,可是自恃心思缜密,特殊能力在手,也就随了去,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了……“我只是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安安稳稳守护我想守护的人,我没想过参与皇家的勾心斗角,可是我脑袋还未作出判断,身体就已经自己逃离了宫外。爱一个人爱了二十年,还在爱着,是不是就太可笑了?”
“我父……我父亲爱我母亲,爱了一辈子。”讪讪的放轻了力道,却舍不得移开。
“你在安慰我?”花溪川扯开嘴角,“你觉得我需要?”
微微低下头,“我可以帮你。”所以,错过了那张精美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
“谢谢你……”语调脆弱不堪。无论你是谁,你即便就是白炼翔本人都好,只要你肯护我,我就定不会受伤。
我们慢慢玩儿。
白国难得不再下雪,阳光明媚了起来。
花溪川躺在铺上狐裘的躺椅上,口中轻唱,“原来春花秋月看遍仍未看够,原来尘寰兴衰历尽仍有所候,原来甘酸苦辣尝透不过佐酒,浮生一醉久,醉里人间回眸……”
“七皇子果真如传闻那般,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啊。”温婉动人的女声,花溪川慢慢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人一身华贵衣饰,凤冠在头,妆容精致,面容姣好,嘴角浅浅勾起……
“皇后到寒舍怎不叫人通报一声?”花溪川行了礼。
“今日阳光尚好,前几日身子不适,便是太后的生宴都未参加,现今身子好了,天气也不错,便来看看七皇子,那繁琐的礼数可省了。”说话间,嫣儿满儿请了坐,泡好了茶。
“多谢皇后。”又是一礼,“皇后身怀六甲,却还到这儿,是溪川不懂礼数了。”
提到腹中的孩儿,女子抚住自己隆起的腹部,绽出温和的笑,“七皇子初来乍到,身为皇后未曾接待,才是不懂礼数。”
“皇后的身子最重要。”
玉手拿起茶盏,掀起盖子,红唇微启,“听闻七皇子带疾,从南方花怜国远道而来,白国天气寒冷,可有不适?”
看你怀着他的孩子我就不适了,“多谢皇后关心,溪川身体并未出现什么不适,倒是皇后应好生休养才是。”
放下茶盏,右手抚了抚自己丝毫不乱的发髻,“整日呆在宫里,身子懒了,今日天气不错,倒是出来转转。溪川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本宫,本宫定当竭尽所能。”
“多谢皇后关心。”
“听闻七皇子出宫受了伤?”
“并无大碍了。”
美眸看着花溪川潋滟的眼,缓缓开口,“七皇子要多加小心,能做的,不能做的,还望七皇子多加思考再做决定,花怜国此次派七皇子赴往我白国,定当不是教唆七皇子惹是生非,七皇子还应看管好自己。”
“溪川谨记。”
送走了女子,花溪川手中的茶盏化为粉末。
嫣儿跪到花溪川脚边,握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殿下……”
玉笙迈了进来,“殿下,此次白建宗倒台,也迫使皇后家的势力削弱,如此这般,也并不无道理。”
“我当然知道。”花溪川揉了揉眉心,“看来我有必要知道一下朝政之事了。”
玉笙皱眉,面带困惑,“殿下如何知晓?”
花溪川扯开嘴角,“山人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 …………凑合看……鞠躬……
☆、夜舞
御书房内。
白炼翔站在窗口,面无表情,李立站在身后,“陛下,以上便是皇后与七皇子的谈话内容了。”
“唐梓渝……”缓缓念出当今皇后的名字,白炼翔转过身,却是有些轻松,“她以为如此警告,那花溪川就会所有收敛了?”
李立不懂白炼翔为何会有如此表情,只得默不作声。
“这枚棋子,当真是要好生利用了。”捏起植物的一片叶子,扯下,用内力震的粉碎。
花溪川等了两日,还不见醉风上门,便拿着酒坛再次到了御花园的树上,难得,白国已经渐渐回暖,风不再那么刺骨了,而且月光也很美,明日定会是晴天。
树干还未坐热,便听到了轻响,花溪川潋滟的眸子溢上了些许愉悦,等来的却是责备,“穿这么少夜里出来,是嫌自己的身子太好了么?”
男子伸直了胳膊递过去酒杯,银色的面具反射了月光,刺了花溪川的眼睛,缓缓闭上了眼,有些哀怨,“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醉风喉咙一哽,却是对这样的撒娇招架不住。
花溪川缓缓睁开眼,潋滟的眸子看进银色的面具,心,也柔软了起来。“我最近有些忙。”
“忙什么?”
“……”
“忘记了,你不能告诉我的……不过,我倒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的,作为交换……你想要什么?”
醉风坐到他身旁,顿时被桂花的香气包围,与这个人在一起,心……都是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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