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凌渊晟冷眼的看着面前人的自导自演,比起岚妃和雪妃,这张脸简直不堪入目,不过……大冬天还穿着不足以保暖的薄衣,拽着他的手向上,让广袖自然垂落,露出手臂上星星点点的伤痕。
凌渊晟不禁多看了两眼,在想起某个人后,神色布着让人害怕的冷峻,加上那还拽着他手的女人连微微瑟抖的模样,都像极了某个人。
“放肆,陛下可是你可以冲撞的?”魏晏走到前面,对着那人斥道。
“我……奴婢……民女,草民不知道是陛下,冲撞了陛下是草民的错,不过念在情有可原的份上,望陛下网开一面!”
民女?很好笑的自称啊。看着跪在地上唯唯诺诺样子都模仿出八分的人,凌渊晟露出个讥讽的笑意,却没有人看见,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何事如此匆忙?”
“民女听到太后姑姑……”马上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懊恼神情。
凌渊晟故作惊讶的说:“太后姑姑?雪妃是你的……?”
跪着的女人不显矫揉做作的说:“回陛下,雪妃娘娘正是民女的姐姐,民女一直担心太后的身体,今日听闻太后的身体又不适了,所以想要去看看。”
“哦?”噙着一角的笑意,“念在你今日事出有因,朕就不追究你冲犯龙颜,走吧。”
“……诺。”
看着那人起来的动作,凌渊晟轻呲了声,“魏晏,居然会有人模仿那人,看来很多人都误解,以为朕喜欢那人?”
魏晏没有说话,心理却是暗自答应着。
陛下,或许只有您自己以为是误解吧?任凭谁都看得出,您对君子瑕不是真的无情。倘若真的无所谓,也不会连君子瑕的名字都不再说出,更不允许有人再提起。
而且,那人并不是没有成功,不是吗?至少您靠着她想起了某个人,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一眼。
另一边疾跑的人停了下来,脸上惊恐的表情已经不在,剩下的就只有阴郁。撩开袖子露出那零零落落的伤疤,她得意的高扬起眉眼。
若是借助那个人,可以得到陛下的关注,区区一点伤算不得什么,不枉她偷偷观察了那人这么久。
凌渊晟听了魏晏的话,没有再去凌傲宫,而是回到了寝宫。
“陛下,奴才在门外守着。”
“慢。”见魏晏回头,凌渊晟撇过脸,“将那盒子取来。”
盒子?魏晏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个被他冰封起来的盒子,低下头,“诺。”
陛下,既然要骗自己,为何不骗到底呢?
将那冒着冷气的盒子端到凌渊晟的寝宫后,魏晏就慢慢的退后,看陛下一直皱着眉头,没有做什么,他只能无奈的屈身道:“陛下,这东西过一个时辰奴才要送回冰室去,不然……”
“恩,退下吧。”
“诺。”
等魏晏出去后,凌渊晟才打开那冒着雾气的盒子,盒子里面铺垫了冰块,上面有一块几乎算得上整齐的皮,皮上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但还是能看清楚上面写的字是‘瑕’,凌渊晟隐约还记得那人害怕拘谨的看着他,说他的名字是取自瑜不掩瑕的瑕,之后宠幸他时,凌渊晟还记得当时的自己差一点就想杀了那人。他即使没有登上帝位,也是皇子,但是居然和一个乞丐出身的人发生了关系,这块皮就是那时盛怒下吩咐魏晏去做的。
凌渊晟想,要是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这么做,不过如果知道那个人的离开会让自己这么不舍,也许当初就要对他好些,这样那个人才不会这么的容易满足,不敢多说一句话,永远习惯沉默的坐在一边,也许这样的他,自己才不会有留恋。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里屋还是没有传来叫唤的声音,魏晏犹豫了一下,感觉里面一点都没有动静,这才悄悄打开门,透过微弱的光线他看到凌渊晟已经睡去,接近半月没好好睡过,竟然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可见睡得有多沉。而他带来的盒子被打开着,放在了床榻里侧位置,一个之前只有一个人睡过的位置。
魏晏将那盒子收起,看着放置盒子的地方有渗出的水渍,也不打算清理,拿着盒子便往外走。
今年的除夕即将到来。
国都在除夕前就已经很是热闹,各家各户都纷纷置办着过年需要的东西,脸上也都挂着喜意,平日里互不相看的两人在路上遇见也会相视一笑,意思意思。
老乞丐看着身边的人仰着头好半天,他以为有什么,也跟着好奇的往上看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太阳还大大的,刺眼的很,郁闷的对着那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人,说:“喂,你在看什么呢?我刚刚瞧了下,什么都没有。你在糊弄人吗?还有,你怎么可以看这么久,阳光这么大,刺眼死了!”
“……”
那人没有反应,继续故我的仰着头。
老乞丐这些日子也习惯了怎么和那人相处。说实话,要不是每日三餐的时间到,那人都会蜷在地上闷声掩着嘴巴哭着,不时太过痛了不自觉才会溢出几声哭声,他会以为这个人是个哑巴。
前几日有个年老乞丐熬不过寒冬去了,和他一起的人觉得这人每天就穿着一件衣服,心有不忍就将年老乞丐身上的破棉袄脱了下来,给了那人。老乞丐当时还以为他不会接受,毕竟那人总表现得无欲无求一样,可那人没有多犹豫就接过了手,还对着着那递衣服给他的人道了声谢谢。
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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