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看一眼,这是魏公公临走时嘱咐他的,他自当牢记。
等魏公公和那人进了乞丐主子房里后,他的舒了口气,挺直了腰板,严格看向每一个经过的女侍和太监。
鳌风烈一进门就闻到月星檀的味道,扫了扫周边的空气,看向幔帘后隐约坐起的人,腿上还有一块巨大的阴影,看来陛下很是舒服,白日就做那事了,哪像他半个月没开荤了。
“臣叩见陛下。”
“起。”凌渊晟嗓子有些喑哑,不难让人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瑕已经没有意识的枕在他的腿上,凌渊晟将瑕的发丝往一边拨去,“你今日这么急来找朕,可是说服慕阳将药研制出来了?”
“陛下,恰恰相反,臣是想说慕阳肯定不会为您研制那药。”
玩弄着粗糙头发的手猛地扯起一小把,让睡梦中的瑕吃痛的啊了一声,就是这一声,鳌风烈就确定帘幔后的人,真是那日一道出宫的男宠。陛下为了演戏,真是下了血本啊,长得好看还能安慰自个,这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那男宠长成那样,挺得起来嘛?
咳咳,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味道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鳌风烈得出一个答案,陛下男女不忌。
“为何?”虽然他让慕阳封研制多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慕阳封至少还是有考虑过,鳌风烈现在却是斩钉截铁,一定是有原因。
“陛下,说这话在这里合适吗?”
“直说,他听不见。”凌渊晟很肯定的说,这人的身子好不到哪去,被他压榨了一番,能留下多少意识?就算他醒着,也要他敢听。
既然凌渊晟都这么说了,鳌风烈也不打算顾及了,“陛下,慕阳有龙阳之好。”
“这件事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慕阳对这个人不一般,他才想用这人做交易,可是成效不大。
“那陛下可知他喜欢的是谁?”
凌渊晟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
“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十有j□j是……”鳌风烈目光直刺想幔帐之后的人,得到凌渊晟的一记冷笑,“你想说朕?”
“不然陛下以为呢?慕阳大可为您研制那药,可是他却死活不,臣猜想他是不想您犯下弑母大罪,才不顾您的误解,一直不研制那药。”
这话直接让凌渊晟乐了,“如果慕阳听到你这话,你大概不会再出现在朕面前。”摩挲着腿上人的唇瓣,“朕只不过让他研制能让一个人痴傻的药,却并未说是给母后用的,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朕是为了母后?”他巴不得太后永远活在痛苦的记忆里,也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的遗忘过去。“慕阳知道朕是为了谁研制,所以……你就为了自己平白的猜测,就急匆匆的进宫?”
“是慕阳说他喜欢的男子就是你!”鳌风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敢这么大声的吼出来,说完后鳌风烈有一瞬间的窘意,只是掩藏得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听到那个答案,就马上来到皇宫。
也只有鳌风烈会相信。
凌渊晟无奈的说:“如果他真的爱慕朕,朕可以直接封他为男妃,你懂吗?”
第二十九章
魏晏将足足有十五块以上的刻板依次整齐的放到瑕桌前,“公子,陛下让您在偏厅学习,一会儿教您的人来了,您唤他李大人便可。”
“嗯。”瑕唯唯诺诺的回道,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他原本以为陛下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隔天就带他来凌傲宫,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魏公公还在不在他不清楚,粗糙的手犹疑了几分后,终是触碰上那些木板上,很是新奇,就与昨天第一次靠触碰知道自己的名字大概是什么形状后一样。
倘若前世的他能懂几个字,在楠楠被带走的时候,也不至于……连警局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会让楠楠……落得他的下场。
魏晏带着些许惋惜的表情看着瑕,轻脚走出偏殿,回到凌傲宫的主殿,对着他的主子凌渊晟行礼道:“陛下,奴才已经准备好,只要李大人来了便可。”
“嗯,他说什么了吗?”凌渊晟画笔一挥,随口问道,却并不在意,所以魏晏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继续看着自己的折子。
将御笔放在玉笔架上,“魏晏。”
“奴才在。”
“传丞相一干重臣前来。”
“诺。”
芮诚难得惬意的在家里逗鸟,没想到这才短短半天,圣旨就召唤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身旁挨着、年仅九岁的唯一嫡孙说:“芮升,你在这里练习,祖父要去趟皇宫,嗯?”平素高深莫测的丞相在唯一的亲人面前,格外像民间一个普普通通的祖父,抚着孙子头顶,弄乱了孙子的总角(ps:幼童把垂发扎成两结于头顶把头发扎成髻,形状如角,因而也用“总角”来代指人的幼童阶段),凝神用那双睿智的眼睛对早智的孙子说:“芮升,还记得祖父和你说的话吗?为臣子必……”
芮升沿承着祖父严肃的模样,一本正经往下道:“——为臣子必忠于陛下。陛下有错,为臣子必委曲求全、周旋谏诤,引君王于正道,苦谏若触怒陛下,或死或辱、缄默承受,才不负忠臣孝子之美名。祖父,升儿都记着的。”
投以一抹欣慰的笑意,芮诚意味深长的说:“祖父不仅要你背出来,更要知道其中的意思,今日祖父再教你一句,你要仔细听好。”
早已失去天真之色的芮升认真的听着祖父用他一贯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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