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变成人之后,是完全退化了。动物不同,一旦发情,身上便会有许多分泌物,这种分泌物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空气便会暖昧起来,并且越来越暧昧。人用衣物将自己裹成了粽子,这种味道,便也被裹在了虚伪之中。异性既不可能从她身上发出的味道判断她是否发情,更无法从她分泌物的味道判断是否自己喜欢的那一类。
覃雅茹喜欢这种味道,这种味道令她潮动汹涌。她也说不清为什么,是真的很喜欢和陆尚夫一起,她希望两人一直躺在床上,不停地做爱,直到快乐地死去。
当空气中那种带点咸腥的味道浓稠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和他相对,而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并不推拒,将左手绕过她的胸前,压着她的左边rǔ_fáng,握着右rǔ_fáng,轻轻捏着她的rǔ_tóu。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rǔ_tóu就像是炸弹的电钮,他稍稍用力一按,她立即爆炸了。她惊叫了一声,浑身顿时软了,身体中有某种东西,排山倒海地倾泻,从两腿之间喷薄而出。她很清楚此时的自己是虚空着的,最大的渴望,是这种虚空被填得真实而充盈。
他实在太了解她了,就在她充满渴望的时候,他往她的渴望里加进了内容。而他又不像其他男人,将这种内容变成一种程式,一种过场。他却将此变成了艺术。对,确实是艺术,或者说,是一种雕琢。他充盈着她,却没有任何动作,而她却觉得,那动作实在是太丰富太美妙,无以言喻。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两性的过程,其实全都一样,机械地表现着某些动作。如果单纯地看那种动作,大概可算世上最无聊最无趣最机械的动作了。可是,相同的动作,由不同的人来做,或者说,同一个程序,由不同的节奏不同的韵律来进行,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哪怕是同样程序化同样简单的动作,由陆尚夫做的时候,覃雅茹感觉到了变化无穷,感觉到了波澜起伏。
这样的感觉,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稀有了,根本原因在于她娇艳的身体和良好的蠕动能力,会令男人在瞬间失去一切。此前,她是主动,而现在她是被动。被动不是什么坏事,反倒是享受。他端起面前的酒,递到她的面前,她却顾不上喝,而是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一句话:你要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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