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样自然?这样顺理成章吗?想着昨夜的种种,身上就像有蚂蚁顺着血脉爬过,酸酸痒痒的,工作并没有容许她耗费太多的时间来细想这样的事情,她得认真工作了,快要中午的时候,温宁才给她发来微信说,虽然很想和她一起共进午餐,但本来她俩就分属不同的部门,走太近,难免公司会传来这样那样的话语,所以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部门同事一起去吃了,任时熙简短地回了个好字,却想到早上那个深吻,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似乎太容易沉溺于与温宁的身体交合的感受里,以前是,现在也是,她没有办法不去承认,和温宁,在一起的体验很好,温宁的那种爱抚,让她太容易沦陷,她甩了甩头,希望自己不要太过于耽溺于此。
晚上下了班,温宁拖着她,一起去超市买了好些东西,填满了冰箱,那天晚上,温宁得回家了,关于温宁的家庭,那是两个人的禁区,避而不谈,也没法谈,温宁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温轩明在收拾行李,“又要出差吗?”
“没,度假。”温轩明停下手里的动作,“之前,不给你讲了吗?还问你有没有时间,不过你要上班,又刚转正没多久,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吧,太久没休息了,我也有些累了。”
温宁这才想起来,温轩明之前就问过她,说想去度假,休息一个月,问温宁要不要同行,温宁现在上班,不可能能有这么长时间的假。
“这段时间,你一个人,要是怕寂寞,想去你妈妈那边去住,就去吧。”
“爸,对不起。”温宁心里愁肠百结,有些话,在嘴边萦绕。
温轩明这才抬起头来,有些惊讶,笑了笑,“说什么呢?你没假,说什么对不起呢?”
温宁没再吭声,第二天,送温轩明去机场,温轩明只道女儿越大越懂事,心里也暖心不少,临别时,抱了抱温宁,温宁说,“旅行愉快。”
送走温轩明没几天,温宁给徐向婉打了电话,想着这一个月父亲不在,她正好也过去陪陪她妈,温宁对徐向婉的感情始终都不一样,尽管徐向婉告诉了她所谓的真相,尽管在正确的认知领域里,是徐向婉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该尽到的责任,也负了这个家,可温宁不想再把这么多年对温轩明的责怪再安在徐向婉身上,她只想好好地,善待她们。所以她给徐向婉打电话,说要过去住,陪徐向婉一段时间,哪知道,却遭到了徐向婉的拒绝。
“为啥啊?”温宁不解道。
“那个,妈妈有别的事嘛,不太方便。”
“????”
徐向琬自然是不太方便的,她孜孜不倦地每天晚上去敲蒋洁的门,有时端一盆鱼,有时是一锅鸡汤,天气凉了,有时还是自己做的小饼干,蒋洁烦不胜烦,有时又太饿,特别是下了班,到家已经很累了,自己没有力气做饭,喊外卖也得等很长一段时间,徐向琬做的东西又很香,她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过去吃了一顿,有一就有二,那道心理防线被破掉之后,后面就太容易了,后来都成了,有时,就算晚上有课,蒋洁也会开车回来吃饭,吃饭的次数多了,蒋洁也会忍不住地问道,“你这次真打算,回来了就不走了?”
徐向琬点点头,“人老了,就得寻根儿了。”
蒋洁那句“意思我也是你的根儿?”没说出口,埋头吃饭,徐向琬往她碗里夹菜。蒋洁问道:“你这回来,就准备天天在家里呆着?”
“再休息一段时间再工作吧,再让我给你煮半年的饭。”她说得情真意切,蒋洁都快要信了。
徐向琬就顾着照顾她的旧情人,自然是觉得温宁搬过来住,会有些不方便的了。
当温宁托着一个小的行李箱,里面拿了一些当季的衣服,出现在任时熙家门口的时候,任时熙还是惊了一下,温宁稚气上来,扁着嘴,苦涩道,“我又成了没爹疼没妈要的孤儿了,只有你要我。”
任时熙不知道她又出什么事,这楼道里还有别家的邻居,她忙开了门,把温宁的行李拎了进来,又把房门给关上了,温宁从身后搂过她的腰,覆在她的身后,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任时熙担心,抽过她的手,“怎么了?这是?被赶出来了吗?”任时熙心下掂量着,温宁该不会这么快就把她们的事告诉温轩明了吧?
温宁瞧出她的担忧,这才道出实情,说温轩明去海外游了,她本来要去徐向琬那儿,结果徐向琬不让她去,任时熙听完,脱鞋,抬脚,往她屁股上踹,她一个前扑,扑在了沙发上。
任时熙打开她的行李,将温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在自己的衣柜里,温宁从沙发上爬起来,倚靠在门框上,觉得现在的境遇真像一场梦似的,不管今后她要遭受怎样的磨难和非议吧,有这样的时刻,她都觉得够了,知足了。
两人都没有提温宁家人的事情,或许以后会提,或许,永远也不会提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值得召显天下。
那一个月,温宁就在任时熙家住下了,大多数时候,任时熙嫌累,都由温宁开车上下班了,天气冷了,大多数时候,都温宁回家做饭,有时任时熙会很忙,温宁也陪着在工位上加班,直到她忙完。
日子变得安稳,琐碎,关于未来,充满了未知,也有可能充满了荆棘,有些人,一世顺坦,也不会遭遇什么苦难,有关于人一辈子所受的磨难都是有定数的,这真是歪理,有些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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