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后面突然蹿遍整个身体的刺痛让床上的人瞬间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安然的愤怒,自己的疯狂一滴不剩的全流进脑袋里。
想到会被厌恶,季木忙挣扎着起身,发抖的双手连面前的锁都打不开。猜测他可能一会就会回来,更是急的双腿发软。
“你又犯什么病!”买消炎药回来的安然,刚开门就见浑身光/裸的倚在柜子上。本来见他后面发炎而心疼的人,这时只剩了气愤。
怒火中烧的人一用力把比他高了十公分的人摔到了床上,“别动,动一动剥了你!”被摔懵的人任由安然翻过的他的身体扒开后面。
冰凉的东西沾上烂掉的地方,刺痛感告诉被好多书科普的人,安然正给他上药,还想着等下不再污秽他眼睛的人,这时唯有错愕。
“安然…你…”
“闭嘴!”他现在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头疼。看着该上药的地方都上好了,安然扔下手里的棉棒,“老老实实的待着,回来再给你算账!”说着“嘭”的一声关紧门。
医生说痔疮的人要尽量喝流食,为了是少排便。回想起许久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偶尔煮粥的步骤打算给他煮点粥。
看着煤球炉子,一旁的砂锅饭锅,安然傻了,“安瑜,起来!”
“小叔,你发发慈悲,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让再睡会儿。”吭吭哧哧说完又歪在床上。
“想让大哥知道你喝酒了?”他昨晚如果帮自己挡点酒,哪会被季呆子给强了,今天也不会拉他起床。
惧怕亲爹的安瑜不情不怨的跟着他下楼,“洗脸过来煮粥!”
“你昨晚么吃饱?”拿起铝锅,“门口就有卖油条的,你买点吃不就好了。”再说了只要他开口,黄毛能把饭送到他嘴上,何苦折腾自己。
“我就想喝粥!”想起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安然就气,季木一个二十岁的人对着他一个少年,怎么下的去嘴的。
“咦,小叔,你的嘴怎么破了?”安瑜淘好米,困顿的眼也睁开了。
“昨晚半夜起床磕的!”
“季木,没看着你?”那木头只差没把他放在手心里了。
“季木…”
不可置信的季木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即便安然已经出去,可也没敢移动半步。感受到后面热辣辣如火烧般的感觉。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是安然给他上药是可怜他,等他好了再赶他走。
安然见安瑜又回去睡觉,忙成了一碗稀饭快速的端上去,门锁好见季呆子分外的安分,“昨晚的厉害劲呢。”
“安,安然…”被他点出事实季木更无地自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监狱干嘛,如果我是个女的,知道你昨天那一出要蹲几年吗?”安然面带笑容的看着趴在那肩膀颤抖的人,他可不认为季木头是在笑。
“我,我该死…”随着这话一出季木再也压不住抽泣声。
“知道该死就好。”以前睡几次,最多也就负责几个月,如今他被睡一次,可能要负责一辈子。“想想怎么死,我等着!”看着冒热气的碗,还是冷凉了再让他喝吧。
因为夏天粥凉的满,在安然“凌迟”眼神下,季木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缓刑。
端着碗喝一口稀饭,偷偷瞄一眼严肃的安然,心里惴惴不安的人差点把粥喝进鼻子里。
“你还能再蠢点吗。”面对脸色发白的人,安然懒得骂他,“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
“不是的,安然,我,我”见他眼一瞪,季木懦弱的住了口。忙端起稀饭继续喝。口中无味的人见他第一次帮他端碗,心里也咬牙把这些都喝进去。
“喝饱了?”安然双手抱胸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既然喝好了,我们好好清算清算!”
“昨,昨晚…”不是算过了。
“昨晚,你还敢提昨晚!”面无表情的瞪视该死的人,就是以往对他太宽容,居然敢算计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安然,你说吧,我都听。”骨瘦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拽着身上薄薄的线毯,微微上扬的脑袋这时也低垂了下去。
又是这副样子,安然深呼几口气,告诉自己,两辈子加在也快可以当啊爸,千万不能与他计较。
“你现在要怎么办吧?”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睚眦必报”的人不能在别处报复他,还不能“折磨”他一会儿吗。
“我,我这就走…”季木期望的看着安然,试图看出缓和,可他眼里只有无情。
“哦,到哪去。”见他那万分不舍的德行,安然心里只有痛快。
不痛不痒的话打的季木又低下头,微微颤颤的下床,用线毯抱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移到柜子旁,还没听到一丝挽留的话,季木心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喷的安然满手都是。
把人拽到怀里,“不想走就直说,搞的我强你不负责任一样到底是谁强谁!”他还委屈上了。
“没有,安然…”季木小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他就是不舍得。原打算等安然就酒醒了装装可怜的。谁知老天爷看不过眼,他居然没醉。
“还干嘛,还想再把我推到!”把半靠在身上的人拽到床上,“睡觉,缺爹少娘的去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天不准出这个门,理由自己找!”省的被安瑜看出来,自己不在家,季木头被那小子剥了喂狗。
摸着被床沿咯的更疼的要,不明所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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