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去买药。
“这季木读大学了就不一样。”安大嫂看着还是有点腼腆的人,笑着对安林显摆,“爹,我就说季木是好样的!”
“房间收拾好了吗?”安一祥面对这乖巧的人,真不知说什么,谁让家里的两个货都不玩意呢。
“好了,爹说和小然住一块。”安大嫂接过季木递给她的首都特产,心里越发高兴。也就是这高兴,在以后两人爆出来的时候,家里所有人唯有安大嫂坦然的接受。
“小邓,去做饭去,他们该饿了。”安林制止还说个不停的儿媳妇,不就是去首都了吗,明年他孙子也去,后年他儿子也去。又不是姓安,有什么好得意的。
“安然,他们真好!”不知多少次躺在安家的床上,唯有这次季木的心情是不一样。
“知道了。”见他愧疚的样子,安然侧着身,“现在先同你说,如果有可能,在爹娘活着的时候,我们的事不让他们知道。”他爹如今已经六十三了。这边七十岁的多是高寿,八十岁,他才三十二,前世三十三还没结婚呢。
“我知道,以后都听你的!”他真的太自私了,只要和他在一块,却从没有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过。还仗着自己比他大几岁,常常内力同他对着干。
“知道就好!”总算把这个没良心的扭过来了。
闻着棉被上的太阳的味道,季木心里酸酸的,伸手抱着火炉般的躯体,又一阵阵发甜。只要他不娶他人,即便这被子安家人都不知两人的关系,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安然。
次日一早醒来,换了心情的人早早起床就去帮安大嫂做饭烧火。他拐走了他们家的宝,如今能做的只有补偿,那样面对一直关心他的安家人,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坐在厨房的季木,看着忙忙碌碌嘴里不停说着安然童年趣事的人,如果这人是他的亲人该多好!
安金氏起床看到儿媳妇和季木一个烧火一个做饭,突然有种错觉,以后安然娶了媳妇他们家早上就是这种光景。阳光一射安老娘回过神,顿时暗骂自己老糊涂了。不说儿子以后可能找个城里的姑娘,就是那季木变成女的也不可能,可是比儿子大五岁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进度可以么?有问题要提醒咩.....
☆、重操旧业
初秋的风已略有凉意,却温暖了季木的心。因为秋风不止带来了寒冬,也送来的安然。
季木自从了解了安然的所思所想,也不再想着在安家人面前秀贤惠。态度变得同第一次登安家时差不多,只是除去了懦弱,多了想融进安家的从容。
在和安然分割两年后,想到以后就一直一直在一块,季木整天一夜没睡。激动的第二天天没亮就去火车站接人,全然忘了安然要中午才到。
“昨晚去做贼了!”把包裹塞给他,看着他泛青的眼圈,皱着眉,“房子组好了吗?”
“好了,要两百块钱呢,离你的学校还有点远,你要那干嘛?”全赖金融危机,这边的房子依旧也比他们家的贵了许多倍。
“挣钱,养你!”安然扭着发酸的身体,这呆子没看到房子是在他们两人学校之间吗。
“可是,你读的是外国语学院,那怎么挣钱?”不像他,虽然是在历史系,可是,去做家教时,可以教历史也可以教政治,语文更不在话下。
“这你别管!”如今首都的房市正是在低迷期,把儿时收集的老物件都兑出去,在三环内买两处房子,作为他们的退路。
“安然,安爸给你钱,你别做事了,好不好?”也是从那次后,季木就是这么称呼安老爹的。
看着房间里果然如他吩咐的,锅碗瓢盆一丝不差。“不好,我累了,去做饭!”做了近十二个小时的火车,无比想你虽然不太安全可是意外快速的磁悬浮。
“好吧!”又一次被呵斥的季木,袅娜的走向厨房。出来后见他还在睡觉,困的睁不开眼的人脱掉衣服挤进了安然怀里。
在别人到学校报道时,安然穿梭在整个首都快速的把东西兑了出去,即便吃点亏,在与不断攀高的房价相比,那也合算的没底。
安然买的两处房子位于三里屯那边,和他们学校刚好一西一东,离的太远不能住。看着存折里多出的五万块钱,一咬牙全买了黄金。把房子挂在中介,回到租房,看着宝贝箱里少了一大半的东西,捏着一打现在还不值钱的纸,安然总算不再为两人的未来担忧。
这才收拾东西去报道。见他那不急不躁的样子,季木真的想拉着他快点,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
“木头,以后星期天就住这边!”手里有粮心不慌的安然可不管他住这边,家教时多不方便。
“我住学校挺好。”有自己小打算的季木,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胳膊。
“不行,谁是你男人!”自己的人自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
“好吧。”大不了把晚上到饭店端盘子的工作辞了,再找个别的就是了。
“季木,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曾易扬看着天天来去匆匆的人,到他们宿舍一问才知,他居然没住寝室。
“我对象来了。”被安然又削了一顿的季木恹恹的,也不知他怎么知道自己到酒吧当服务生的。算着下个月的生活费,不想再向安然伸手拿钱的季木,思索着还是去端盘子吧。
“怎么,管的严!”曾易扬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苦大仇深的人,全然误会的继续调侃,“女孩子,还是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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