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脑震荡?”
“一会儿不祸害我,能死吗。”摸着发疼的后脑勺,安然满心的无力,“季木,你是不是想把我折腾了翘辫子,等着独吞这房子。”
“才不是!”听惯了这样的话,季木混不住在意,甩下凉鞋滚进他怀里,“这边居然还有空调,安然,是不是特别方便。”
刚想说话的安然瞬间想到此人的抠门,“钱买的。”
“那,安然,你还有多少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最好全部把钱攥在手里。又开始不安分的季木,全然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一枚。
“少打主意,不想睡,出门右转。”他有多少钱是他的事,放到这个只进不出的货手里,以后能烦死。
“我才没。”他只是想想,见他不信他,季木无趣的老实睡觉。
两人搬进新房一个月后,安然才请文天鹏去做客,在问季木要不要请曾易扬时,得到了请他干嘛的回答。
自那以后安然再也没有问过季木朋友的事,就这小气的冷血动物,是不需要朋友的。
“安然,你小子瞒得够紧啊。”文天鹏打量着着敞亮的房子不由自主的猜测,他记得这边可都是公寓式的。
“那个,我,偷偷把我爸的古董卖了,换的。”随口拈来的安然见季木不可置信,“端菜去!”
见人走了,“他不知道?”文天鹏小声的问。
“不知道。”他到是想知道,可重生这事,他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能敢指望别人理解。
“你们这事你爸不知道,你这又拿了他的宝贝?”文天鹏同情的看着要媳妇不要爹的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然混不在意。文天鹏看他那样,早已了解这孩子有多精怪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安然,你睡了吗?”季木再一次翻过身,想了做了起来,“我们说会话?”
“跟你没有共同语言。”安然说完头往被窝里缩缩。
“没有就更要说。”季木见他不动,躺下拉着他的胳膊,“你翻了很严重的错误。”
“少来!”事实怎样他比谁都清楚。
“你不承认也不行。”想起中午的话,季木就不安,“没钱买房,我们可以慢慢攒钱,你怎么能那安爸的古董?”
“你才不懂!”安然翻过身不想看他,“古董再值钱也是死物件,怎么,住着毛草房里守着一件破烂,这样才是正确的?”
“你,强词夺理!”可是,季木却不由自己的思索起来,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季木头,这房子如今可是在你身上,我都不怕你跑了,你闲的蛋疼。”真是吃辣萝卜淡操心。
听到这话季木才想起来,“我不会跑的。”他们要过一辈子的,才不会像他妈那样呢。
“以后谁知道!”此时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说不会就不会!”为表心意,季木快速的献出自己,最后缠的安然说出暂时信他,这才沉沉睡去。
“安然,要不,我不回家了?”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季木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瞬间又缩了回去。
“起来,房间里开了空调又不冷,作什么!”安然穿上羽绒服,伸手掀开被子,“快点,买东西去!”好带给他们爹娘。因为工作的原因,此时都二十七了,今天再不回去,就赶不上除夕。
“我看到外面就嫌冷。”不想回家的人,拉回被子继续装死。
“季木,给你说多少遍,你爷爷奶奶活一天少一天!”把人拎起来,“你是二十五,不是五岁,别不懂事!”
“我就不想回去。”紧抱着冰凉的衣服,季木哆嗦一下也没松开,“回去也行,我跟你回家。”
“别给脸不要脸!”一巴掌扇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红红的印子安然看的一点也不心疼,“想作死就从这跳下去。”把衣服扔给他指了指阳台。
“我死了你难过吗?”穿着棉衣,季木眼睛不住往他脸上打量。
“难过什么,不就是个男人。”拿出两套衣服放进行李箱,也不管他脸色多难看,“地球上少了谁不也照转。”
他就知道自己的问话是个错误,被实话打击的人有点恹恹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骗我?”
“对我有什么好处?”
“哪能有什么好处。”季木疑惑了。
“没有好处,还要浪费脑细胞想词,当我和你一样傻缺吗。”把两人的衣物分别装好,“快点!”踢了踢磨叽的人,安然到厨房端出早餐。
“你做的?”季木看着浓浓的米粥,“真香!”他终于吃的安然亲手做的饭了。
“不是我做的还能是你。”不是废话吗。以前也没做过这些,自从上了这货,别的没什么,这煮粥的手艺是练了出来。
两人吃过饭就去买东西,买好就赶去火车站,这时的火车站已有了后来春运的规模,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四个行李箱拖进去。
看着走道上站的满满的人,“安然,火车不怕超载吗?”
“你去问问列车员。”不屑的撇他一眼,安然开始打量来回走动的人。还真被他瞧见有神色不对的,忙把季木拽进里面坐着,从怀里掏出小刀随意的把玩。
安然到了家就往炕上爬,此时另一方的季木可没这待遇。
季小婶拿着他带回来的烤鸭,低头闻了闻就出去。看到急急忙忙的人,季木的脸色瞬间变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去显摆。
“小然,过了你已经二十一岁,该找对象了。”安老爹看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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