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然后就一大堆理。”说到这里安大嫂不自的气弱了,“我,我就回来家了。”
“就因为这事?”多大点事,嫌老人带的不好自己带啊。这女人也够不懂事的,自家人总比保姆精心吧。
“哪是,还有呢。”安老爹扔掉熄火的烟头,“让家里给钱,让她娘家带孩子,你大嫂不愿意,又不想安瑜为难,就这样…”指着一旁摔在地上的电话,“这媳妇太不像样,哪有拿婆家的钱填补娘家的。”
“安瑜死了?”他是头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安然,听爸说完。”季木差点被这句话绊倒,“喜庆的日子,你说什么呢。”
“你爸没说清,是她把自家的钱攥的紧,除了安瑜和孩子,谁也别想用她一分。”说着安老娘叹了一口气,“连她亲娘也见不到一毛,人家也有儿孙,哪愿意给闺女白白带孩子。这不,她这个样安瑜能说什么。昨天刚从家里回去,今儿就打电话让你大哥他们掏钱,给她娘家娘。你大嫂,她是自己找气受!”
听到这话连季木呆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极品,“大嫂不愿意把钱给亲家,她找个保姆就是。”
“她说现在有好多狠心保姆,又不让你大嫂带,就认准她亲娘。”安金氏狠狠瞪了儿媳妇一眼,“你就死犟吧。”
“我才没有!”安大嫂顶了一句,“就是她自己找事,想帮娘家,又不舍得掏钱,才拐着弯嫌弃我。”
“要多少?”这安瑜的媳妇可真够可以的,难怪没听他抱怨自己的媳妇,来回都是大嫂在嘀咕。
“要两千,是不是太黑了,给我一千我都愿意。”安大嫂说着白了丈夫一眼,“你别想把工资给他们,我们还欠小然的钱呢。”
“谁给你一千,你做梦呢。”见从她手里拿不出钱,安一祥也懒得再理她。
“那刚才,你到底哭什么?”他们安家的媳妇怎么都,都是这种只进不出的主。
“我,那个被她气的。”指了指电话,“你大哥又要抢我的存折!”
“我当出了什么事。”安然长叹一声,还是他家季呆子好,十多万,哄哄就出来了。“给就给呗,每月只给一千,到孩子四周岁上了幼儿园。不成,让她给我打电话。”
“哎,我这就同那女人说。”安大嫂一见电话散了,“季木,你的那个手机,借嫂子用一下。”他家小弟就是厉害,来到家就少了一半。
“你也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那是你儿媳妇。”安然面对风风火火拨号码的人,很是无奈,这都是什么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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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难养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木还在想白天的事,看了看漆黑的房顶,“安然,以后我们有钱了,把这房子从新盖一下吧?”
“怎么想着这个?”听到窗外呼唤的北风,安然把人往怀里抱抱。
“爸他们年龄都大了,雪化的时候房子如果漏水,他们也要到处找人。”今天才发现,连大嫂也老了。
“等以后再说吧。”
“嗯,你说以后,儿子叫什么名字好?”季木想到再过十个月孩子就出生了,只是想想就止不住的激动。
“叫季安,小名安安。”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人,“季木,我们在一块十年了吧。”
“十年半。”季木说着确切的日子,“安然,如果你娶了,别人,也许就和安瑜一样了。”
“少得瑟!”安然松开他,“他是他我是我,一样的了吗。”
“会的,以前安瑜也说把媳妇踢出去,你看,现在不是变了吗。”季木很是自信的看着他。
“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你信不信!”安然说着就抬腿,只不过又被季木压了下来。
“该睡不睡,看看有没有半夜!”安老爹怒吼不会说话的儿子。
季木一听这话以为他要过来,吓得就往安然怀里钻。看着装死的呆子,安然很是无奈,抬手把他抱好,才睡觉。
在家过两天,两人就回去了,安然要工作,而季木,明着说需要照顾他,其实就是离不开安然。
收拾好家里,季木就跑到新华书店,一气把所有关于婴幼儿的书全买了回来。从小区花园里路过,见有人抱着孩子晒暖,第一次季木舍下脸皮赶上去请教。
在小两口做好准备时,到了秋收的时节,季家的小儿也瓜熟蒂落了,从保温箱里抱出软软的娃娃,安然的手都在颤抖。
“我,可以抱抱吗?”季木小心的碰了碰呼呼大睡的小孩,还是不敢置信,他们有了孩子。
激动过后的人把儿子轻轻的放到他怀里,安然就去询问医生要注意的事情,因为忌讳太多,安然发挥出了他翻译才能,只见医生说一句他用华语记下一句,记好了之后又再确定一下,看的偶尔经过的人们都在发笑。
两人在那边耽搁一些时候,等抱着孩子回到他们在首都的家时,当晚就遇到了问题。
季木拿着奶瓶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安然,奶应该不烫吧?”
“不是让你喝一点试试吗?”洗好被尿湿的内衣,安然推门进来,“快点喂,等一下他的嗓子该哭哑了。”
“可是,在国外时月嫂有说,娃娃的太小,如果我们尝着刚好,对娃娃来说可能会烫。”季木说着把奶嘴填到儿子嘴里,见他喝了,摸摸额头的虚汗,心放了下来。
“下午你怎么喂的?”上午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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