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最厉害的就数季木,可是眼前人明显不一般。
“对呀,当年和和季木他叔叔,也就是你们叔叔在一个地方参军,不过我比较幸运。”安一祥这话一说,季红夫妇这才放松了下来,也没了刚进门时突然的卑微。
“安然,我会被打死的!”季木带着哭腔的拽着他的胳膊。
“你死了没事,可是也要把孩子帮我养大再死。”这个季呆子,居然没向她姐姐露一点风气,安然如今一想到外面的两人就绕头。
“你就别说气话了,我就没想到同他们说,给姐地址,也以为她用不到,谁知,谁知真…”还在大年初二,堵个正着。
“他们现在过来,一定是昨天坐的车,昨天是大年初一!”安然提醒把事推给他的人。
“年初一?难不成出大事了?”季木呆了一下,“可是,他们怎么不打电话?”
“昨天早上拜年的电话打出去后,我就关机了。”真不是他想关,而是怕同事打来,这个不长脑子的去接。平时没有事,年初一早上还有外人,这点就不太好解释了。
“安然,这,你要不关机,姐她就不会过来…”见他瞪眼,季木不敢再说下去,“安然…”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等一下出去表现正常点,最少也要撑到他们吃过饭,记住了!”把两副碗筷送出去,安然也没回厨房,就留季木一人在里面磨叽。
“给你们添麻烦了。”季姐夫不好意的开口,“我们没想到,你们留着季木一块过年。”
“不麻烦,季木也是我看大的,同我们家小然关系特别好。”安一祥说着这话真想捂脸。
“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不能等两天,独留孩子在家,怎么办?”错一天,都好找理由糊弄过去。
“娘死了。”季红轻声的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年三十夜里,昨天上午身体已经冻僵了。”
“她死了?”季木心里也不知是何感想,要说难过,还真没多少,长这么大他只见过一次那所谓的娘。
“你们娘不是嫁人了吗?”安老爹把安一祥夫妇撵到一旁房间里看孩子,自己与两人说,“你这是来找季木,回去?”
季姐夫见面前的老人很是疑惑,心里也无奈,“那家人都不是我那丈母娘生的,这老了,都不愿意出安葬费。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我们这是外家,就想问问季木,能不能葬到老丈人傍边。”
“这都是小事。”见姐姐一脸的惊喜,“可是,爸会不会被气活,要是诈尸来找我,怎么办?”他才三岁就那么狠心,宁愿给别人养孩子,都不养自己亲生的,葬他爸旁边,做梦呢。
“呃?”季姐夫一滞,家里人都讲究,安葬都要看风水,“这怎么办?”
“你们那边孤寡老人的坟地有吗?”安老爹不忍看大老远跑来的人为难,“要不就葬那里,逢年过节去上坟,也全了你们当子女的缘了。”
“也只有这样。”要不是同婶子说不通,何至于到这边,“季木,你收拾收拾,我们就走吧?”
“现在?”季木看才九点,“你们买火车票了?”
“过年车上人少,到站里买也不耽误。”说着一脸抱歉的看向安老爹,满是心事的季红夫妇并没有注意有什么不对,特别听说安一祥在县公安局里,更没敢多想。
“那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收拾一下。”季木见安老爹瞪眼,才不情不愿的回房间。
十多分钟还不见他出来,安然脑门一抽,“季姐,你们喝茶,我去看看他是不是在搬家。”
“你,怎么过来了?”坐在床上发呆的人,一见来人,反射性的开始找衣服。
“再磨叽天都黑了。”安然把季木的羽绒服和棉鞋装进密码箱里,又把抽屉里的家用都拿出来,“工资卡带身上,这四千块钱过年的钱,分几份装到衣服兜里,到家别小气,你爷爷奶奶去世那会儿怎么办,这次也怎么办,要是敢犟,回来我也把你踢出去!”
“可是,安安自出生从没离开过我,想我了怎办?”他舍不得儿子。“过两天你就要上班,大嫂刚来,还不知道怎么带。”
“说白了,就是不想去!?”安然鄙视的看他一眼,“我看,我还是尽早找别人算了,就你这样,等我爹娘老了,你不把他们赶出去,都邪了。”
“安然,我去就是,你别这么看我。”随即气虚的人把衣服拿出来,从新叠好放进去,“安安晚上要喂两次,他如果哭,不是想尿尿就是要拉便便,或者尿不湿不舒服,还有,如果不愿意喝奶,你一定要打电话问医生。”说着季木停了停,“我还是给你记下吧。”
“滚!”安然见他真的开始翻找本子,“娘养大六个孩子,嫂子生了安瑜,不比你懂的多!”
“可是,安安不一样…”见他有生气的趋势,季木不敢再嘀咕,大不了隔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
安老娘见对面的夫妻不断的往儿子房间看,怕他们真的去敲门,“季红是吧,我给你们煮些鸡蛋,你们拿着路上吃,火车上的东西太贵,还不好吃。”
“大娘,别麻烦了。”季姐夫见媳妇心不在焉忙说,“我们过会儿就走,来不及的。”
“没事,小然买的电磁炉很快的,我再去给你们做几个大饼。”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希望到时候少找儿子的麻烦。
安老爹见季木走了,瞪着眼看抱孩子的儿子,“小然,季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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