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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了他几次也未果,最近又搞了什么真人秀,招惹得元奇非要参与。他今晚和柳瑜舟谈判也不顺利,他们沾亲带故,要做到决裂并不容易。
他今晚喝了太多酒了,这两天还和元奇闹了别扭,许久没到这间房里,生出一些可怜情绪来。
元奇蒙着被子本来装睡,见男人大半天没有动静,又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只好自己出来,假装无意地:“你回来了?”
这问句里无形中掺了许多酸溜溜的气息,元奇正了正色:“姐姐还好吗?”
蒋星河仰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喷气,没回答他。
满身的酒气隔着老远都熏得人后退。元奇越发生气,他已经好声好气,对方还得寸进尺。在外面玩这么晚,醉得不省人事。而他却等到这大半夜……
元奇意欲转身,扔他在沙发上受冻。
蒋星河忽然痴痴地望着他,吐出了热热的两个字:“宝贝。”
元奇愣住,心里的怒火陡然落空,没着没落地。
“老婆。”
男人又叫了他一声。
元奇的脸转红,心里一软,被这句称呼苏得手脚发软。
“嗯?”
“老婆,抱抱。”
他感觉心里的防线噼里啪啦地倒下来,成为一片断壁残垣。
元奇不自禁地走过去,抱住了男人的头:“很难受么?”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腰侧,依赖的模样倒像个孩子。听说,男人在真爱面前,都会暴露一些孩子习性,元奇心里甜甜的,考虑要不要原谅他了。
蒋星河搂着人往沙发上压,心存不轨到昭然若揭。元奇抱着他被压在身下,抚摸他的脸:“星河,洗个澡好么?”
蒋星河装没听见,上前想吻。
元奇浑然不知,温柔地劝哄:“洗个澡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蒋星河醉得不知所以,难得坠入这样的温柔乡,实在不想它很快结束。
元奇看他已经昏昏沉沉、行动迟缓,只觉心疼,抱着他往浴室挪。
男人坐在浴室地板上,由元奇脱去他的衣服,又抱着他坐进浴缸。
温热的水涌上来,男人的头发遮住眉眼,倒显得温柔深情了许多。
“疼。”
水漫进眼睛里,男人伸手去擦。
元奇坐在浴缸边,仰起他的脸,抹开男人濡湿的刘海。
细细密密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轮廓,元奇心想,真的是很爱他了。这样活生生地发动机一样,让他又爱又恨,品味着人生百态,丰富情绪的人。
他的人生也因为这个男人转入健康活力的正轨,不论如何,都该感谢他。
他拂开潮湿的水珠,擦拭眼睛的睫毛。
这么近距离的凝视,青年温柔美好的一张脸,带着无限的柔情,蒋星河下`身发胀,支起了帐篷。
这么久男人备受冷落,上次美好的滋味太馋了。
男人上前一碰,亲了下元奇的嘴唇。
青年傻傻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蒋星河一把将他拽进浴缸,元奇浑身被水浸湿,叫了起来:“做什么,唔,你不是醉了?什么……啊……”
蒋星河压着他在水里进入了,元奇痛得皱眉,他的腿搭在男人肩头,借着水流的润滑被男人开疆辟土,连连征伐。
“我真是错信你了!蒋星河!你qín_shòu啊!”
男人吻住他的嘴,不让他谩骂,下`身又凶又猛地撞进去。
“宝贝,想死我了。别和我闹了啊。”
“蒋星河你……嗯啊……好痛,慢点,慢点!”
元奇搂着他的脖子,被男人压在水里欺负了遍,又抱着到床上,漫长无尽的欺负。
元奇最后都叫不出来了,蒋星河还摸着他的小`穴抽`插。
“宝贝,叫出来,今晚没人在家。”
以往两人怕周丽芬听墙根,大都有所收敛。今晚男人解了禁,早晚做得他连声求饶,又哭又叫,闹了大半夜。
凌晨,蒋星河搂着元奇在床上聊天。元奇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双腿还像树袋熊一样缠在男人身上。他小时候,天真无忧的时光,就是这个睡姿。导致他现在一撒娇,就会回到原点。
他嫌男人抱得不紧,又拉着蒋星河的胳膊绕到身后,搂住自己的腰。他的这些小动作窸窸窣窣不停,蒋星河却很受用。柳瑜舟从不这样依赖他,他以前的情人也知情知趣,不会没眼色的起腻。唯有元奇,亲近了就爱撒娇,像个讨糖的小孩子,使尽解数,和他耍赖。
是的,他就喜欢这样粘人的小家伙。很多人说恋爱最好不要粘人,要给彼此独立的空间。然而他不认为,依赖是推动彼此的作用力,让对方感受被需要,承担责任感和信任,一起加速成长。
他搂抱着元奇,就被这种信赖而震撼着。爱是那样美的一件事物。
蒋星河言辞间都带着温柔了:“我不是不允许你去,而是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真人秀是最累的工作,24小时高强度运转,你自己想想,能承受下来吗?”
元奇撇了撇嘴:“那施漫姐还去呢,我没理由比她还差吧。”
“你以为呢?”
元奇不答,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蒋星河嘶得皱眉,瞪他:“反正是不行,你不要在这和我磨洋工。”
元奇又温存地舔了舔他的嘴角,含着唇瓣吮`吸:“老公……让我去吧,导演说你会保护我的……”
蒋星河被亲得意乱情迷,心里隐隐感觉不好:“大不了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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