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吮缠吻。
元奇有些想哭,他知道,男人一对他好一点,他就臣服了。以为他还有希望,可之后或许是更大的绝望。
他就这样飞蛾扑火地一遍遍尝试,死去,再重生。
蒋星河不厌其烦地吻着他,吻一次元奇闭上眼,再吻一次元奇往后躲,男人追着他吻,元奇仰着脖子避无可避。
最后软化在了他怀中。
蒋星河抱着他,望着他的眼睛:“我爱你,不论是有用的你,还是没用的你。不论是天才,还是普通人,不管你是谁,我都接受。我爱你的优点,也爱你的缺点,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不好,不用担心比谁差。在我这里,你是最好的,你完全可以自由做自己,我都喜欢。”
元奇眼睛眨一眨,滚落出一颗泪珠:“真的么?”
蒋星河笑:“本来我遇见你的时候,不就是一无所有吗?你怕什么,你是李元奇,不论几次,我都救得活你。”
元奇因为这几句话崩溃落泪,他的生命中一直渴望的就是这句话。也许对别人来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他却是莫大的安慰。他其实不需要别人同情,他都可以自己解决,失去父母,他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失去爱人,他可以重新活过来,失去工作,他可以从头做起。他不需要帮忙,他需要理解。
我不是没有用,我不比别人差,我也有资格得到所爱。即使是这样糟糕的我,也会被包容。
不是命运对我不公,是上帝眨了眨眼,让我的经历更为丰富坚强。
他们彼此试探着缩短距离,越来越近,紧紧相拥。
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心跳,他一定是在做梦吧。
蒋星河抱着他上床躺好:“别再说离婚的事,否则我真的生气了;柳瑜舟在我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以后也不会来往了,你不用和他较劲;那天晚上的事到此为止,不许想了,我要你,和棋子利用都没关系,是因为我离不开你了;再也不能说自己没用废物,我的人不许妄自菲薄,你已经证明了自己,争取到了想要的。现在,放轻松闭上眼,睡觉。”
元奇闭上眼,悄悄眯起一条缝。
“你知道我争取什么?”
蒋星河一笑,吻上他的眼睛。
“你得到了。”
元奇心跳加快,扑通扑通要跳出来,两人心照不宣,有种奇妙的暧昧与紧张。
他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蒋星河揽着他,与两年前一样,他再次获得了救赎。
蒋星河将元奇哄睡了,连夜用元奇的号发了一条微博:“没离婚,好着呢。”附上一张握着元奇手的照片。仿佛之前的阴影还在,只要男人动一动,元奇就有意识地攥紧他的手。也许他一直想着,但嘴上不说,也听不进他的话。唯有一而再地确定他是否在身边,才有安全感。
蒋星河被他抱着一只胳膊,扭曲着身体在床边坐了一夜。早上元奇醒来,发现男人还和昨夜一样姿势都没变,在刷微博。
“看什么呢?”
蒋星河伏低身体,摸他的额头试体温:“还难受吗?”
“有点疼。”
元奇枕着他的大手,皱起眉道。
“哪里疼?我去叫医生。”
“你别动……”
“好,我不动。”
男人刚站起就被他喊得坐回来了,元奇闭着眼又要昏昏欲睡。这么睡了一会,他爬起来要上厕所,蒋星河直接把他抱起来,有护士进来量体温,看到他俩的架势。
“哎,不能这么抱。又不是小孩了,要坚持自己走,恢复好体力才能给你做手术啊。”
蒋星河心疼地打商量:“我扶着他走,行吗?”
护士去挂吊瓶,说道:“好吧,回来打针。”
又要打针,元奇厌恶医院打针输液,他不情不愿地被扶进厕所。蒋星河趁护士不在,钻个了个空进去。
“不想打针?”
“嗯。”元奇点点头。
“我陪着你,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元奇听着,心情并没有好多少。
“你别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好,我出去。”
蒋星河在门外站着,听里面的动静,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他又进去,将元奇半抱出来。
护士翻了个白眼,“躺好,屁股上打一针,然后就输液了。”
蒋星河握着他的手,元奇蜷缩起身体。
元奇趴着的时候看到男人的手在抖,打完针男人就长舒了口气,活动着手腕:“看你打针,比我自己还疼。”
“你手怎么了?”
“没事,你想吃什么吗?”
蒋星河又问护士:“今天可以吃面食了吗?他体力太弱,不吃饭就没力气。”
护士道:“可以吃点了,但别太多。不舒服就停下。”
“好。”
一整天,蒋星河在医院鞍前马后地伺候,这些繁琐的事,他从前没做过,更不屑做。如今却极为温柔耐心,到最后,训练得只要元奇一个眼神,他便知道他要什么了。
元奇有些无聊,蒋星河抱着他陪他玩游戏。
徐嘉敏风风火火地进来,看到这一室的宁静与外面沸反盈天的喧闹,形成强烈反差。
“老板……”
蒋星河道:“出去聊。”
“什么事我不能听啊?”
“说吧。”
“头条和关键词已经撤下来了,您的微博还是很有效的。”
“什么微博?”
元奇拿着手机上微博一看,今天的热搜已经变成“李元奇蒋星河”、“李元奇秀恩爱”、“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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