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子钊把他俩都打发回家了,说不是什么特严重的事儿,伤口感染而已,医生有办法可以让我退烧。
他说的时候很轻松,嘴角还勾起特淡然的笑,但是却一直紧紧握着拳头。我知道,他只是为了让凌浩和佟童放心,他自己却放不下心。
我觉得我是遭报应了,接二连三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全都因为我惹得无辜的人伤心难过。
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反省来着,就算我再怎么糊涂,也不应该把周慧牵扯进来的。
冤有头债有主,可我都不知道该找谁。
还好是暑假,要不我真怕秦子钊累崩在我床旁边儿上。我可能是真的烧迷糊了,要不我当时不会问他那样的话。
他当时正一点点儿的往我嘴里喂水,眉头皱出了一个大疙瘩,我特想给他胡撸平了,可又懒得抬起手。也可能是抬不起来了,就觉得手上挂了俩千斤坠一样,齁沉。
在我的记忆里,秦子钊始终是光鲜亮丽的,像只公孔雀,花枝招展的到处吸引异性的注意,发泄着过剩的荷尔蒙。
可是现在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一个词在我脑子里招摇过市,鲜明的闪闪亮——憔悴。
我静静的看着他,发现他的颊边露出了青青的胡茬。原来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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