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陆曾谙才小声地开口喊道:“爸爸。”
“嗯?”肖辞“哗啦”翻过最后一页,从报纸上分出一些眼神递给陆曾谙,问他:“怎么了宝宝?”
陆曾谙简直痛恨对肖辞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自己,听到那声低沉的“宝宝”,就能让他又心底发酸,迟疑着不知还该不该向肖辞提出自己的请求,他不舍得跟肖辞分开。
可也实在怕极了肖辞的冷淡。
陆曾谙攥着手指,试探着说:“我想去奶奶家住一阵子。”
肖辞翻报纸的手顿了一下。
沉默让陆曾谙心慌,他艰难的组织着措辞,编织着说:“很,很久没去看奶奶了,暑假很长,我想去陪陪她,她一个人……”
肖辞盯着他,折起报纸放回桌上,轻轻在桌面上叩击着手指,那节奏缓慢,每一下声响都像敲在陆曾谙心壁上发出来的,他骤地难堪起来,垂着头莫名沮丧,不敢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辞弯弯唇角,对他说:“好啊。”
陆曾谙猛的抬头,肖辞笑得慵懒迷人,眼睛里却分明是晦暗的野火和窒人呼吸的冰雹。
奶奶住在郊区的景致别墅,开车过去颇有一段距离,夏天的衣服薄,陆曾谙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简便地出行。
司机沉默地开车,陆曾谙与肖辞坐在副驾驶,肖辞一直在签署文件,头也不抬,也是一路无话。
陆曾谙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窗外风景,疲惫地想爸爸果然不会舍不得他。
肖老夫人提前收到消息,已经笑盈盈的在门口等着。她老伴儿走得早,又只有肖辞一个孩子,她也没跟着儿子一起住,自己和保姆住在偌大的别墅里,养着小猫小狗作伴,说不寂寞是假的。老夫人很喜爱陆曾谙这个养孙,来陪她度暑自然心里欢喜。
肖辞并没有在母亲这里待多久,他很忙,关照几句就要离开。陆曾谙一直在沙发角落坐着,听肖辞对奶奶关切询问生活所需,觉得爸爸如果对自己能像对奶奶一样细致温柔就好了,这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讲道理。
肖辞离开之前,扫了一眼陆曾谙的简易行李箱,陆曾谙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得脸都开始发红。
所幸肖辞对他带了什么衣服并没有兴趣,相当平静的交代几句,上车走了。
陆曾谙目送爸爸的车消失在视平线,惊慌的心跳依然没有平息。
他太易受惊了。
——他在箱子里,偷偷藏了一条肖辞的内裤。
第15章我爱你,把自己爱成了变态。
没有肖辞的生活很平静。
陆曾谙本以为他会无法忍耐,会疯狂想念肖辞,会后悔远离养父的决定,而实际上,他确实很想肖辞,但却没有预想中的难过。
在奶奶家的郊区别墅里度过半个月后,陆曾谙觉得这是这两年来,他心绪最稳定,最安然的一段日子。
这里安静,祥和,连阳光都是柔软的,他陪奶奶种花,听奶奶说肖辞小时候的趣事,他给宠物洗澡,狗很听话,猫总扑腾挣扎,溅他一身水,奶奶笑着招呼他回来给他擦头发,端出保姆刚做的点心和奶茶。
他可以放纵地笑,大胆地与奶奶撒娇,不用担心会受到冷落,这别墅里不会出现让他看一眼就头晕脑胀心跳加快的男人。
没有了肖辞,陆曾谙才像是真正属于这个年龄的青年。
即便如此,也依然会有抓心挠肝地欲念。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他很快活,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对肖辞丝丝缕缕的思念就像空气中暗浮地无数微弱电流磁场,从每一个毛孔钻进他的皮肤,再穿透皮肤,扎进骨头里,扎进骨髓深处。
他在床上难耐的自慰,他想肖辞的怀抱,想肖辞颈项处优雅晦涩的男士香,想肖辞搂抱着他时的体温,想肖辞的手指在他身上肆意摸索,挑弄每一处敏感的地带,钻进最隐秘的羞处,在他耳边压抑喘息,滚烫的舌头舔过他的耳根儿,以完全控制的姿态衔住他的喉结吮吸,将他强硬地摁倒在床上,坚挺的性器不容分说顶进他的穴道,掐着他的腰,吮吸他的眼泪,用低沉性感的气音对他说:爸爸要操你了。
嗯……爸爸……
陆曾谙瑟缩着身体,把自己团成一团,并紧双腿,在凉被底下撸动秀气的根茎。
出不来。
不是爸爸的手,不够,出不来。
陆曾谙咬住嘴唇,将另一只手往枕头底下摸索,拽出那条从肖辞衣柜里偷来的黑色内裤。
他连眼睛都不敢睁,滔天的耻意快把他淹死了,颤着手腕把内裤捂到鼻子下面,深深嗅闻肖辞的味道。
脸颊涨得通红,睫毛被泪水沾湿,陆曾谙后背发麻,浑身都在微弱地痉挛,揉搓性器的速度快到手掌都发酸,终于想象着肖辞凶狠贯穿他的力道,蜷曲脚趾,挺腰射了出来。
真是变态的快感。
陆曾谙躺在床上喘息,被卸了关节一样无力,眼泪泄了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汹涌滑出,浸润了枕头和肖辞的内裤。
爸爸。
我该怎么办啊。
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了无助。我爱你,把自己爱成了变态,万劫不复。
第16章“跟我回家。”
陆曾谙在这里日月交替,转眼已经一个多月,他仔细想了想,这是遇到肖辞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跟肖辞分开。
他是乖巧贴心的孙子,肖奶奶开心他的陪伴,也担心陆曾谙在这里这么久,只能跟自己这个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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