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s白嫩的手指,一半人在发问——熊猫是谁?
亲妈粉们继之后再次老怀甚慰,女友粉们却哭了起来,吵嚷着要与熊猫一决高下。
素来冷静冷漠冷淡的叶安安头一次情绪失常地给东岛发来一串杂乱字符,东岛藏不住笑意,问她:“这是传说中的脸滚键盘?不至于吧叶哥~”
“早知道有今天我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跑去找你!看你给我招的这什么烂桃花啊!他比我小8岁啊!就是个小屁孩啊!”后面又是一串乱码字符串。
“你何必这么心烦意乱,搞得自己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似的,再说希总年纪虽小,做事情还挺稳重的,小屁孩这种称号不合适。”
叶安安那边安静了一阵,忽然发来一个阴森的表情包图片。
“他来敲我了……”
东岛回赠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关上了聊天窗口。
他刚刚写完新专辑中的第六首歌,虽然编曲和制作的事还没着落,但还是心情愉快地洗了个澡,准备早点躺下睡觉。东岛最近为了捕捉创作灵感常常不分昼夜,体力上多少有些透支。
发尖还滴着水,方容德打来电话,东岛看看时间,有些疑惑地接起来。
“子凡,我在你家楼下,有点事情跟你说,方便上去吗?”方容德声音中带着一些雀跃,“啊,我知道时间有些晚了,抱歉,晚上公司有点急事耽误时间了。不会打扰太久的,只是这件事……我想当面跟你说。”
“呃,好吧。”
打开门,穿着西装的方容德正对上穿着睡衣的东岛,一滴水珠顺着东岛的耳朵滑落到锁骨上,又滚进了睡衣里面深不可测的地方。方容德忽然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人,傻傻地张着嘴,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你倒是进来啊。”东岛催促他。
方容德手按胸口稳了稳心跳,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你……你这是要休息了?对不起,这么晚来找你。”
“所以你是想说什么?”东岛随手把毛巾搭在后颈,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
“我……是这样……”方容德尽力条理分明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东岛一开始还在边听边擦头发,后来渐渐停止了动作,他盯着方容德一开一合的嘴,难以将对方说出的字词在脑海中拼凑成完整清晰的意思。
“你找了何泉……”这次轮到东岛紧张地咽口水,“给我当制作人?”
方容德点头:“还有录音室、乐手……所有用得着的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去b市开始做这张专辑。我都想好了,你可以住我那里,不是我家,是我自己的房子,正好离我找的工作室不远……哦,你别多想,我不可能一直在b市陪你的,这边还有一大堆工作呢。”
东岛觉得自己胸膛里有一座火山爆发了,既有炙热的岩浆,又有遮天蔽日的火山灰。他虽然兴奋,但也恐惧,兴奋越来越少,恐惧越来越多。
他试图轻松地拒绝,勉强笑笑,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恐怕不能接受。你知道,我做专辑是为了赚钱的,按你说的这样做下来,我把自己卖了都不够成本,更别说盈利了。”
方容德立刻解释:“子凡,这是我送给你的三十岁生日礼物呀!”
东岛摇摇头,他深深地看着方容德的眼睛:“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这样做,说真的,让我有点害怕。”
“害怕?”
东岛想了想,苦笑了一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了,大概是因为你真的……太有钱了。”
方容德急了:“这根本不是钱的事!你以为有钱就能请何泉来当制作人吗,有钱就能搞定b市数一数二的录音室吗?我一心为了你好,你却……这本来就不是钱的事!”
东岛无言以对,方容德又着急又委屈,他接着说:“你说得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我哥还说让你签我家唱片公司呢,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没理他的茬。”
“抱歉,我……”
方容德一把抓住了东岛的胳膊,他紧紧盯着东岛的眼睛,恳切地说:“岛哥哥,你唱了十年歌,有这么个机会,为什么要拒绝!你不用现在给我答复,你平静一下,好好想想,认真考虑考虑,只想这一件事,别考虑其他有的没的。我不着急,我等你的答复。”
方容德手指的力道不小,但东岛感觉不到疼。他看着方容德诚挚的眼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人没有再多纠缠,匆匆离开了。东岛站在客厅中央,直到头发完全干透了,也没挪地方。之前的困意早已完全消失,现在东岛脑子里此起彼伏地闪过各种念头,哪个他都不想错过,哪个他都不敢抓住。是福是祸,他分辨不出,他甚至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又到底是在追求什么。
第二天清早接到东岛电话的时候,方容德还在上班路上。车窗外正是早高峰的人流车流,为了生计奔波的人们步履匆匆,表情麻木僵硬,整个世界仿佛是一幅缺少色彩的铅画,沉重而压抑。蓝牙耳机里传出东岛的声音,虽然经过层层电子信号的编码和解码有些失真,但那声音仍旧像这昏沉世界中唯一的光源,黑白空间中唯一的色彩,让方容德的心脏悦动起来。
“我想了一整晚,”东岛说道,语气平和,不疾不徐,“你说让我只考虑这一件事,不想其他,这怎么可能。”
东岛笑了,听到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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