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满意得不多。我想今天这一家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赵凌宇:海城还有几家不错的中餐馆,如果你想去尝试的话,可以来找我。
下意识地,在表达每一句话前赵凌宇都在心中排演了一遍,以至于每句话都不免中规中矩得有些刻板。
孟池朗却不觉有他,毕竟他对赵凌宇没有基本的了解,对于他的表达自然不存在对比而了解到这不是赵凌宇风格的可能。
他很耐心地看着赵凌宇的手,等他说完,才开口道:“好啊,没想到你对这个会有了解,看来我们也有共同爱好呢。”
赵凌宇笑了下,他对中餐自然了解,他喜欢的东西他又怎么能不花心思呢,只不过从前带他去那些地方时,总是免不了不欢而散的结局。
赵凌宇的思绪顿了顿,他不再想着那些,看着面前年轻而没有前世的半分尖锐的男.人,他又抬手道:最近忙吗?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否预约你的时间?
孟池朗摇头,“我也给不了准话。我爸催着我去上班。”
说到这里,敲门声便响起了,服务生捧着菜品鱼贯而入。
这一顿饭孟池朗吃得心满意足,尤其是其中好几道菜让他恨不得将舌头吞下去!从餐馆出来后,孟池朗与赵凌宇说话的语气随意了很多,显然交情从餐桌衍生这句话有着绝对的真理性。
回去的路上,孟池朗时不时地对赵凌宇说上两句,赵凌宇虽不能表达,但总是恰到好处地敲击方向盘,示意自己在听。
上到高架桥的时候孟池朗还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他正说着:“我曾听我朋友说,这世界上分为了两种人,一种是人,一种是上班族!不管你生活在世界的哪个地方,美利坚也好,海城也好,当你被工作束缚住,身上就被绑上了一个绳子,家,路上,公司,路上,不断重复。你只好不断祈祷周末,那样你才能从一个上班族回归到人的状态……”
这么说笑着,才发现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咦,到了?”
他往前一看,原来车子停在了离他家不远的桥上,车灯所及的地方,正有一车一人停在视线的右前方。
孟池朗认得那个人,昨晚也见过的,应该是赵凌宇的助手之类的人物。此时见了,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人自然而然地使用着的是自己的车!
孟池朗率先下了车,恍觉回程的时间相比于去时简直是在飞逝,他竟反常地一个人说了这么长时间,而且丝毫没有觉得尴尬或是勉强。
见赵凌宇也下车,他绕过车头打算将驾驶权接回自己手中,却也少不得再次谢谢他的款待:“我今天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相比于昨晚的客气,这句话孟池朗说的真心实意。
赵凌宇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在他察觉异样前又自然地收回了手,说道:是你请我,我是否也改说谢谢?
孟池朗笑出声来,这时候也不急着上车了,依靠着车门,微仰着头看着这个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道:“是我欠你人情在先,你不用和我说谢谢。”
赵凌宇这次比划的速度不由快了些,即使无声也能感受出他意思里的轻快意味:那么,下次我请你,你又欠了我一次人情,再还给我?
孟池朗也察觉到自己话中已经不再必要的客气,见言,笑得更是愉快,“你怎么总是给我疑问句。呵呵,你说话很有意思,我肯定不是第一个这样说你的人吧?”
他最后特意用一个疑问句回应了他。
赵凌宇的笑漫及眼底。
你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心里这样想着,看着他愉悦的表情,心里涌起了更柔软的情感。
从前,他从不敢想象,有一天他们的对话与交流也可以是这样的轻松。又一次,他由衷地感激命运给了他第二次人生。
☆、第七章
同样的招数用两遍就是刻意了。
所以尽管并不情愿放手这样绝佳的有来有往的借口,赵凌宇还是将车还给了孟池朗,并在之后的几天都忍着没有打扰对方。
毕竟,再遇的机会已经唾手可得了。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之后,孟池朗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孟氏的代表没有想到出面洽谈这次合作的竟会是赵凌宇本人!只是一个简单的会面而已,他竟绝手心有些冒汗,赶忙快走几步,用扩大了几倍的笑容说道:“赵总!幸会,幸会!真是抱歉,我们迟到了,该罚,该罚,还请您千万不要介意。”
孟池朗正惊讶,倒不是为他现在的顶头上司对赵凌宇的谄媚,单纯的只是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赵凌宇而已。
但这样的不适感在赵凌宇手指微不可见的一个表示中消失了,对方简短地比划出了:好久不见。
分明只是一个星期而已!
两人算不上熟稔,只有这勉强能称为朋友的关系,但在赵凌宇的主动表示中,孟池朗竟轻易就找到了那晚和他交谈的愉悦感觉,在上司背后,用小幅度的手语回应了他:好久不见。
他说着,又指了指那位不过中年就已有了一个大面积的地中海的上司,耸了耸肩,比划道:“上帝,快点结束回家吧!我不想就他的口水下饭!”
赵凌宇见了,直笑起来。
一直由应杰应付的刘总监见了,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眼表情十分无辜且严肃的属下。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研究赵凌宇这笑里的意思,赶紧招呼孟池朗坐下,介绍道:“赵总,这是我们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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