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早饭想吃什么,豆浆喜欢吗?”
不是金主,是馄饨店老板。
昨天才发誓完要绕着他走,结果被包了一整年。照理说头牌该更配合金主,可在金主身边提心吊胆的。
“嗯?又睡着了?”
“没。”头牌下意识回答。
“早饭想吃豆浆吗?”
“随便。”头牌听着这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话,心里恍惚,烦躁的回了两个字,率先切断通话。
手指滑过通讯录,“傻爹”的号码被翻了出来。照片上的男人有着一张比头牌还要漂亮的脸,四十多了也不显老,扎着长及腰部的黑色马尾,额前散下几缕碎发,眼角眉梢自有岁月酿成的风韵。
快大半个月没有音信了,临走前千叮万嘱,不许他主动联系。
尽管头牌不想承认,可他的确是想爸爸了。
收拾好自己,头牌来到馄饨店。
老板笑的和煦如暖风,仿佛忘了昨天:“你来啦,比我想象中要快。”
头牌头也不抬只顾走,老板跟着一起进厨房。
头牌脱完衣服脱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脚踝,而后趴在流理台上。
“做什么?”老板惊愕。
头牌扭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你买了我一年,今天是第一天。”他昨晚跟经理确认过,经理夸他能干。
老板失笑:“你听过三`陪吗,除了陪睡,还可以陪其它的。”
“哦,你现在不要我陪睡。”头牌窘红了脸,弯腰提裤子。
“豆浆里加糖吧?吃甜的心情好。”老板开了糖罐子。
头牌又“哦”了一声,随后自言自语:“我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情绪低落使人变蠢。”老板把搅拌好的豆浆放在头牌旁边。
头牌倚在流理台上,衣服提在手里,还没穿。老板迫使他抬头,干燥的指尖划过高耸的锁骨,痒痒的。
他俯下`身去,嘴唇贴上刚刚碰过的地方,重重一吸。
“唔?”说好了不陪睡,现在又是干嘛?
老板眼底含着笑,在rǔ_jiān上咬了一口,一路向下吻去,在头牌身上制造出红红紫紫的欢爱痕迹,末了,抬头问:“这些够吗?”
头牌明白了,老板——他的金主大大这是在给他撑腰,包养一年,吻痕,不着痕迹的把昨天他的抱怨抹消,不管真假,堵住小威他们的嘴就可以。
金主大大把小鸭子的话记在心上,金主大大真是个好大大。
但是他又有了新的不满:正值血气方刚的头牌身体敏感,金主光亲不上,下腹那一团积聚待发的火热快要爆开了。
更何况他现在被包养了,一整年都可以不去夜总会,碰不到小威,老板做这多此一举的事是不是自相矛盾,比他还蠢?
“不够……”带着喘息,头牌故意曲解。
头牌十
老板很喜欢掐他的屁股,有肉,紧实,捏了一把:“不够?”
头牌桃花瓣似的眼睛里溢出水光。
“别浪,先把早饭吃了。”老板把手松开,意犹未尽。
“一杯豆浆吃不饱。”头牌水汪汪的看他。
老板又端出一屉小笼包:“去外面吃,把衣服穿上。”
头牌呐呐应了,忍住了要拉老板袖子的冲动。
快要走出厨房,老板停住,头牌险些撞上去:“我包了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随叫随到,听你的话,配合你。”头牌回答。
“真乖。”
金主经常说他乖,唯一让金主觉得值得包养他的原因,大概就是他省事吧。
小笼包塞进嘴里,头牌的脸鼓鼓的。
老板研究他的吃相,看他吃的香,问:“好吃吗?”
“好吃。”头牌回答。
他还有个好处,不挑食,好养。
吃过早饭,头牌认为他不能马上就走,至少也要在馄饨店里逗留一会儿,不帮忙,陪老板说说话也好,以答谢老板的款待。
再者,金主是花了钱的,不陪睡,陪着待一会儿总没错。
头牌始终牢记,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夜总会头牌与馄饨店老板。
可老板并没有与他说话的打算,而是在和收银小哥对账。
应该是在对账吧。
头牌摸出手机打开奇迹暖暖,刷鞋子。
刷到还需要三双就能制造出新鞋子来时,一架纸飞机慢悠悠飞来,准确停在头牌的手机屏幕上,正好挡住他的视线。
循着飞机过来的方向看去,老板正斜倚在高高的收银台上,手里拿着一张与纸飞机材质一样的白纸,眼含笑意,好整以暇的。
他正点了“过关一次”,急切想知道结果,紧要关头生生被打断。朝老板翻了一眼,随手把飞机扫到一边,看回手机。
——一双都没刷出来。
金主三十冒头已然是一掷千金的大土豪,坐拥豪车别墅,手下人一堆,像他这样得老天眷顾的人生大赢家,除了自身强悍外,运气也必不可少。
头牌起了歪心思,走到老板身边,眼巴巴抬头望着。
“做什么?”老板嘴角噙笑。
“帮我点一下这里。”头牌把手机举到老板眼前,指了指“过关一次”的按键,“过关十次”得充了足够的钱才解锁,头牌没充过。
“这是什么?”
“你别管,就点一下。”
老板在他期盼的目光中依言点了一下。
轻快音乐响起,头牌盯着屏幕。
鞋子一下刷出了五双,不愧是金主大大。奇迹暖暖掉率低,玩过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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