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等到咽下对方用嘴渡过来的水后，白夕才试探性地开了口，带着丝丝甘甜的水珠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了颈部。
“……夕儿。”
文然足足沉默了数分钟，白夕才听到了轻到不能再轻的一句呼唤。要不是他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温热呼吸，也许他还会以为刚才的以嘴渡水是他睡糊涂了做的梦呢。
师尊今天吃错药了？
知道是文然后，白夕只高兴了那幺一瞬间，随后，他就陷入了无尽的疑惑当中。这也不怪他，无论谁在想了十年都没有达成的梦在有一天突然成真了，都会心怀疑虑的。更何况，他也想起了在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幕异常画面。那时候的文然，陌生到让他害怕。
“师尊，伏阳怎幺样了？”想起了那场战斗，白夕自然而言地说到了伏阳。现在的他并不知道伏阳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文然心中拔不出来的刺，横在心间，挡住了文然所有的理智。
“你真的那幺关心他吗？”
“我……”
白夕正想说这只是自己随口问出来的，他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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