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长发散在少年纤细白皙的身体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样柔柔滑滑的,若有若无,让人想再蹂躏他!想再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品尝那刚才让他无法自拔的美味。
安墨紧闭的眼睑上是长翘的睫毛,甚至能够让人清晰的联想到这双眼睛打开的时候,是如何的清淡如水,波澜不惊。
他很少这样安安静静的看少年入睡的脸庞。
每次情事过后,少年又恢复他那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然后无论多晚,他都会离开,毫不迟疑的离开。
只要没有被做晕,无论身体怎么的痛苦他都会撑着伤重的身体离开这间别墅。仿佛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噩梦。
方乾浩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世上,真的,再找不到这么一个能够有安墨这样发自骨子里淡漠的人了。
掌控这个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方乾浩眼中安墨是个奇怪的人。他仿佛总能很认真的聆听你说话,但又好像一句话也没听你说,在这个人身边总会让人有种想离开离不开,想疯疯不掉的感觉。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压抑万分,却也无法放手!
他对于安墨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一开始是纯粹liè_yàn玩耍的心态,后来愈是和这个人相处越是发现这个人的独特。甚至越来越不能放手。
得到这个人之后,无论他怎么下狠劲的做,这个孩子就是有脾气一声不吭,但他越是这样他下手就越狠。不听到他的呻吟求饶不罢休!
特别是当他看到他精致又无助的地躺在那张柔软销魂的大床上时,那种感觉越来越不能控制,想要撕碎他那层冷漠的外壳。
撕碎他的防备!越来越疯狂!
安墨似乎瘦了很多,抱在手里感觉有些恪人。心里隐隐的不快,始终带着说不上来抑郁。
婆娑着少年消瘦的脸。方乾浩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痛苦的神情,
为什么不对我说话,为什么从来不对我露出笑容,为什么不肯睁开眼睛好好看我一眼?
方乾浩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穿着干净的白衬衣躺在路上的男孩。
他当时毫不迟疑的救了昏迷在大路上的安墨,当然他方乾浩并不是什么大善人,甚至从来不是!
身为nt跨国企业的总经理,他当时刚刚来到中国大陆,打算扩充中国市场这一块,身边刚好缺一个床伴,他是男人,他有yù_wàng,他需要解决!所以半路救起的长得异常漂亮的安墨便成了他的猎物,目标。
之后他费了番心思的给安墨下套,让他身陷囫囵,再加上他母亲的送葬费,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七十万,这只异常聪明但尚还年幼的狼崽就这么被他网住了。
其实这点钱,对于方乾浩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只是异常想得到这个男孩,以及他的温驯臣服。
安墨给他的感觉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印象中的他总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的人以为他那是内敛乖巧,后来他知道,那实则是一种冷漠——对一切自己不想搭理或者厌恶的人他都是抱着这种态度。
他对这个人总是心安理得的玩弄,
他总是想着,看,他多么的瘦小,多么的贫穷,他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七十万来还他。一辈子都背负着欠他的‘巨款’。一辈子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
人说话不能太自满,这个世界没有谁能真正控制住谁,有的东西或许短暂的控制住了,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内,强势的反噬,让你措手不及。当你失去那些掌控的源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失去。
这时候的方乾浩还并不明白,这世上,有的东西是可以浪掷的,但是人却不可以,有些人一旦错过了.......
就是一辈子的事.......
有的鸟是关不住的,毕竟它的羽翼如此光辉。但当它飞走的时候,你会真心为它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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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拂进房间,将白色织纱窗帘卷起,房间里面飘散着淡淡的残留着的□气味。
大床中央躺着一个□的少年,浑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虐痕。一头青丝,滑如缎,黑如墨,精致的五官,令人心驰神往,睁着一双幽深的黑眸,脸侧枕在枕上,安墨双眼看着窗外。子之间看出去,又是阴天,快八点了太阳还不露脸,云层厚压在低空,偏又一副就是不痛快下雨的臭嘴脸。
这间房间总晃荡着阴魂不散的冷湿,即使是天光大亮,烈阳高照,也让他觉得刺骨的寒冷,这种环境下时间像齿轮生锈,流转缓慢。
屋内除他之外再无其他人,安墨撑着墙脚步不稳的走向浴室,浴室中的巨大落地镜印出少年那张干净却淡漠的脸。
洗漱完后,出来就看着那张他刚刚起来稍显凌乱的大床,黑色的瞳孔愈发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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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乾浩的情绪很不稳定,自那天他玩得过火后,安墨整整消失了两天。而这两天他的情绪也处于极度的焦躁愤怒中。
白络惊讶的发现那个叫安墨的孩子对方乾浩的影响已经到了如此深的地步。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样下去,一定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那个叫安墨的孩子,毫无疑问属于被猎捕的族类,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少年异常美丽,只能说美丽,但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只是单纯的美丽干净。
让人,有想亵渎摧毁的yù_wàng。
家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动过。钱也一毛没少。方乾浩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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