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缩小自己,从筷子的夹击中缩回去,在地上打了个滚。
“我不想有东西旁观……”容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冒出来这句话。
话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巴,抿了抿嘴巴,太阳穴青筋隐藏在白皙的皮肤中,拇指不自觉的摸上中指,还很用力。
简直鬼使神差。
小奶猫愤怒的看向了门口。
素素这时候正好跨门而入,看到屋内一大一小往自己这边看,有些不知所措。她看向容迟,眼里带着疑问,“怎么了?”
有东西管太宽。
容迟见它死性不改,如此炯炯有神的“瞪谁谁怀孕”视线中,他是睡不了的,于是他干脆出了门,不理会那个让他烦心的东西。
沈渊又跟了上去,素素有些明白了,这一大一小在较劲,她终究不是一只猫,做不到像对方一样死黏着还不会脸红,便只能在这里站着。
纵然上去又能如何呢?她的职业早就注定了,她不可能跟着那样一个人游历衡格大陆,她只会成为拖累,只会让对方陷入困难——他那样一个厉害的人都会因为危险受伤,如果带上自己,情况会更糟吧?
况且……素素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能舍弃这样平静生活的人,所以她注定只能与一些人擦肩而过。
她有些脱力的靠在门后,眼睛里是泪水,头无力的偏向一方。
这其实也是……作茧自缚。
*
容迟三两下爬到了树上,坐在树杈上,开始神游物外。
小奶猫锲而不舍的跟着上了树。
容迟已经没脾气了,就算是皮毛恐惧症,在这样的狂轰乱炸中也早就疲惫了,麻木了,自暴自弃无所谓了。
更何况他平时都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那种惊悚感——作为杀手,需要在方方面面做到无懈可击,否则死的可能性太大了。
有些人身边会豢养藏獒,有些人甚至会养猴子,大猩猩,比起来猫猫狗狗已经算是没什么杀伤力了。
如果对方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容迟能做的也就只剩下无视了。
于是沈渊就这样被赤果果的无视了。
但显然他还是很高兴的,这样近距离的观看老婆,简直就是欣赏一幅绝妙的画,百看不厌,怎么看怎么好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于是他爬上爬下,往左往右,全方位、多角度、高水准的把老婆看了一遍,三围都被他视/奸出来了。
容迟被灼热的目光给烫的不得不从自己的世界出来,看到小奶猫痴汉一样的表情,也略无语。
“小色/猫。”他鼻子里哼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下。
沈渊耳朵尖的很,听到了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十分欣喜——这是不是代表着,对方的眼里终于有了自己了?
因为他竟然得到了对方的评价?
沈渊高兴的都想欢歌一曲,然而想想目前的处境,还是算了吧。
月亮升了起来,夜色初上。
或许是感染了容迟的安静,小奶猫终于不再是一副“容迟前疯”的无药可治的脑残模样,安安静静的蹲在了他的身边。
没错,他已经和容迟只有一丈之隔了。
简直可以拿出来歌颂一下,简直伟大!
“她很像我的母亲。”容迟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沈渊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他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安静,这和他一贯的生活不一样,太萧瑟,太寂寞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人都不接触,他观察容迟,只过了不到三个小时便神游物外,已经不知道把对方骑了多少遍,容迟却仿佛和树木融为一体,或者说化身为空气一般。
这也促使沈渊靠近容迟一点、再靠近一点。
……然后就到了容迟的腿边。
真美啊……小奶猫流着哈喇子。
沈渊陷入花痴中,就听到这么一句。
然后他就明白了什么,和容迟诡异的同步了,往房间那处看,里面有人在灯光映照的窗前坐着,影子都贴在了窗帘上。
容迟这一晚,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渊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绪,虽然那情绪表现不明显,但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不由得和对方一起低落了起来。
怎么才能让他高兴呢?沈渊揉揉鼻子,忽然眼前一亮,对了,那把弯刀!
那把刀的刀柄十分圆润,一定是握了很久,甚至和手融为一体,才能有这样圆润的形状,所以老婆一定很爱惜,他不小心丢失了,肯定会伤心,他当做礼物送给他,不是很好吗?
这样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日做梦
沈渊决定找个盒子,然后给刀打上蝴蝶结,搁在盒子中,放到沈渊床头旁,当做送给他的礼物。
不如自己也钻进去好了,沈渊心想,省的发生什么乌龙,比如误认为这是其他人送的,自己站进去喵两声,声明一下这是自己找到的——或者踩个脚印?
还是写个条吧,签上自己的名字,到时候容迟就知道是谁送的了,到时候再找个机会变成人样去搏好感——毕竟刷好感度自然要进度一致,豹子模样、人样、猫样他都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沈渊把一切想的太美妙了,情不自禁的往迈了两步,脚下一空,差点摔到树下,吃一记狗啃泥,享受大地泥土的芬芳。
好在他反应足够快,所以爪子及时抓住了树枝,在树枝上荡了两下秋千,就又翻身趴在上面,痴汉的看着容迟的侧面。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人,好想现在摸摸他……沈渊拿爪子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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