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了。
顾烈说得不错,他除了相貌,真的没什么能在娱乐圈混下去的资本,而且他现在小打小闹,任家可以把他当做不存在,可他要是玩大了,别人不说,任老爷子肯定是看不下去的。
但是顾烈提过的重新回去读书,任疏想了很久还是打消了这个年头。
跟不跟得上学习进程暂且不说,关键是他和那些普通学生就不一样,人家辛辛苦苦考个好学校、读个好专业,是为了将来能找到好工作,然后以此为基点,一步一步往上爬,是有想法、有追求的。
可他呢,这条路根本走不通。如果任疏擅长的是理工科,顾烈的建议绝对值得一提,可惜他数学细胞不够,上高中后就是以及格为目标,理工科的学校和专业他复读十年也不可能考得上。
剩下就只有文科了,法学任疏同样不熟,他唯一靠点谱的,是商科,这也是他原来计划学习的专业。
问题任疏是任家的人,还是被任老爷子赶出家门的曾经的任家大少,他念了商科出来,和任家有点关系的单位,哪家敢用。
任疏认真想了一周,最后不得不悲催地承认,只是靠自己,他这辈子都别想和任老爷子抗衡,更遑论其他了。
可是要他乖乖低头回去认错——任老爷子会不会原谅他这种高难度问题暂且不讨论——任疏又不甘心,因为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
就在任疏快把自己钻进牛角尖的时候,罗威找上门了,还是上次说的那件事,找他赛马,场地和马匹都由他来提供。
任疏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离开任家五年,他就没见过活马,现在回去和人比赛,他半分胜算都没有,不去。
罗威不死心,隔了两天又上门了。
这次是周末,任意也在家,正津津有味看着动画片,小家伙听见赛马就瞪大了眼睛,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
罗威也发现了这点,于是改变了游说的目标,用自己喂的小马诱惑起任意来,他就不信小孩子都想去了,任疏还能稳得住。
任意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不时偷偷瞟任疏一眼,不过爹地不开口,他就再喜欢也是不敢说话的。倒是任疏看不过任意可怜巴巴的样子,跟罗威说他考虑下,想好再跟他回话。
罗威一看这事儿有门,不敢多做停留,送给任意两大包精装的巧克力就告辞回家了,他怕待得久了任疏反悔就不好玩了。
“爹地,我是不是错了?”罗威走后,任疏没精打采地摊在沙发上,一颗一颗往嘴里扔着他留下的巧克力,眼神放空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可把任意给吓坏了,扯着他的袖子来回摇晃,还拼命地道歉。
“娃娃没错,爹地在想事情呢。”任疏伸手揉了揉任意的头发。
“爹地在想什么?”任意发型全无地好奇问道。
“在想带娃娃去哪里骑马啊。”任疏小时候,要做什么只管想不想,根本不用考虑其他,可到了娃娃这里,他班上普通小朋友有的玩具,他都未必能有,这让任疏觉得挺对不起儿子的。
“爹地也有小马吗?”刚才那个姓罗的叔叔说,他家里养了小马驹,还没他的个头高,他好想看看哦。
“以前有。”任疏从小喜欢赛马,他得到的第一匹马是他五岁上小学的时候,任老爷子送的。他很喜欢那匹被他命名为“”的小马,给它喂食和洗澡从不假手于人。后来,他跑去酒吧和模特公司打工,因为不好意思报真名,还借用了马儿的名字。
“现在呢?”要是爹地有小马的话,他就不用去看别人的了。
“现在啊……现在也有啊。”离家后,他养的两匹马都托付给了任敏,好几年没见,也不晓得它们好不好。就在任疏陷入惆怅之时,他突然想起,他还有一匹马养在外公家里,要是娃娃想看,完全没问题的。
“真的啊,在哪里?”任意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他要看爹地的马。
“在外公家里,娃娃想看的话,我们现在过去吧。”任疏终于想通了,任老爷子那边他搞不定就不搞了,可两位外公没生他的气,他为什么不能投靠他们,爷爷只说他和任家没关系,他找外公去。
想通这点,任疏高高兴兴地带着任意坐公交车去了外公家。
任疏的两位外公叫做陈逸和陆轩,都是颖族人。正是冲着这点,当年的陈家和陆家才会允许身为家族头号继承人的两人结婚。
陈家和陆家的算盘打得很好,陈逸和陆轩都能生,两人自由恋爱的,感情好得很,将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少,到时候一家分两个,既能延续家族,又能把两家的资源牢牢整合到一起,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不想这两个人结婚多年,就只生了两个女儿,陆轩生的跟着陈逸姓,就是任疏的母亲陈紫君,陈逸生的跟着陆轩姓,就是陆紫仪。
在那以后,又过了好多年,差不多是陈紫君和陆紫仪上中学的时候,陆轩才生了个儿子,可把两家人给乐坏了。
可惜这个孩子在三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饶是陈家和陆家发动所有的关系全国大肆搜寻,也没能把孩子找回来。
就这样,陈家和陆家的继承权分别落到了两姐妹头上。
陈毓随母性也是这个原因,他将来是要继承陈家的,而陆家,则是由陆紫仪的长子陆离来继承了。
不过在成年之前,陈毓和陆离都是随母亲生活在父亲家的,继承外公的产业,那是成年以后的事情。
因此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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