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那么如果打入不了国际圈,是不是注定要分离呢?
水从花洒中喷出,吴越闭着眼睛靠在浴室的墙上。他觉得难受,又觉得这种难受没有道理,他不该像个失恋的人一样感伤。他和秦卿之间本来就只是主奴,撇开这层关系,就和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可以有爱慕,也可以有敬仰,但独独不该有爱情。这情意太沉重,最后为难的还是自己。
秦卿对他或许有宠爱,或许有纵容,但应该没有所谓的爱情。他之于秦卿,或许只是在国内这段空窗期顺带的消遣。
吴越叹了口气,关了淋浴,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变得一派平静了。这样其实也好,毕竟总不是长远之计,主奴不过是一种娱乐消遣,当不成生活。
秦卿洗完澡坐在了沙发上。自家奴隶是损友旗下的艺人,这一点虽然初次知道时有点微微讶异,其他也没觉得如何。只是他心里清楚他家小奴隶怕是一颗七窍玲珑心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也不点破,随着他去乱想,就想看看吴越能做出什么举动了。
房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
赤身露体的吴越低垂着眼帘走了进来,乖巧地跪在了秦卿的身边。秦卿淡淡扫了眼,脚边的奴隶脸色平静,看来是完全想得‘透彻’了。
“有么有做过家具?”
吴越一愣,随即回答道,“没有,主人。”
“那么现在起你是一张茶几。”
“是,主人!”吴越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微微打开,尽量保持脊背平衡。可偏偏他家主人似乎想要一张另类点的茶几。
“把腰低下去,臀部上抬。”
吴越乖乖照做了,摆好这个动作就有些吃力。一杯水放在了他的腰上。他不知道自己能保持多久,也不敢放松身子,几乎有些僵硬地靠着意志力支撑着。
“别打翻了杯子!”秦卿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寂静的房间里,只留了一盏门前灯,灯光昏黄,只照到了方寸地方,打落到吴越这边,只能勉强勾勒出他的身影。
他知道时间才过去几分钟而已。但几分钟似乎就已经有些累了。紧绷的神经好像受着磨人的考验。他不得不靠胡思乱想来分散点注意力。想着想着又想回到了秦卿身上。从两个人初次见面,到初次调教,再到现在的处境,一点一滴,他细细地想了边。猛然发现,他对秦卿真得知之甚少。尽管看过秦卿工作,知道对方是搞设计的,但具体设计什么、工作内容,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更不知道秦卿究竟是哪里人,在国外又究竟如何。想着想着就不由苦笑。果然不过是主奴,彼此哪能管得那么宽呢。
吴越默默叹口气,还想想着别的有的没的,可发现靠胡思乱想也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腿脚僵硬又腰酸,靠近临界点的身子显然已经有些摇晃。他几乎是咬着牙硬挺着撑着,直到背上的水杯被拿走。
“可以了!”秦卿这三个字一出口,吴越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他喘息着皱着眉不敢乱动。他发麻的双腿双脚像万蚁啃噬般磨人得难受。
“忘了规矩了?”秦卿的手托起吴越的下巴,手指抚过被吴越咬过的双唇。
“抱歉,主人!”吴越艰难地跪正了身子,低垂着眼帘,小声地喘息着。
“去睡吧!”
“是,主人,晚安!”吴越站不起身,就慢慢地爬着出了秦卿的房间,又跪起身关上了房门。没留意到房内秦卿玩味的笑意。
28
旧情人就是旧情人,难道还能成新欢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吴越翻阅着手头的文件,把玩在手里的笔迟迟没有落下。他与流星传媒的合同已经到期了,续签还是另谋生路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对面的顾城双手交叉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吴越。
“你觉得秦卿怎么样?”顾城这话即不是要帮损友,也不是对旗下艺人的关心,纯粹是作为娱乐公司老总那点心底的八卦因子。
吴越抬起眼看了看顾城,又垂下眼抿了抿唇。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因素,他对顾城那点下属见到老总的畏惧好像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一种秘密被暴露后的坦然。于是,他抬起头对着顾城微微一笑,“顾总希望我怎么回答呢?”态度端正,嗓音柔和。
顾城眯了眯眼,开始恶趣味地爆料秦卿。“秦卿高中的时候有个初恋,后来被他爸整得出了国。人家前脚一走,秦卿后脚就大学考了过去。听说两人好了很多年,大概是在大学毕业工作两三年后分的手。然后那人回了国,就在h市。顺带提一下秦卿家是s市的。”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吴越的反应。可惜他家艺人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听说当初分手是对方提出来的。这种旧情人其实最难防。指不准就突然旧情复燃了。”顾城看到吴越突然抬眼朝他灿烂一笑,他直觉不大好。
“顾总知道云左吧?”
顾城虽然和云左不熟,但认还是认到的。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都会打过照面。于是他点了点头。
“云左爱玩车,他有个朋友也很爱玩车。只是前些年去了国外。听说是因为和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分手了。”听到这里的时候,顾城眼皮一跳,看着他家纯善的艺人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您说你们这旧情能复燃吗?”
顾城没想到被反将一军,正要说些什么挽回,他家艺人又出乎意料地问了句,“你们又是因为什么分手呢?受不了公众压力?还是本身感情不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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