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大人您先?”我把水瓶凑到他嘴前。
“哼。”他冷哼一声,表情仿佛在说‘这才差不多嘛小子’。
部长接过水瓶,直接凑上瓶嘴,比我想得豪迈得多,菜的是喝到后来他的耳朵也慢慢变红了,心里想什么暴露得一清二楚。
他没喝完,剩下的留给我。我象征性喝了两口又扔回给郑辰逸,那家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喝。
这就像部长和郑辰逸深吻,我又和部长深吻,郑辰逸又和我深吻,至少口腔细菌的交流是这样一个过程。
不过对于我和郑辰逸来说这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动作。
这天最让人心烦的是后来在宣传过程中来掺一脚的建艺外联部部长。
轮到我拿着扩音器大嚎的时候他就站在我旁边,双手叉在胸前,对我指指点点道‘声音大点’、‘诶你怎么这么喊呢’、‘多单调啊,我跟你说......’,‘诶你到底会不会喊啊’。
后我实在忍不住,面无表情把扩音器递给他道:“学长你说得太复杂了,台词太多我记不住,帮我示范一下吧。”
瞬间他的脸就黑了下来,下颚发怒似的往外伸,盯我的眼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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