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杰康一手扶着石头,试图站起身来,一手却是紧紧的摸着自己的胸口,看似是摔的不轻。
嘴角的血渍,都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眼前就再次多了一个男人,墨发黑眸,甚至身后渐渐露出一条蓬松的尾巴,也是黑色的。
毛发靓丽,看得出来平时保养的很是不错。
但是现在的重点貌似不是什么毛发不毛发的问题,而是,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告诉他,这个男人,绝对是想杀了自己。
根本就不会考虑他是谁,更别说是在乎他的背景了。
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这时,男人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微笑,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他,就像是他所锁定的猎物一般,死死地盯着。
右手,缓缓抬起,奶白色的骨鞭,随着缓缓的上升,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猎物的气息,而变得有些激动不已。
“伤害潇潇的人,你可知道,从来就没有活过第二天的。”话落,奶白色的骨鞭,豪不留情的抽在杰康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带起许许多多细小的血珠。
周围的草地,也随之绽开一朵又一朵小小的血红色花朵,妖艳,血腥,却又是出奇的好看。
血珠在阳光下,妖艳的就如那盛开的极好的红玫瑰,又好像是一颗颗血红色的珍珠,可塔墨站在一旁,却是一滴都未沾身。
依就是那般高贵不可攀,你若是忽略这血腥的场面,甚至还会觉得,塔墨挥动鞭子的动作是如此帅气潇洒,摄人心魂。
“啊!”随之而来的,当然是杰康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惊得林中的鸟儿,四下飞散,一时之间,整个森里谱写着一曲奇怪的乐章。
那是由鸟儿飞动,带起的沙沙声,杰康被抽打,发出的尖锐的惨叫声,和那鞭子所发出的近乎冷漠无情的抽打声。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杰康不停的滚动,很快,脸色便开始苍白起来,一头绯红色的头发,就像是浸了水一般,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如火焰燃烧般的耀眼感。
只觉得是一只毫无还手之类的待宰羔羊,只能一味的求饶,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整个人瞬间被抽的鲜血淋漓。
比起米潇潇背上的伤口所流出来的血,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就好像是刚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完全有一种拍鬼片的特效。
“别打了,别打了,她虽然是我伤的没错,但这种人,不应该劳您亲自动手,我,我,我自己来,自己来。”杰康实在是受不了了,再打下去,自己非死不可。
也不知道他手上的这根鞭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抽的毫不费力,可抽在他身上,却是钻心似的疼,没有哪一鞭子,打下去是不带血的。
这一番抽打,生生去掉了他半条命!
“不,这句话你又说错了,对于伤害了我的女人的人,爷都喜欢亲力亲为,百倍千倍的偿还,从来都不会嫌手脏。”
自己宠着的女人,自己都说不定动她丝毫,外人又有何资格去伤害?还是那句话,动她一下,杀人全家。
别说他血腥,只是万人都有弱点,而潇潇,不是他的弱点。
是他的底线。
谁触之,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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