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阿墨,阿墨笑着拍了拍燕北城的肩膀。“多珍重。”
燕北城不能说是笨,只是有些事儿看不穿。他有些失望地走出了青楼,在楼外老鸨拦住了他,问了问结果如何,燕北城摇了摇头。“这个阿墨知道很多却不肯告诉我。”
“这事儿闹的,我以为他会跟你说些魏公子的把柄。”
“此话怎讲?”
“这个阿墨和魏公子还是亲戚,他对这个魏公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要说他什么都没同你说,我还真是想不到。”老鸨摇了摇扇子,“今天算是妈妈对不住你了,已后你再来我免了你的酒水钱。”
“对了,妈妈,青姑娘最近如何?”
“自然是一直想着你呐。今天你不见见她?”
“不了,下次吧。”
老鸨笑着说好把燕北城送了出去,其实这个青姑娘也算是个红牌,说想着自己估计也是场面上的话,燕北城也不敢当真,他确是有些想给她赎身的心思,可一是他没有这么多银子,二是这个青姑娘也是心有所属。
燕北城不知道如何向王妃回话,他走到了王府后门,后门出来了一个小丫鬟,就是今天跟着琏王妃的那个,小丫鬟名叫银巧,看着伶俐极了,她带着燕北城从后门走进了王府,燕北城原本以为镖局里就已经很奢华了,想不到比起这王府简直是云泥之别。
亭台水榭,燕北城跟着银巧走在弯弯曲曲的长廊里,天色很暗长廊顶上的雕花彩绘已经看不大清楚,但模模糊糊看这些形状应当也是极精美,长廊一边是种的湘妃竹,竹影剪剪,稀稀疏疏的样子,另一边是湖面,湖中还种着些莲花。
迎面走来了一行家丁装扮的人,手中提着灯笼,灯笼的亮光映在水中的橘色倒影好看极了。领头的看见是银巧带也不盘问,让开路就让燕北城走过去了。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小院儿,小院里面有个小湖,比方才看见的那个要小很多,湖中心有一个阁楼,阁楼的二层莹莹透出些灯光来。
“银巧姑娘,不知这里面住的是哪位?”
银巧冷哼了一声,一张俏脸冷了下来。“住的自然就是那个贱人,就他事多还偏偏王爷那么看重他,单辟出一个园子来给他住,没羞没臊的货色。”
燕北城知道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也就闭上了嘴。又大概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大院子里,院外种了一排的月季,园内灯火通明,一眼望进去十分气派。银巧带着燕北城往园内走,燕北城停了一下。
“银巧姑娘,不知我妹妹住在何处。”
“她就住在偏院,一会儿你去回了我们小姐的话就可以去见她了。”
燕北城点了点头,跟着银巧进了外厅。银巧让他等在这里,自己进了内屋。过了一会儿几个丫鬟走了出来打开了灯罩点上了蜡烛,厅内更亮堂了些,燕北城站在一旁看着小丫鬟们忙来忙去,过了会儿又端上了几盘点心。
燕北城在心里暗笑,想着这些人规矩到是多的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琏王妃终于姗姗来迟。银巧扶着琏王妃缓缓走入厅内,琏王妃坐定拿起身旁的茶杯,用杯盖儿撇了撇茶叶,微微抿了一口。琏王妃肌肤白皙,发丝到是乌黑,此时简单挽上,衬得仪容更华贵。
到底男女有别,燕北城也不太敢往王妃那边儿看。
“怎么样,你这么快就来回我的话,莫非是有什么大事?”
燕北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事无巨细地将阿墨说的话全对王妃说了。琏王妃想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你找的那个小倌儿叫什么名字?”
“是个叫阿墨的。”
王妃皱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过了会儿哼笑了一声。
“你可知道这个阿墨是谁?”
“王妃莫要说了,小人不想知道。”
琏王妃挑了挑眉,斜靠在了椅边儿。“你也机灵,如今我才算是知道这个魏公子是谁。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去下面领赏吧。”
燕北城没有动,王妃看他不走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王妃,小人不想领赏只想把妹妹带回去。”
“本王妃同你妹妹极为投缘,想请她再住上几天你看如何呀?”
燕北城一听见这个,抬起头看向了王妃笑了出来。“王妃,小人所求不多,只求家人平安,若是王妃执意为难小人,那小人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供您驱使。”
“我看你此次做的不错方才要赏你,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若是王妃放了我妹妹,我定一心一意为王妃办事。”
王妃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燕北城一番,似乎在估计他的价值,王妃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丫鬟银巧走了过来。“银巧,此事你如何看?”
“奴婢以为,若是这位燕公子衷心为小姐办事儿,小姐放了常玉那个野丫头也无妨。”
王妃点了点头。“听见了吗,燕公子?”
“谢王妃。”
王妃站了起来,旁边的银巧赶紧过去搀扶。“我也乏了,你退下吧,明日一早来王府,我自有事情交给你做。”
燕北城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常小妹给救出来了。他去偏房的时候常玉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她看见燕北城赶紧扑了上去,转脸又是要掉眼泪,燕北城赶紧安慰了一番。“你这丫头,有哥在你担心什么。”
常小妹忍住了眼泪,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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