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泥土里洒了半坛子酒,钟子清仿佛又看见那个精神抖擞的老人,老人是严师,是慈父,是教他忠君爱国、顶天立地做人的内阁大学士。
老人一生清廉、铁骨铮铮,一介文人却不喜那些个风花雪月、玉露琼浆,只爱在日薄西山、骤雨初歇、冷月挂空、寒梅雪舞时灌两口烧刀子。
他曾在大风大雪的天里喝两口烧刀子对着他的三个儿女说:“武定天下,文治乾坤,从文者也不该失了气魄、失了雄心。”
那年,他也喝了一小口烧刀子,呛得满面通红,被大哥嘲笑了一阵,老人倒没笑话他,含笑说了句:“子清还小,等日后才会知道这烧刀子的好!”
后来,被母亲知道那“为老不尊”的大学士竟偷偷教孩子们喝烈酒,自然是一顿好骂。
日后,钟子清还是学不会喝烧刀子,却是喜欢喝烧刀子的豪迈作态,便常将花雕当做烧刀子来喝。
“年岁大了,烧刀子烈,别喝太多了,”钟子清声音有些低哑,“其实不是年幼不年幼的事,很多事一开始就注定了,我始终不如大哥硬气,那年大哥嘲笑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大哥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酒量惊人了。”
钟子清把剩下的酒全洒了,手一松,空坛子立时落地,碎成碎片:“大哥,子清还是喝不来这酒,你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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