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只脚挂在树干上,另一条腿高高抬起勾着瑜鸦的肩膀,用xiǎo_xué去磨蹭他胯下那又复抬头的巨物。“嗯,双儿就好好伺候为师一回,为师什么都告诉你。”自己的徒儿越来越勾人,瑜鸦不知道该喜该忧。
“啊……师傅,太突然了,嗯嗯,好大!”之前做过一回,林礼因为惧怕这悬崖的高度,没能好好享受,这次毫无准备地被插入最深处让林礼一个激灵,xiǎo_xué缩得更紧。“嗯嗯,师傅好棒,啊哈,再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啊哈……”林礼一边小幅度摇晃着腰肢迎合,一边嘴上不停,索要更多。这具成天被滋润的身体越发的敏感柔韧,经过柳钰刀的悉心调教,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啊……好满,xiǎo_xué好满,被师傅填满了,哈啊,好爽啊……”
“噢,昨日与柳道友一起陪双儿,双儿的xiǎo_xué可是好不吃力地吞下了两根阳物,这会儿怎么就被填满了呢?”瑜鸦一面使力还不忘调戏怀里的徒儿。他不太能接受与别人一起进入林礼的感觉,和另一个人的阳物紧紧靠在一起让瑜鸦说不出的别扭。但昨天夜里,林礼脸上明明白白的享受表情又让瑜鸦不忍开口拒绝,腹黑的师傅但凡是在别处生了气都会在徒弟身上讨回来。“嗯,师傅啊啊……师傅的宝贝又粗又大,啊……填得双儿好满,嗯啊……不光是身子,呃啊……心里满满的,啊好舒服……嗯嗯”林礼说话喘息断续,但还是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不怪林礼的答非所问避重就轻,瑜鸦听到这话心里舒坦也就大方地饶过徒儿。百年的老树根系发达树干粗壮,林礼与瑜鸦栖身其中,虽然晃得树叶纷落,根基依旧岿然不动。
第二天,林礼手中捧着一柄熟悉的禅杖,沉甸甸的很是坠手。这根禅杖正是明心在秘境中手里所持之物,听瑜鸦所言这本就是明心管用的法器。一串金刚菩提,一柄九环禅杖,凭借这两件法器,明心在当年的修真界很有些名头,只是净居寺事件一出,这一脉的佛门弟子尽皆消失殆尽。多少修真者被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明心也不例外,若非当日那领头的女子瑜鸦正巧认识,这件事恐怕都不能被他记住。那名女子虽不算浮屠宗门人,但却与浮屠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林礼也没精力注意旁的事情。
禅杖入手的那一刻,林礼就觉得左腕上佛珠爆发出滚烫的温度,贴着皮肤烧得发痛,但林礼却没办法将它取下来。他牢牢地抓着禅杖,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然而约莫一盏茶过后,一切又重归平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林礼不死心地紧紧握住禅杖,轻易地摘下佛珠与禅杖握在一起。
就在他再一次落寞得快要落泪的时候,一阵清风拂过,林礼似有所感,缓缓地转过身来。一位麻布素衣的僧人竖掌直立,薄唇微抿,眉眼间的温柔足以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双儿,我回来了。”
九月的浮屠宗层林尽染,这一年中,几位长老相继出关,就连伤势最重的四长老也恢复了人形已无大碍。瑜鸦清闲不少却发现自己的小徒弟没有以前那样缠自己了,跑回崎南峰找柳钰刀兴师问罪却发现对方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询问之后才得知林礼竟然是被那看上去老实木讷的和尚给拐跑,日日寻欢作乐,顿时一种引狼入室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明心虽然对林礼身边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但如同身前那般的不善与人沟通,大半年来除了呆在林礼身边,或是打坐参禅愣是没有和另外两人有过一次的交流。瑜鸦不由分说地发起了战争才让明心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结识了两人。找回禅杖后明心的修为完全恢复,竟然与瑜鸦不相伯仲,又因为他修炼至阳功法,恰好克制瑜鸦的采阳经。几次斗法,瑜鸦都只能凭借着多年斗法经验保证不输不赢,憋屈之余,也与这被徒儿强行偷心的和尚有了几分惺惺相惜。柳钰刀这个战斗狂剑修加入后这种情形愈演愈烈,让林礼都很是吃味,倒也出乎意料。
日子越过越顺,孟九不日前也传讯告知最多月余就能解决诸事前来相会,只剩下秦渺还是没有消息。林礼对二师兄秦渺的思念与日俱增,他觉得自己是个很贪心的人,明明爱侣环伺,没有更幸福的了,但左拥右抱之余心里还挂着另外的人。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每每回想起当年瑜凰渡劫时的情形,林礼都心有余悸,惴惴不安。虽然林礼不说,爱侣们对林礼的担忧都能猜到一二。他们无法宽慰林礼,只能彼此间相互交好,时常相聚。他们还发现一个秘密,虽然林礼嘴上不说,但每次同时与众人一起欢爱都会显得特别的放得开,欲仙欲死,爱侣们默契地增加了同欢共乐的机会。
这日,林礼被明心拥着,享受莋爱的余韵,体内存着三个人的米青.液,被一根精巧的玉势牢牢塞住。瑜鸦得到传讯瑜凰马上就要出关,匆匆赶去,柳钰刀每天清晨雷打不动往悬崖边上练剑,房中就只剩下明心和林礼两个人。林礼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明心光洁的脖子,不自觉地撒娇,楼台外,一轮元日跃出云海,熟悉的美景百看不厌。
“唉,不知道师兄何时才能相见。”看过日出,林礼感慨一句,明心没有说话,只是在林礼头上亲了亲,陪他静静地坐着。
“哈哈,双儿好偏心,知道想你师兄却不知道想我?”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个黑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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