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有妻子,她还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接受你。”明离相信这是此间自己应该说得最为正确的话。
毕方脸色唰得一片雪白,旋即露出阴狠之色,咬牙道:“是那个绿衣女子么?她……她哪有我半点好看?!”
“那不是好看的问题……”明离摇头道:“我和水儿两情相悦,早已定了终生,那是断不会更改的。你对我好,我都知,小时候若不是你和二哥他们陪在我身边,我只怕早已经死了,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和对二哥他们是一样的,我只是想将你当作姊妹而已……”
“只是姊妹么?”毕方感觉自己的灵魂就似给他这一句话都抽走了般,这一十三年来的苦苦支撑的信念,顷刻间都化为了虚无,她好恨,好不甘心,她又怎能甘心?一时间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那疯狂的仇恨之火就在她心田里熊熊燃烧起来。
却听明离又道:“这些年来你为我吃得那些苦,都是我对不不起,可是我不能为了你而对不起她。方儿,你是个好女孩,今后自会有男子真心爱你,他定然比我好上许多。”
“是么,那可真要领你情了。”毕方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极是妩媚的笑:“不过,如今我倒想试试,你对你的水儿到底有多么忠诚。”
说着她已走到他身前,贴得如此之近,呼吸可闻,随后她衣裙尽去,彻底裸露了自己。
明离大骇,立时就想逃走,但闻到她身上那诡异的芬芳,猛就觉体内一道热浪窜起,那几乎是不可遏制得,某处随之反应,急剧变化,就似火山即将爆发一般。
“中了‘女人香’,是男人都逃不了了。明哥哥,只要过了今晚,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忘不掉我,在你心里将不只那女人一个。”她咯咯笑着,偎入他怀中。
火山爆发了,明离彻底失去了控制,满心填得都是**之欲,只觉怀中的**太过完美,甚至叫他心生嫉妒,他立刻就要摧残她,毁灭她,玷污她……如今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他只想挥霍**,只想在那**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在堕落与罪恶中狂欢……
毕方的心在滴血,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却比第一次还要痛苦!当年的她为了他沦落风尘,受尽了欺辱,如今却只能用在风尘中学到的那些手段来勾引他,满足他,这是怎样得一种亵渎与羞辱,让她感觉自己比一个妓女还要不如!但她依旧紧紧得抱住他,拼了命得迎合他,因为她恨,她要报复,她要用自己肮脏之极的身体亵渎他,侮辱他,他是她一生最爱的男子,可如今她却将他变成此生最轻蔑的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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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做了什么?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这般做非但伤害了方儿,也对不起水儿,我……我哪还有脸面再回去见她……明离啊明离,你何时变得连qín_shòu都不如了?”他失魂落魄得离开监牢,心中懊悔自责已极,也不知自己现下身在何处,应该走去哪里,身旁人流不息,他视而不见,直到来到一处院落前。
“我回家了么?”明离抬头看看门楣上“将军府”三字,心中突就安定了,他想:“水儿定然不知那事,只要我不说,谁人会知道?只要……只要不让她见到方儿,便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这么想着,便大胆得去拉门环。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么?你可真够无耻的。”心底有人轻声脆笑,却正是幽儿的声音。明离浑身颤抖,冷汗跌下,旋即心生怒火,叫道:“你不是说会时常提醒我的么,方才你又去哪里了,如今却在这里说风凉话儿,你才最是无耻!”
幽儿不怒反笑道:“谁最无耻,你自己心知肚明。之前我已提醒过你不要偷吃,你只当耳边风,现下事情闹大了,是你咎由自取,可不干我什么事。”说罢她便消失不见。
明离又悲又怒,又气又苦,手刚触到门环,立刻如火灼般收了回来,心中焦虑,暗想:“水儿何其聪明,我神色稍有不对,她定能看出来,追问之下,我若说漏了嘴,以她刚烈的性子,定会大怒而去,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没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自怨自艾下,又闪过另一番念头:“男子汉大丈夫,寻欢作乐本是等闲之事,她要气我,就叫她走了,大丈夫何患无妻,范阳城内美人儿多得在,我随便找几个不都一样?”
但这番念头终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想起永远见不到那水绿色的身影,那清丽秀美的笑靥,心中似给万千箭矢刺穿了般,悲痛不可遏制,他深知便是天下粉黛齐聚,也及不上她轻笑薄怒,她若真的离去了,自己定要崩溃……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样的需要她。
懊恼、悔恨、绝望、痛苦、无助,就如万千毒蚁头,啃噬着他的身心,家门近在咫尺,而他却觉自己像给某种神秘而罪恶的力量抛走,离自己的家庭,家里她们如此遥远,那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三弟,你为何站在门口不进去?”正无助间,忽听一个低沉厚重的声音在耳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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