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啦!”
祁明拓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江夜看,他开口缓缓道:“江夜,你是你他是他。他,我会放过,你,不可能。”
话说……
祁明拓知道秦修其实是江夜的时候,甚至是有些开心的。他拿着江夜的资料久久不能平息,心脏跳动的真实感让他心情舒畅。
秦修对于他来说,是个绝对的好床-伴,他要做什么动作想要有什么样的力度,秦修都能够配合,但是江夜不同,他看到江夜,就仿佛看见了另一种颜色,是不属于他熟悉的这个圈子的朴实和锋利,带着些少年人的干净纯粹。当时祁明拓就想,既然你已经变成了秦修,那么,你就应该是我的。
如果说所有的相遇都带着偶然和狗血的成分,那祁明拓不否认,他和江夜有过一面之缘,却也仅此而已。
祁明拓是个gay,他不喜欢女人,甚至说,他害怕女人,他自然跟不了女人做-爱。但凡事都有例外,祁明拓十八岁成人礼,跟着那时候认识的狐朋狗友参加大狂欢,有钱人家的少爷能有多疯狂就有多疯狂,但是祁明拓不会,他看着别人肢体纠缠就安坐在一旁喝酒,脸色冷的根本不像是过生日。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记不太清,被人拐上-床和女人发生关系都是一夜之间的事,那女人是个好手,被送到了他床上也是有意倒搭。后来怀了孕有了孩子,他十九岁就给人当爹,祁明拓当时就笑了,但那笑冰冷至极。
至于那个劳什子的女人,祁明拓没什么印象,总之是再也没见过,当夜他就拎着那孩子加急做了亲子鉴定,看着还在襁褓里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睁的儿子就回了家。
祁明拓把孩子和亲子鉴定往二老手里一扔,坦荡且不羁的出柜了。
祁明拓这人看着冷漠,其实对祁彦霖还是不错的,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不对他好又能对谁好。
那时候秋天,祁彦霖上小二,祁明拓周五去接他回家。按正常的情况来说,祁明拓都是在车里等着儿子出校门的,但是那天不同,祁彦霖迟迟没出来,祁明拓看着小孩子们一个个的出校门就是不见自己儿子。
祁明拓开车门下车,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人撞了下,他一闪身刚想躲开就听见一个大男孩儿样的人朝着自己喊了句,“我说你傻啊,那人偷你钱包啦!”
祁明拓身体一顿,就见那人风风火火的朝着小偷冲了出去,那人速度气势惊人,擦过祁明拓的时候还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追啊!”
祁明拓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管闲事的人了,而且遇见这种事不应该都往外推的么,这人却还往自己身上揽。那人见祁明拓迟迟不动,心下来气自顾自的就去追人。
落叶一片片的往下掉,风偶尔大一些就能吹下来更多,祁明拓站在车边看着那人炸了毛似的背影,心下一阵好笑,这是什么人啊这么急躁。
没过太久,那人就回来了,跑的额头上都是汗衣服也被人扯破了,他笑着把抢回来的钱包递过来,那得意的样子在被树叶剪碎的落日阳光里又傻又迷人。
那人说“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傻,怎么钱包被偷了都不知道追的啊,可累死我了。”
祁明拓伸手接过来钱包,“谢谢。”
那人“哈哈哈”又笑了起来,“不客气,下次小心点,我走了!”
祁明拓见着那人进了学校大门,心想他应该也是哪个学生的父亲吧,看着年纪轻轻却像自己似的早都有了孩子了。祁明拓伸手摩挲了下钱包,这回没有再随便塞在外衣口袋,而是内衬的口袋里。
祁明拓有时候会想起这人来,不带什么别样感情的。但大多时候想起来的却是他“哈哈哈”笑的那几声,还有阳光剪影里流着细密汗水的干净脸蛋。虽然曾有过一下的心跳,但终究是没想过去找他或者和他发生什么牵扯。
祁明拓再次遇见他,那人已经身体冰冷了,也没了之前的笑声,代替的是安静的死亡。
视线拉回车里……
江夜一脸不解,张着嘴,“为为为什么啊?”外面阳光淡淡的打下来,映在江夜的眼瞳里也别样的璀璨。祁明拓单手按住他的后颈,逼着他和自己四目相对,男人嘴角轻轻挑起“因为,我还没玩够你。”
江夜瞪他一眼,那一眼看在祁明拓眼里,真是想将他就地阵法。
“我说,要是你不对我存着这什么心思,咱俩还能好好相处。而且我跟你讲,我这人又会做饭又会洗衣服,还讲义气够哥们,居家旅行必备,放哪都是抢手货。别看我现在做的小文员,那也是干过搬运和工地的,智慧和体力并存!”江夜一夸起自己来简直没完,可他朝着男人略略一瞥,惊道:“你,别这么看我,你要干嘛?”
祁明拓嘴角挑起,“居家旅行必备,智慧体力并存,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放手么。”
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更何况,江夜一点也不聪明,他失力的把头靠到窗玻璃上,“咱俩谈崩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祁明拓没再说话,脚下油门一踩,飙着车急速而去。
车子在别墅院口停下,江夜头还靠在玻璃上,祁明拓俯下上半身穿过江夜把车门给他打开,“下车。”
江夜下了车男人“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车子方向一拐驶向车库。江夜一点一点往门口走,等到了门口伸手输密码,门“啪”的一声开了。江夜也没等男人,脱鞋脱衣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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