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意思么,而且他的双人公寓也确实有个房间空着,我就按他的意思把陈彣安排过去了。”
“不是吧?”那白朗怎么还打电话让她弄清楚怎么回事?
“不是,刘姐,这里头肯定有问题的,别说陈彣工龄没满,白先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好哇,怎么成他的意思了,你别给我老板冠个滥用职权的名儿啊。”年轻的小姑娘誓死捍卫自己老板的名誉。
“那我不知道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谁啊?你别这么糊弄啊,怎么没问过就安排过去了,你也知道白先生一人住一公寓是大家伙儿默认的事情……”
“那我重新给他安排就成了,别给我抹黑说我工作态度不对。”
“哎,等等等等,他来电话了,我先接等下回你啊。”助理看到屏幕上白朗的新来电赶紧接了。
“喂?我正在问呢,刘姐说是你……啊?不用了?那,那就不管了没事?哦,行吧。”助理厥厥嘴,可真难伺候啊。
助理双手垂下有气无力地晃来晃去,晃了一阵才继续打刘姐的电话告诉她没事儿了。
另一边,沉闷的气氛终于在白朗的电话结束以后得到少许的活跃。
“那,我……”陈彣站在客厅里,手足无措。
行李箱在旁边,虽然这是公司的公寓,但这里的主人是白朗,刚才陈彣真是被吓坏了,他设想过很多种白朗看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样子和反应,却没有设想过是这样的。
陈彣下了班就带着行李箱往这儿过来,比白朗早到后他就先熟悉了遍这里。
主卧是白朗的,次卧的床铺空着没人,不过却放着东西,包括衣柜桌面都整理的很整齐,要不是那张什么都没有的床架子,真的很像有人在这儿,他就把自己的行李箱搬进了次卧,然后开始准备了两人的晚饭。
但是,饭做好了,白朗来了,一从他进门看到自己的时候他也只是惊讶。
却在得知自己进了次卧将行李箱搬进去过的时候,简直是冲进去的。行李箱还没打开,仿佛这个箱子弄脏了整个房间一样地,白朗将它从房间里弄出来,然后很冷地问:“你还有没有动过其他的东西?”
陈彣发誓,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感受过这样的语气,他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一瞬间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多余,后悔自己的出现……不,不能就这样。
白朗马上开始跟秘书打电话询问这件事,猝不及防,太快了,一切就发生在一分钟里,从白朗进门开始,短短的一分钟……不,几十秒,必须要说点什么,力挽狂澜,但不能说话,他畏惧,害怕面前的人,千万种感情汇聚于一身,最多的就是后悔,嘲笑,发现自己的蠢笨……但白朗已经拨通电话了,不能就这样,不能就这样啊……
现在,白朗挂了电话,陈彣如同一堆烂泥随时可以瘫软下来,从始至终,陈彣就说了一句话,就在刚才,那一句话。陈彣所有的经验,人身所有的阅历,脑速极快地在脑中编织并假设了千万种的词句,最后,那一句。
——“这是瑞的意思。”
真讽刺,这时候能帮到他的居然会是张瑞。
白朗将手机放在桌上,轻轻掩上次卧的房门,仿佛那里有个需要呵护的婴儿在安静地睡着。
“你晚上不是要去摆摊么,等你回来我会把房间理清给你。”
陈彣顿了顿,就这么简单?
“您,您不问我什么吗?”
白朗没有在意他的话:“晚饭我不吃,你吃吧。”说着就又拿起桌上的手机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陈彣看到这一幕,白朗判若两人。他的视线转移到次卧的门把手上,那儿是瑞住过的吗?他原本还腹诽过很久要是碰到瑞也住这儿该如何是好,可那张空着的床是……瑞搬走了?他们,分手了?
一瞬间欣喜若狂,发生的太快,陈彣没想到会这么简单,要如何赶走瑞而不被白朗起疑,要如何撵走这个人,过程中最吃力的环节居然就这么帮他省了?
“哈哈哈……”陈彣忍不住地偷偷笑着,又怕被房间里的白朗发现捂住自己的嘴。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手机里是没有声色的女声。
这是第几次拨打这个号了?每每白朗都像没打过一样,挂掉,继续留着这个号。
可这次,他坐不住了。
这是什么?
他不是跟陈彣有矛盾的么,不是当死敌的么,让这个他厌恶的人搬来跟自己住?他怀的什么心思!
白朗紧紧捏着没有回音的手机,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大变成了月白色。
他猛然从坐着的床边站起,开门,客厅里的陈彣错楞地看着他。
白朗从进门还没有换下工作的西装,又马上穿上门口的皮鞋就出去了。
实在是忍受不了。
既然决定断了,又何必这么做,他一定要去找瑞,找到他,问他倒底是什么打算,怀着什么心态!
其实,白朗现在的心情他自己也不理解,不是因为这件事的愤恨,甚至没有任何负面情绪,而是欣喜,因为终于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去找他,见他,不想打扰他跟川现在的生活,而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啊。
白朗直奔天成。
瑞之前跟天成签了合约,现在应该在那儿,只要问问甚至可以知道他现在住那儿。
白朗很快就来到了天成的门口,就算城市里大批的人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已经都下班了,天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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