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是我呢。然后两人插科打诨,逗观众发笑。
可惜,温蒂注定是个要走与众不同路线的女人。
当着电视机之后全国好几千万观众的面,也许还有国外不同国家从网上转播的观众,温蒂发起了花痴,语速快了一倍不止,几十年如一日:“我家boss就是最棒哒!又帅又聪明!还体贴!脾气特别好!世界第一的那种!你知道他最棒的地方在哪里吗?他总是强迫我去做一些事情。”
“呃,遇到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生气吗?如果有人敢强迫我去做什么我不喜欢的事情,girl,哪怕上帝在看,我也一定会扇他,我发誓。”奥普拉总是自带某种强势的魅力。
“不不不,我刚刚说的是,他总是强迫我去做一些事,不是强迫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好比,威廉强迫的那些,其实都是我内心深处很想做,但又没自信不敢去做的事。与其说他在强迫我,不如说他在我人生的关键路口,轻轻推了我一把。再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我,明白什么是适合我,而我又很喜欢的。我一直都很感谢他。”
“如果没有他,你现在也许还在米高梅的收发室,或者低楼层的办公室里庸庸碌碌?”在上节目前,奥普拉对温蒂过去的履历,是做过不少功课的,对温蒂“刚入米高梅是在收发室,然后才被提升成威廉的秘书助理,进而才一步步爬到了今天位置”的过去如数家珍。
“差不多吧,最起码,没有他的鼓励,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尝试制作电影、电视剧和娱乐节目。”
“但我看你的履历上,在米高梅工作了还不到一年,你就已经参与到了当年最重要的电影——也是如今我们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的神作——的制作里,虽然只是制片助理。”
“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在制片人栏里找到威廉的名字。”温蒂简单的把当年在惠勒家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虽然大家都很想知道,威廉是怎么在事后说服你的。但请原谅我作为媒体人,对‘不同寻常’的好奇心,我更想知道,你们三人制作的预算估值,惠勒为什么能通过。连你们都觉得那一千七百万的投资太高了,不是吗?”
奥普拉也是个制片人,她的脱口秀就是由她的公司制作,再转卖给nbc的,她肯定知道答案,这样故意询问,其实还是为了服务对制片人此所知甚少的观众。
温蒂配合的回答:“因为第一版的预算估值要的就是这种粗放,考虑到所有能考虑的细节,尽可能的大胆想象,想出一个连你自己都会被吓一跳的数字也没有关系。惠勒先生说过,不怕你想不到,就怕你忽略了什么,那很可能会导致电影后期制作的大崩盘。他当时赞扬的,就是威廉考虑的十分全面,又条理清晰。
“当然了,交给电影公司的,可不能是这么‘豪迈’的标书,会吓退很多金主的。
“我们后面还做好几版的预算分解,一步步的把钱省了下去。当年预估的是一千七百万,但所有人都知道的,剧组最后只用了不到一百五十万,前后相差了一位数。”
票房上的收获,则是血红最终票房的好几倍。
“典型的威廉式电影。用最少的钱,赚最高的票房。我想没人会对此有什么疑问。那么,让我们来满足大部分观众的好奇心吧,威廉在事后是怎么说服你加入的?”
现场观众配合的开始欢呼。心灵鸡汤什么的,绝对是收看《奥普拉秀》的观众,会收看这个节目的主要原因之一。当然,他们要喝的是油而不腻的好鸡汤。
温蒂继续沿用了她一直以来的简洁风:“在回米高梅的路上,我问威廉,boss,你真的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要是我做搞砸了怎么办?我感觉我不能啊。他说,你能。”
“就是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话不在多,管用就行,一如威廉曾说过的,温蒂缺乏的从来都不是能力,而是肯定和勇气。
在那辆让温蒂曾觉得,“要是能永远就这么开下去就好了”的迈巴赫-齐柏林上,米格安静的负责开车,副驾驶席上的温蒂则忐忑转头,看向后座上的威廉,问道:“boss,你刚刚,呃,我是说,关于副手的事情,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您真的觉得我、我可以?我从没想过。”
“那就开始考虑一下吧。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您觉得我会成为一个大人物。”温蒂立刻明白了威廉要说什么,她目光灼灼的看向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在你觉得你已经够脑残粉他的时候,他还能让你更爱他。
与温蒂同感的,自然要数米格。
因为就在威廉和温蒂说完对她的安排后,威廉也没忘照顾到米格的情绪。这是萨巴蒂诺告诉威廉的,不要以为忠诚的下属之间就不存在互相嫉妒:“你到时候跟着我,咱们好在惠勒先生拍片的时候‘偷师’,他是出色的制片人,同时也是好莱坞最顶尖的导演。”
“可我只会摄像。”总是习惯于当隐形人的米格,有些慌乱无措,“我能帮到您就好,不、不需要……”
“我需要。我对你的期待,不止如此,米格。”很多导演都是摄像师起家。
第一次,米格觉得他眼前的头发是那么碍事,他想尽可能清楚的去看清后视镜里的那个人,那个第一个对他说,他对他有期待,有很大期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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