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司徒阳不知道自己怎么没脑筋到这个地步,“不是,我是说,假如你没遇见我,你要是去搞了研究,几年后你也许就是最了不得的人,能为国家做贡献。”
但司徒阳的确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的手还握着,徐向言一直悬空的右脚甩了甩,这才发现右脚已经完全麻木:“我自己选的。”
又沉默了一会,司徒阳点了点头:“那我学学做生意。”
徐向言破功,笑了出来。
“我会申请离职,等我来找你。”
太阳倏地一下坠入地平线,黯淡下来的光依旧能让人觉得温暖。
“我们继续爬。”司徒阳开口。
徐向言点头。
一直到天完全暗下来,两个人终于爬上了山。
大概是体力所限,这已经是第十一天,爬山也成了摘星一样的难事。
两个人躺在平地上,山风有些刺骨。
司徒阳翻身,把徐向言搂进怀里,吻上他。
徐向言被吻得浑身瘫软,最后在他的吻里笑了出来:“傻大个。
“你刚以为我不要你了吧。”
徐向言的头在司徒阳怀里,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我见习期分数应该很高,就算不是军区医院,也一定有不少医院愿意用我。”
“我养得起你。”
徐向言被这话逗笑:“我把京南军区这么了不得的教官挖走了,指不定哪天有个司令也要找我去谈话。”
司徒阳顺了顺徐向言头发,站起来搭帐篷。
“我说你。”徐向言有些气恼。
司徒阳搭完帐篷才把徐向言搂住,进了帐篷:“做正事~”
半夜徐向言闻到一股焦味,腰酸背疼的爬起来。
隔着帐篷看到外边隐约的亮光,他立刻摇醒身边的人:“阿阳,阿阳,外边着火了!”
司徒阳爬起来刚拉开拉链,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就蔓延进来。
果然是人为纵火。
司徒阳爬出去,没再花时间收帐篷,拉着徐向言冲出了火海。
这片火海,也是那绊脚石队伍的杰作。
“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徐向言摇头:“你呢,你右手烫伤了。”
“我没事。”
“我看看。”徐向言见着那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你还有水没有。”
司徒阳摇头。
徐向言瞪他。
司徒阳把水壶拿出来,徐向言打开盖子把水全倒在了司徒阳手上。
“只能这样了。”徐向言叹气,“我们往前走走,看有没有可以坐的地方。”
司徒阳故作轻松:“地上都可以坐嘛。”
徐向言也没给他白眼,只是紧了紧他握住自己的手。
两人没想到居然这么碰巧,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了终点红旗。
那旗在山洞往里十来米处,插在山壁上,被树挡着。
心急找终点的人都不会进洞去找,在外路过就只会看到这大树。
第十二天下午,肖灵到了。
第十三天,程景和白少易,尾随着一个大兵,到了终点。
那兵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红旗,拔下了它。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团队行动的b组还是没拿到甲位。
第十四天,b组余留的八人到达终点。
第十五天,李指导员一脸笑容的从直升机上下来,恭喜所有人顺利完成任务。
拿到第一的那个大兵笑着笑着哭了起来,说我在路上抛下了和我一起爬到第十一面旗的同伴,这旗不该是我的。
所有到达终点的大块头都埋头开始啜泣。
这场训练,磨砺的不止是身体素质,更是一位军人的毅力和决心,对战友的真,对国家的爱。
而司徒阳,也在李指导员陆续让他们上直升机的时候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最后他脑袋里想着的是,我有够丢脸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向阳之处
司徒阳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果然生活不是拍电视剧,司徒阳想,还是再睡一会的好。指不定待会醒过来就能见到向言了。
那时候他就跟他说,一醒来就能见到你,真好。
面瘫脸露出微笑。
“司徒教官!”
这声音是——白卫!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司徒阳要坐起来,白卫摆摆手:“睡着吧,你伤口昨儿检查情况还不好,化脓了。”
司徒阳心里咯噔一下。
“你看,这场比赛,为我们挑选出了最优秀的人才,你也是其中一个。”
司徒阳点头,问道:“我以后拿不了枪了?”
“不至于,你小子瞎想什么呢。”白卫笑的太假,司徒阳想这手别真废了才好。
来看望他的人一波接一波,之前海鹰初训的时候有一百多个人,来看他的大概有一半。
让他没想到的是后来张毅也来了。
张毅对着他说,那敢情好,按着我方法练吧,那样子还历历在目。
时间仿佛从不饶人。
徐向言一天也没出现过。
他要出院前一天,肖灵过来了。
肖灵告诉他说,徐向言在你昏迷的第二天见习期就满了,被强制押回学校填表格去了,现在进不来军区了。
司徒阳噢了声。好像早就知道。
肖灵就又滑头起来:“你要是对你肖大哥好,我就告诉你他住哪儿。”
司徒阳白了他一眼:“我回去找沈傲,向言一定也跟沈傲说了。”
“嘿,你小子。”肖灵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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